在他们往外撤离的时候这具尸体悄无声息的站了起来,并一跃跳下石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了走在最后面廖青的师傅,并一口咬在了廖青师傅的脖子颈动脉上。
廖青说到这里一脸的悲伤,继续痛苦陈述:师傅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那具尸体牢牢的咬住,反应过来的我们立刻营救,可惜那具尸体力大无比,任凭我们怎样的用力拉扯都无法将其从师傅的身上拽下来,仅几秒的时间,尸体自动松开了师傅,并迅速的转身扑向另一名在拉扯他的学生,又是一口咬在了颈动脉上,被放开的师傅已经失血过多,但还是拼命的喊道:“快离开这里……这里是一个可怕的地方……不要管我,能跑出几个算几个……快……”
当时的我们已经蒙了,完全被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吓傻了,听到师傅的喊声,我们剩下的人机械的听从命令,但没有忘记带上师傅一起,因为他是我们的主心骨,没了师傅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那具吸血的尸体疯狂吸食那个可怜的同学鲜血并又牺牲一位同学后,剩下的人顺利的快速退出了那间石室。
“快,用……炸药将这个洞口炸掉,封死……要是让那具尸体出来不仅我们都……得死,所有的人也……会遭殃的。”师傅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却十分果断的说道。
轰~~,一声巨响并伴着地动山摇后石室口被封死了,我们如死里逃生一样,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石洞外。呆呆的望着洞口,为自己还活着感到庆幸,也为同伴的死去感到悲伤。
在简单包扎完师傅的伤口后。师傅悔恨的说道:“我不该太大意啊,是我害了他们,我对不起他们。”
廖青沉痛的安慰师傅道:“这并不是师傅的错。是我们没有了解情况,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会有活俑的存在。更没有想到那具尸体竟然会突然暴起伤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千年的干尸会咬人的。”
廖青的师傅叹了一口气,休息了一会,道:“你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会咬人的干尸,可我却知道这具尸体有危险,我进入石室后就知道了,可是我却没有在意。”
“什么?”几个同学惊呼道。
廖青的师傅悔恨的道:“我以前看过一份资料说秦始皇在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时候,最开始阶段有一试药者不幸死亡。被丢弃在了荒郊野外,谁知道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一五十多岁的农民夜间从那里经过,被那具尸体咬了,但他并没有死。一番扭打后,老农从死尸嘴里逃脱了,逃回家以后休养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老农的身体开始慢慢僵硬,皮肤奇痒。怎么抓都不管用,只有狠命的抓下一层皮下来,才可以缓解奇痒。但很快就又开始痒,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一刻都不能停歇。白天比晚上好一些,但却开始惧怕阳光,被阳光一照射,皮肤开始发烫,甚至冒烟,呲呲的如要燃烧一样,而且感觉四肢无力。找了很多医生都不能看好。老农的皮肤,甚至肌肉组织都开始一层层的被活活撕扯下来。血淋淋的,十分可怕。就在这人眼看着就活生生的被抓烂而流血过多死亡时。出现了转机,原来其妻子见自己的丈夫被怪病折磨成这样,将自己家养的一头大肥猪宰杀了,准备给丈夫补补身子,好歹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能让其吃点好的。
朴实的农村老百姓被这种病折磨的不像样子,但还是坚持着起身帮助妻子宰杀肥猪,自己的妻子跟着自己没有享过一天福,自己就成了这样,家里本来就穷,看病请十里八村的医生,请附近的神婆、大仙,但都因为自己太穷,不愿意出全力,即便有人愿意医治也没治好,还花光了仅有的一点积蓄。只有妻子不离不弃,悉心照料,现在又将家里唯一的大肥猪杀掉,自己劝妻子留着以后她们过日子卖钱用吧,自己没几天可活了,但妻子、孩子还得继续过日子啊。可是妻子死活不依,没办法老农顺着妻子帮忙一起杀猪,然就在猪被杀,鲜血出来的一瞬间,老农内心十分的渴望能喝口这新鲜的血液,感到前所未有饥渴的他忍不住趴在肥猪的身上开始吸食鲜血,说也奇怪本来忍着奇痒的老农突然感觉身体不痒了,很久没有过的舒服传遍全身。就这样老农开始吸食动物的鲜血来缓解皮肤的瘙痒,但却发现吸血如吸毒一样,只要不吸发作一次比一次严重,甚至更惧怕阳光,就连通过门窗照射进来的阳光都会使其痛苦万分。老农只能白天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有时候看着妻子的脖子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咬住吸食人的鲜血,但老农知道,要是这样的话不仅害了自己的妻子,也使自己越陷越深。所以他一直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害怕自己有一天不能克制自己,外出伤了别人,晚上悄悄的与家人一起搬离了村子,住进了深山老林,老农除了种田,还经常上山林打些猎物补贴家用,所以不会发愁没有新鲜的动物血,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咬了妻子与孩子,经常告诫自己的妻子假如自己发作控制不住一定不要手软,要不远离自己要不捆绑自己……
与老农相同的事情在这个村落附近还有很多,都是经过丢弃的尸体时被咬的,这些被咬的人可不像老农可以克制住自己,或知道动物血也可以缓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