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妈妈知道是你和你请来的大师,把你爸爸救醒的。妈妈也相信你无论怎样做,都是为爸爸好。你给妈妈说句实话,你打算怎样给你爸爸治疗?”
郝兰欣见了田晴晴,劈头就问。
田晴晴回来在郝兰欣的意料之中。而且心里也在急切地盼着她回来给自己说句实话。
丈夫的性命是大女儿与请来的大师,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这个毋庸置疑。但对于田晴晴挡着不让去医院,她又无法理解。
自从田晴晴说累了要去休息时起,她就盼着大女儿“睡醒“后告诉她具体办法。该怎样做就怎样做,毕竟病不等人。
哪知,大女儿“睡醒“以后,这方面的话一句也不提。只是闷着头子做饭、拾掇家务。
当然,走马灯似的断不了来人是一个方面。可看病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当着谁的面说不行!
一向办事很有主见,说风就是雨的大女儿,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吞吞吐吐躲躲闪闪起来啦?难道说丈夫的病已经没有希望了,现在的清醒只是回光返照?
郝兰欣这么一想,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想想也不对呀?要是回光返照的话,根据大女儿平时的脾气,是会告诉大家的。也不会让把倒头轿给砸了,把支灵箔的板凳秫秸箔给撤了。
既然砸了撤了,就说明病人已经好转,不需要了。可怎么又不说给看去呢?真要落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伺候他不说,不能动不能跳的。他自己也太痛苦呀!
郝兰欣左思右想,就是理解不了大女儿。整整一个傍晚,心里就像爬着二十五只小老鼠?——百爪挠心啊!
只因为平时大女儿拿主意惯了,她是问也不是,不问又闷得慌。急切地盼着大女儿来给自己说个囫囵话。
“妈妈,爸爸,我给你们说个事。”田晴晴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声音懦懦地说:“我之所以不让爸爸去县医院。是想让爸爸去一个比县医院更适合爸爸疗养的地方。”
“那你快说。去哪里也得赶紧去!病不能等时候。”郝兰欣焦急地说。
田晴晴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语气不急不躁:“妈妈,下午的时候。你问我这戒指是什么时候买的,我还没有给你说呢。”
郝兰欣的眉头几乎打成了结:又是戒指!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光避重就轻绕圈子呀?便很不耐烦地说:
“晴晴,你给咱家挣得钱不少,你给自己买什么。妈妈都不会责怪你。这个戒指戴在你手上,也挺合适。今天咱不说这个了。咱先说给你爸爸看病的事,好不好?”
田晴晴见母亲的心思全在给父亲看病上,自己要是从头至尾地对她说明戒指的来历,空间的大小和作用。她一定没有耐心听下去。灵机一动,即刻改变了谈话的方式:
“妈妈,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说戒指。是打算让爸爸到戒指里面去疗养。你别看戒指这么小,其实它里面的空间大着呢。那里的灵气充沛。自来水甘甜,环境也很幽静,很适合病人在里面养病。”
为了引起母亲的注意力,田晴晴也不顾得被震惊的目瞪口呆的郝兰欣和田达林了,一口气把空间的优越性全说了出来。
“你……是说,让你……爸爸到这个……小戒指里去看病?”郝兰欣战兢兢地指着戒指问道。
田晴晴点点头:“嗯,只要进到里面,爸爸的病不用吃药打针就能够好。”
郝兰欣用手捂着张大的嘴巴,惊讶地问:“进去了还能出来吗?”
田晴晴微笑道:“能啊,我带着你们进出,就像进出你们的房间一样方便。”
郝兰欣睁大了眼睛:“我……我……也能进去?”
田晴晴:“能啊。你不进去谁给我爸爸在里面作伴儿呀?”
“这么小,能盛得下?”郝兰欣吃惊得无疑于说天就要塌下来一个样。
田晴晴:“盛得下!你要愿意的话,咱这就可以到里面去。到那里一边看,我一边给你们介绍它的来历和作用。”
郝兰欣用征询的目光望了望丈夫田达林。
田达林一直在静静地听着母女俩的对话。对大女儿说的那个空间,既向往,又惊奇。见妻子望向自己,知道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便口齿不清地问道:“晴晴,你是说那里面对我的病很有好处?那么,如果我光在里面而不去别处里看医生,会不会说清话儿了,能走路了呢?”
田晴晴:“会呀!爸爸,其实你已经没多大毛病了,只是溢出来的血压迫了一下脑神经。在里面疗养一段时间后,待把这些血吸收了,你就可以和从前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儿毛病也落不下。”
田达林惊问:“也不用吃药打针?”
田晴晴:“不用。刚才我不是说了,那里面灵气充沛,饮用氺也有疗效,而且那里面的时间很长,一天等于外面的七天。你在里面几天就能好转。”
田达林闻听眼睛一亮,对郝兰欣说:“孩子都是为咱好。有这么好的地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