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个铁匠的死因了。”张大夫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高喊道,“夫人,夫人,我终于知道了。”
“是嘛,你知道了,那你认为我还能让你活着出去吗?”女子冷笑着站在门外。
“你是谁?我夫人呢?”
“你夫人……”女子邪魅一笑,“现在应该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吧。不如……我送你过去吧,省的你夫人久等啊。”女子笑着逼近。
“你……你,你还我夫人命来。”张大夫喊着扑打那妖媚的女子,“你这个魔鬼,还我夫人……”没等张大夫喊完,女子张口露出獠牙,咬断了张大夫的脖颈。“你……你还我……”
“哈哈哈哈哈哈……愚蠢的人类,死到临头,还关乎你的夫人。”女子讽笑,抹掉唇边的鲜血,“真是可笑。”转身离开。
……
“大人,大人。我查到了。”张四跑进墨流光的房间,“大人,咳……我……我查到了,那位张姑娘,家就住在镇西,她的父亲我们都认识,就是张大夫。这张姑娘平日里都在张大夫的药铺帮忙,所以镇西的人都认识她,都说张姑娘为人亲和,心地善良。”
“都住在镇西,张大夫那边可有尸检的结果?”难道那晚是巧合?张姑娘声称是碰撞到墙壁撞伤,可那晚他看到地上血渍成线,不像是擦伤,那分明是被利器划伤。
“大人,大人,不好了。”刘元跑进室内,“不好了,大人,张大夫和张夫人都死了。”
“什么?”墨流光猛地站起,“看来凶手又要行动了,我们去看看。”
“大人,这次跟上次有些不一样,卑职觉得不是一个凶手所为,倒像是……像是……”刘元停顿了,唯恐自己说错了什么。
“倒像是什么?说。”墨流光紧紧地盯着刘元,他的目光让刘元禁不住一颤抖,“倒像是一个团伙。”
……
“爹,娘,你们醒醒啊,不要丢下茹茴,娘,你醒醒啊。”墨流光拨开围观的人群,看到那女子哭晕在张大夫身边。“将尸体抬回县衙,把这里保护起来,抬顶轿子来,将张姑娘带回县衙。”
墨流光走在回县衙的路上,本以为那凶手会收敛一段时间,好让大家都彼此喘口气,可现在……
“咚……”
“对不起,这位公子,小的知道错了。”路边一个乞丐被路人推到了路中央,刚好撞上了墨流光,乞丐急忙道歉。
“没事。”墨流光摆摆手,从怀中拿出几两银子交给乞丐便离去了。他没有看到那个乞丐的眼中竟没有乞丐该有的卑微的光芒,乞丐向着茶楼方向点点头,茶楼上的清秀男子一笑,那笑容中隐藏了太多,太多。
……
墨流光回到县衙,案子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线索,现在唯一有嫌疑的便是张茹茴,现在只能等她醒来再说,伸手拂开衣袍坐下,袍中的那团纸恰巧掉到了地上,吸引了墨流光的视线,这是什么?弯腰捡起。
“若想得真相,速去临安镇。”墨流光拿起火盆点燃了这张纸。这是给自己的暗示吗?那会是谁呢?
——“对不起,这位公子,小的知道错了。”
难道是他?那个乞丐,现在不管真假,为今之计,只有去临安镇一趟了。
……
“翎,我们去集市好不好,莫琰说过几天是花灯节,现在集市上有许多卖花灯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如沫推开翎的房门。“翎,你还没有起床吗?”走到翎的床边,被褥已收拾整齐,“翎,翎,你去哪了?”依旧没听到翎的回答。
“莫琰。”如沫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入,“莫琰,翎不见了。”许久没听到回答,“莫琰,你在吗?莫琰。”床铺整整齐齐,莫琰,翎都不见了。
“如沫,你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了?来找我有事吗?”莫琰此时站在门外。
“莫琰。”如沫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我以为你走了。翎不见了,你也不在,我以为你们都走了。”莫琰的手僵在空中,最后慢慢的环住如沫,“我不会丢下你走的。”他不知的是,为实现这句诺言,他等待了百年,也煎熬了百年。
莫松狠狠地盯着相拥的两人,目光瞬时狠烈,双手紧握,“莫琰,我不会如你愿的。”
……
“大人,这临安镇是出了名的混乱,大人千万不可贸然前去啊。”张四说道。
“是啊,大人,我们现在重要的是先找到那个乞丐问清楚再做决定啊,不可贸然前行啊。”刘元也随声附和。
“此事我已决定,不要再说了,明天我便上路。”墨流光说道,为了得到真相,他必须去。
“墨大人,张小姐醒了,但是她情绪有些激动,还是请大人前去看看吧。”丫鬟跑来说道。墨流光紧跟着丫鬟离开,刘元,张四对视一眼,她现在是嫌疑人也有可能是唯一的证人。
“放开我,救命啊,不要杀我,爹,娘,救命啊,那个人要杀我,娘,茹茴怕,娘,不要丢下我,娘。”墨流光一进门便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