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殇开着车,一路狂飙,终于在爱儿提心吊胆中到达海湾公寓,江殇车还未停稳,便急急下车,把爱儿丢在车上,钥匙扔下后,声音从老远飘来“叫福伯停车。”
从来没见过如此狼狈的江殇,爱儿直接愣在那里,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钥匙,不知道今天江殇发什么疯,整个人变了一个样。
其实爱儿自己也会开车,那是还在学校的时候,跟王鸣宇学的,那时候王鸣宇还说,爱儿好笨,学了好久才学会,只不过她根本就买不起,而且是典型的路痴,所以那时学会了之后,也没有再开过车,虽然王鸣宇有说过给她买车,但被她拒绝了。
爱儿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才把车子开到地下室放好。
回到客厅的时候,江殇已经一身湿答答滴地从卧室走了出来,衣服都没换,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江殇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累的不想动。
没想到柳烟烟竟然如此大胆,居然敢对他下药,一想到这个,江殇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他知道今天肯定把爱儿吓到了,但现在实在是没精力。
江殇也不知道爱儿这时在干嘛,头还是昏昏沉沉地,在沙发上浑浑噩噩地睡去,全然忘记, 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答答的。
爱儿从房间里拿出一套衣服,正要给江殇换上,却唤了好几次都没醒,从来没见过江殇睡得如此沉,难道真的是累了。
生怕江殇就这睡着会感冒,爱儿不得不为江殇脱下湿了的衣服。
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江殇脑袋里很清醒,可就是不愿起来,感觉有人在为他脱衣服,笨拙的手法着实让人着急。
突然坐起身子,把爱儿吓了一跳。
见江殇突然醒来,爱儿拿过干/爽的衣服,拿到江殇面前“既然醒了,你就自己换好,等下感冒了。”
爱儿把衣服递到江殇面前,看着爱儿一张一个的小嘴,江殇只觉得十分诱/惑,一把把爱儿拉到怀里,想也没想就覆上爱儿的唇。
突然的接/吻让爱儿的脑袋瞬间短路,轰得一片白,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吻上爱儿,江殇就像在沙漠中寻得一丝甘露,贪婪滴允/吸着,那是干涸之中的一根救命草,一旦放手,便是万劫不复。
江殇此刻已经失去理智一般,可见柳烟烟对他下的药确实很猛,以江殇的自制力,不该如此失常才是,但江殇此刻就像脱了缰绳的野马,一发不可收。
爱儿反抗无效,只得任由江殇折腾,江殇横抱起爱儿便朝卧房走去,江殇虽然心急如焚,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把爱儿放在床上,待把爱儿放好后,江殇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爱儿从来没见过江殇这样,就像着了魔一般,爱儿眼中的惊慌失措江殇看不到,他一心只想着,发泄,发泄……
爱儿身子偏寒,加上又是寒冬,故而衣服便穿的比较多,江殇笨拙地解了半天,却也只是脱掉外面两件衣服,顿时有些气恼,傻傻地看着爱儿,半天,才傻傻一笑,明白为什么这么难缠。
一把将爱儿挡在胸口前的手固定在一边,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终于,爱儿打了一个冷颤,这才发现,江殇已经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两具赤\\裸的身体毫无缝隙地交织在一起。
爱儿就这么平躺在床上,被江殇压着,一抹无奈的泪无声地流出,此刻江殇给予她的,是无尽的耻辱,感觉不到尊重。
江殇看见爱儿严重滑下的泪,愣了半响才道:“爱儿,别哭……”
用手笨拙地把爱儿脸上的泪拭去,沙哑着的声音可以看出,他已经隐忍很久了。
“江殇,你别这样好吗?你这样我感觉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爱儿颤抖这声音,她不明白,江殇这是怎么了,从霁月回来就不正常,不,应该是说在霁月的时候就已经不正常了。
“爱儿,给我,好吗?我好难受,爱儿……”
“不要,不,不要,江殇,你不能这样,我,我……”
“爱儿,我爱你,我真的爱你,给我好吗?爱儿……”江殇一边吻着爱儿,一边含糊地说着,低低地乞求着,爱儿哭着无声地摇头,她的初夜,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江殇,所有的美好,我想留给你,但不是这样的方式……
江殇已经忍到了极点,小腹燥热膨胀地厉害,似乎火山爆发一般,明明是寒冬,江殇却大汗淋漓,一颗颗大豆般的汗一滴滴往下滴。
爱儿感觉到胸口上一片冰凉,这才发现,江殇越来越痛苦,心下不忍,江殇已经把爱儿的手放开了,抚上江殇的脸颊,爱儿眼神变得有些迷茫。
“爱儿,给我,好不好,放心,不会痛的……”江殇再次开口,若不是顾及爱儿的心情,江殇早已进入领地,更不需要如此痛苦,如此忍耐,他只是希望,爱儿能明白他的心,若非他被下药,他也想让爱儿的初夜留到最美好的一天。
爱儿犹豫半响,心下想到,也许不久自己便要离开,那么,将自己最宝贵的留给江殇,或许是最好的礼物,不忍江殇再忍得如此痛苦,爱儿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