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守义:“你要真想开面粉厂,我倒可以给你提供个人选。不过得去挖墙脚。”
田晴晴:“是谁呀?”
颐守义:“咱小舅的大舅哥。现在在面粉厂是个技术工人,在面粉厂里挺吃香的。头几年换面紧张的时候,我经常找他换面。”
田晴晴:“我还真不知道小舅有这个关系。给小舅商量商量,看看能挖过他来吗?要是行,就自己建个面粉厂。”
颐守义:“晴晴,你的心气儿真大。一说就自己干。现在建着一个果汁厂,开着一个批发部,还要建米面加工、面粉厂,你有多大经济力量啊?”
田晴晴笑笑:“这都是实业,开了张就有利。贷款也能很快还上不是。”
颐守义伸出大拇指:“晴晴,我真的很佩服你。”说着脸一红。
田晴晴知道他又想起了小时候对自己的追求,忙岔开话题,问道:“守义哥,你的女儿快做周岁生日了吧,我送她一份小礼物。”
颐守义:“噢,你这个表姑送她什么呀?”
田晴晴:“现在保密。你给我说日子吧!”
颐守义:“还有十天就到了。”
“哎呀,亏着今天问起来啦,要不就错过了。”田晴晴惊喜地说。
关心合作伙伴儿是田晴晴一惯的风格。不论关系远近,她都一律看待。五个小卖部都收到过她的贵重礼物。尤其是生孩子、做周岁生日,田晴晴必定都到。并且礼物价格不菲。
颐守义女儿周岁生日那天,田晴晴送去了一副婴儿金手镯,一个带金挂链的金锁,都是纯金。价值一千多元。是妞妞生日上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把两口子高兴的了不得,批发起田晴晴的货物来更卖力气了。
田晴晴采纳了颐守义的建议,很快在批发部庭院南边盖了两间小房,买来了粉碎机和碾米机,让路金才夫妇在里面加工米、面,把空间里的原粮加工成了成品粮往外批发,大大地增加了销售量。
建面粉厂是田晴晴梦寐以求的事。因为现在人们都不自己推磨磨面了。去面粉厂换面都是统一的面粉。多好的麦子也是往大堆上倒。与面粉厂里的麦子掺在一起磨。空间麦子的优势一点儿也显现不出来。小麦的销路一向不是很好。
为了打开空间小麦的销路,建面粉厂,自己磨面卖!
田晴晴主意拿定。便找了小舅郝兰顺去。
郝兰顺和妻子戴淑娟,现在都是县五金厂的合同制工人。每人每月三、四十块钱。生有一儿一女,男孩叫郝建连,今年十三岁。女孩叫郝婷婷。今年十岁。都在上小学。一家四口住着两间五金厂分的家属院,日子比上不足。比下(农村)有余。
由于两个人不经常回郝家村,田晴晴与他们接触的并不多,对戴淑娟的娘家人更是一无所知。所以并不知道她的哥哥在面粉厂工作。
当田晴晴说明来意,郝兰顺眼睛一亮。高兴地说:“晴晴,你要建面粉厂的话,我去你那里当工人去吧。我听说五金厂以后要和木建厂、农机厂合并。要裁剪一大批人。我们是合同制工人,还不首当其冲呀!”
郝兰顺家按在了城里。断不了到大姐郝兰格家去串门。早就听说了田晴晴买地建果汁厂,高薪聘请大外甥颐守信在那里负责基建的事。知道这个外甥女是个干大事业的人,加之父母亲都被田晴晴养在了疗养所里,连感激带佩服带想沾光,也一心想在田晴晴处谋个事做。
田晴晴:“你要愿意去,就去那里给我当总管去。我掏钱建,你负责管理,咱甥舅把面粉厂搞活了就行。”
郝兰顺高兴地说:“行,晴晴,你说怎么办吧,小舅听你的。”
田晴晴:“我想和大舅(戴淑娟的大哥,田晴晴随着表弟妹们叫的)商量商量,看看需要多大场地,多少资金,建成投产需用多长时间,我心里好有个底儿。”
郝兰顺:“那好,我到单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这里说。他就在面粉厂职工宿舍里住,在那里说这事不方便。”
趁着郝兰顺打电话的工夫,田晴晴与戴淑娟拉起了家常。知道了她的大哥叫戴荣华,比戴淑娟大四岁,今年四十二。老婆孩子都在农村的家里,是典型的一头沉。
戴荣华生育了三个儿子,只有老大精神正常。现在已经娶妻生子,在家里耕种着一家人的责任田。
老二和老三脑子都有毛病,一天学也没有上。老二还好些,地里的农活简单的能做下来,就是懒的不行,支一支动一动。
老三就是个傻子了。一次老天爷下了一场透雨,最适合给大秋作物追化肥了。戴荣华往家买了一袋碳铵,让老三上到玉米地里去。并嘱咐他一棵上一捏儿,不要多上。
老三到了地里时,正赶上有家出殡的。把一袋化肥往地里一倒,拿着空袋子看出殡的去了。
家里人不知情况,几天后再到玉米地里去看,发现小苗被烧死了一大片,别处里的仍然黄不拉几的没精神。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屋漏偏逢连阴雨,戴荣华的妻子还常年有病,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