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认错?”言染冷嘲道,“没错,该怎么认?”
聂昌指着后面,怒道,“你当场打人,还说自己没错?”
言染撇撇嘴,“能容许你们肆意诋毁,就不能准许我们一时失手了?”
一时失手?
她居然说他们是一时失手?
他们之间还隔了一段距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冲上来,怎么可能把席宓给甩出去!现在居然还睁眼说瞎话概不承认!
聂昌冷笑了两声,面色阴沉得扭曲,“呵呵,好,很好,你们胆子也是忒大了一点,竟然敢在我头上动土,信不信我让你们在D市混不下去!不过几个小人物,还真以为能无法无天了不成!”
啧啧,又是这种仗势欺人的嘴脸,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就能在D市横行霸道,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的角色,还是说她运气太差,总是出门遇奇葩?这样真的会让她对这些富商印象越来越不好啊……
言染咂了咂舌,摇了摇头道,“我还真的有点不信。”
其他人也摇了摇头,这个男人也真是太冲动了一点,什么宏达集团的总裁,在这样的场合,实在太不值一提。来的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比他上档次的名流大大的有,他在这里嚣张个什么劲?
什么让你在D市混不下去?在州委书记的面前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荒唐可笑!
这个男人,真是脑袋里进了水了,找了一个这样的女人,活该他倒霉!
不过这女人,是不是也太凶悍了一点?
言染明显鄙视的话语让聂昌咬了咬牙,如果不是顾忌她身边那个如同孤狼般冷厉的男人,他真想狠狠教训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他才不是这么好挑衅的!
“你信不信,”聂昌阴狠道,“我现在就能让你从这个会场里出去?”
“不必了。”言染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不用你说什么,我现在就走。”
“怕了?”聂昌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个女人终于知道害怕了,“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
言染瞥了他一眼,“聂总在臆想些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今天这样的氛围不太适合我,有聂总和席小姐这样的人物出现,我很对今天宾客的质量以及会场秩序感到质疑,或许还是离开比较好。”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
这个女人,未免太狂妄!
什么叫不适合她?什么叫对宾客质量和会场秩序感到质疑?
这岂不是就在讽刺今天的宴会办得不够格?还容纳不了她这尊大佛了吗?这个女人,太嚣张不驯,在厉家出现的地方,还敢这样口出狂言,真是不想在D市待下去了!
而且还暗带讽刺了他们一顿,呵,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聂昌注意到其他人看她的目光,暗自得意。她还不知道自己方才的一番话得罪了不少人吧?看来不用他动手,自有人会修理她了,还省了麻烦。
这个女人真是蠢得不可救药,起初的惊艳是自己瞎了眼,这样一个脾气暴躁的女人有谁看得上?当然,要是她心甘情愿躺下来求他,他或许会改变想法……
聂昌捏着下巴想了想,淫邪地笑了笑,目光又在言染身上绕了圈。他身后,席宓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到言染要走,忘了自己刚才的不堪,忽略了自己的狼狈,趾高气扬地发号施令道,“贱人快滚吧!这里不欢迎你!”
“你说谁是贱人?”
厉成珩面色阴沉得可怕,声音如同啐了冰道,“没带脑子?”
这个男人一开口,席宓就缩了缩身子。他的眼神实在太可怕,而且她忘不了他刚才的那一击——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把她摔在了地上!
而且她在地上摔了几米远,他却眨眼间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是怎样的速度和力道,他真的是人吗?
席宓现在全身还痛着,只是刚才看到言染吃亏的喜悦让她暂时忘记了这回事。而此刻,对面男人的一个眼神,却让她全神戒备,每个细胞又开始疼痛起来,甚至感觉到裙子破烂的凉飕飕感与众人鄙夷的眼神。
这回真是丢脸丢大发了,但只要言染在这会场被赶出去,一定比她还丢脸,那她还在乎什么?
只是对着这个男人,席宓实在说不出话来。见到身边女人没用的样子,聂昌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被丢尽了,恼火道,“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好害怕的!”
又对着厉成珩道,“你也跟着一起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冷聂一口酒都差点喷出来,对着正主说这话,他的大脑其实都是装的都是屎吧?
东翌泽扁扁嘴道,“不好玩,阿珩还不快点解决的话,我会唾弃他的。”
他还想看其他的戏呢,总停留在这上面做什么?
厉成珩还未说话,言染哼了一声,不屑道,“他是跟我一起来的,你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别在这殃及他人,不然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你。”
又对厉成珩自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