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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听后,却没有丝毫惊慌的样子。镇定自若地对田青青说:“你可以自己用异能把毒逼出来。然后我再给你化些药来,你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
“你不是说不能用异能吗?”田青青疼得拧着眉头,疑惑地问。
空灵:“对外不能用,对自己还是可以的。因为这个危害不到别人,也影响不到环境。”
田青青释然,求生的*让她也顾不了许多了,忍着巨疼,把意念集中到伤口上,想象着黑色的毒血从伤口中流出的样子,意念一动——
“啊……”
钻心的疼痛让田青青不由大叫起来。
你想啊:伤口在她自己身上,她再用异能给自己往外逼血。虽然是异能,也会牵动全身神经。就如同让一个带着满身流血的伤口的人去干重力气活一个样。 空灵又把鸡翅膀鸡翅膀一伸,一个小巧的医疗箱出现在了上面。
空灵把小医疗箱放到田青青面前,说:“你打开,里面有药粉、纱布、绷带,你自己处理一下吧!你知道,我是没这项功能的。”说着,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两只翅膀。
田青青苦笑了一下。打开小药箱一看。里面果然应有尽有。
用纱布擦干了血迹,敷上药粉,然后用绷带包了起来。
待一切处理完毕。疼痛减轻了不少。
田青青却高兴不起来。
“我觉得我出师不利。”田青青情绪低落地对空灵说:“这刚一上路,就被毒蛇咬了。是不是在预示着我不适合走这条路呀?”
“那你打算怎么办?是退还是进?”空灵不以为然地说。
田青青想到了回去。但又有点儿小小的不甘:刚一进地头。就打退堂,这也太脆弱了吧!想了想,说:“这一咬,确实把我的信心给咬跑了。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那就再往前走走试试。不行,说明我不是做买卖的料,往后再也不兴这个心了。踏踏实实种我的农田去。” 一人一五不像走过一个山包,又来到一条小河旁边,一条石子路铺在河岸上,一直向前延伸开去。
河水很清澈,各色的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这让田青青心情好了很多。不由对身边的空灵说道:“这里有山有水,风景还是不错哎。”
“你先别高兴哩,这条路并不平静,我弄点儿防御的工具出来,有备无患。”
空灵说着停住脚步。用前猪脚在石子路上一划,路上立时出现了一个带挎带儿的工具箱。露在外面的有铁铲、火把,里面的一时还看不清楚。
“这个就劳驾你了。”空灵用鸡翅膀指着工具箱说。
有在山洞里祭出短刀和刚才祭出小药箱的经历。田青青对空灵的本领已经见怪不怪。见它如此说,便拾起工具箱,斜挎在了身上。
“里头都是什么呀?这么重。”田青青说着,打开工具箱一看,原来装着十来罐固体燃料,还有一个打火机,加上露在外面的火把和铁铲,这让田青青大惑不解。
由于没来过,也不知前面是一种什么情况。田青青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有问出口。继续和空灵一前一后地走着。
“钱串子!。哪来这么多钱串子?”田青青惊呼道。
在他们行走的石子路上,忽然间爬出一些一、两寸大小的钱串子。毛绒绒的两排细长腿。棕黄色的颜色,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
钱串子是蚰蜒的俗称,又名钱龙、古称“草鞋虫”。身体有许多环节构成,每个环节有一对细长的脚。触角很长,平时生活在墙角、石缝等潮湿的地方。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堂而皇之地爬行在了路面上。
“钱串子是昆虫,这个你也怕它?”空灵揶揄道。
“钱串子也咬人!”田青青不服气地反驳。
确实,钱串子也咬人。皮肤被刺伤后,会发生条索状红斑、水疱,初为半透明的水疱,以后变为浑浊的脓液或血液,周围有明显的红晕,疱壁常被抓破或擦破形成糜烂面,若有继发感染很类似坏疽性带状疱疹,有瘙痒和疼痛感。
“比蜈蚣轻的多了。”空灵说:“被蜈蚣咬着后,有的会出现全身中毒症状。这个么,只是瘙痒而已。”
“哎呀,光钱串子就够恶心人的了,你还搭上蜈蚣,还叫不叫人走路呀。”田青青因为心里正腻歪着,没好气地冲了空灵一句。
哪知田青青话刚一落地,那钱串子就像变戏法一样,一变两,两变四地成倍数增长起来。不大一会儿,石子路面上便密密麻麻地爬了一层,瞧得人头皮发紧。一脚踩下去,“嘎巴”“嘎巴”直响。
“今天这是怎么啦?我们踩着钱串子精了?怎么一下子爬出这么多来?”田青青还有些戏谑地说。但随即,她就戏谑不起来了:
路边的草丛里,小河边儿上,就象喷泉一样,拥出无数的一、两寸大小的活物。每一只都是有着许多只脚的棕黄色的钱串子,并且爬得很快。有的已经开始往他们两个的身上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