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心里激动,但也没置可否,又问道:“我给你的课本还放着哩嘛?”
改改:“放着哩。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一本也不少。”
田晴晴:“那好。从现在开始,你每晚要教他学文化。语文从拼音开始;数学从十以内的加、减法学起。能以教他多高算多高,我看他现在能以领会的了。”
改改:“是,主人。他现在已经能数到一百了。每到九就顿一下,给他提示提示,能往下数。”
田晴晴:“好吧,继续努力!”
离开改改后,田晴晴又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来到村南自己承包的农田里。
与各家一样,田晴晴的承包地里各样的农作物都种了些。玉米、谷子、大豆、花生、棉花、高粱,应有尽有。虽然不指望吃用这个,也要给人们做样子不是。
现在是仲秋,农作物都以进入成熟期。谷子垂下了头,金黄的谷穗沉甸甸的,足有一尺长;玉米挺着小暖水瓶似的棒穗,上半截已经变白,再有几天就可以收获;
棉花地里的棉絮开的白花花的,已经是第三遍花了。田晴晴没有用异能摘拾,完全是雇人,按斤给钱。一个女整劳力拾一天,能挣两到三块钱。引逗的人们都想来,只可惜地少人多,郝兰欣只好婉言相距,只留本队上的几个家庭条件不很好的妇女,到拾的时候就通知她们。
实际上,这时的田野已经只等着收获,不需要管理了。田晴晴之所以还要来,完全是出于习惯:自从播下种子后,她每隔三、两天。都要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到承包的地里转一转。看看需要不需要浇水、除草什么的。
每到生长关键期,便在农作物上喷上一点儿空间水,很少,就像晴天里的晨露一样,叶片上似湿不湿。
虽然空间水有的是,但田晴晴不敢过多使用。她家承包地里的所有农作物。普遍都比周围的地块长势良好。断不了有人问田达林:“你家的庄稼都上的什么肥。浇了几遍水?怎么长的这么出色?”
由于第一年自己种地,大家都缺少经验,谁家的庄稼长得好了。便齐大呼地过去讨教。这也是田晴晴不敢敞开用空间水的原因。
不过,让田晴晴高兴的是:明年的承包地又将增加不少,真要连成片的话,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用了。因为没有了比较。好赖也就不怎么显眼了。
田晴晴之所以产生这种想法,是因为又有人家要求向她转让承包地:
第一年拥有了土地的庄稼人。把土地宝贝的跟性命似的。摽着劲儿地往好里种。
过去在队里的时候,是听着队上的集合钟声下地的。太阳老高了,才懒洋洋的往地里走。现在天不明就下地,晚上星星出不全不回家。一整天都待在地里。
美中不足的是:麦里收提留遇到了阻力。过去的口粮都是从集体往家领,虽然不多,但那是“分给的”。今年比去年多就高兴的不行。
现在是从自家的粮堆上往外送。而且还不仅仅是交上面的提留。还包括村里的这费用那费用。
虽然是一部分,也是一个汗珠子摔八瓣儿换来的。有那劳力少。收的少的户,就产生了抵触情绪,说什么也不愿意往外拿。
最后公社只好成立了清欠队,各个村各个队进行催交,不服从的就集中到公社办学习班。
这让把责任田转让给田达林的田达木十分庆幸:逢人就讲:“要是自己种,收入肯定高不了。交完提留后够成本就不赖了,劳动力白搭。
“这一承包出去不要紧,地不用下,提留不用交,晴晴还一亩地一年给我五百斤粮食,粗细粮随便我挑。承包出去算是对了。”
田达木这一宣传不要紧,几户在外面有买卖的,或者是找到工作的,纷纷找到田达林,要把自己家的责任田也转让给他。并且说:“你家的庄稼长得就是出色,我的地到了你的手里,一定狂收。多收的部分也够交提留和给我们的。”
田达林拿不定主意,便给田晴晴商量。田晴晴高兴地说:“收着,谁转让也收着。为了调动大家转让给咱的积极性,咱和他们说起来,每亩每年给他们五百斤麦子。咱家如果有活儿的话,先紧着他们做,当天发工资。”
“晴晴,你四叔不是外人,给他多少也没到外人手里。承包外人的也这样给,咱合的着吗?”郝兰欣不放心地问。
田晴晴:“妈妈,在咱手里,光外面的承包地也合的着。空间里还能增加同样多的黑土地,那可是寸土寸金!”
郝兰欣一想:也对,女儿这是为了扩展空间里的黑土地才这样做的!也欣然同意,高高兴兴地答应着来转让的人们。
因为今年各家都已经种上了庄稼,转让从明年开始。
田晴晴想的心里高兴,又从村南转悠到村西南角上承包的树林里。
现在的杂树林一天一个变化,虽然还没有竣工,已经成了田家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自从承包以后,田晴晴以每天两元的工资(相当于泥瓦工里的技工(大工)工资),雇了五个男劳力在里面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