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功夫还差得远,万一有人来踢馆的话……”刘禹岩非常担心的说,没等他说完,手里多了一本线装书。
“这是什么?”刘禹岩看了一下书名,身体猛然一震:“天山六阳掌形意考?”
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刘禹岩翻开书,失望的发现里面都是用简体字书写的发力要诀、运气心法,图画只有寥寥几幅。
秦风笑道:“这是我师兄朱刚烈誊抄的天山六阳掌的秘笈,我学会了,现在正好教教你。至于朱刚烈,回头你就跟他磕个头认个师父吧,呵呵,人家可是正宗的天山派弟子呢。这个星期散打中心不会开门营业,你抓紧时间好好练习练习。”
刘禹岩激动的全身发抖,平时镇静的样子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风哥你是说,这本秘笈是真家伙?!”
秦风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是朱道长重新抄写的而已,真本应该还在天山上保存着呢。怎么,你觉得很珍贵?”
刘禹岩结结巴巴说了几个无意义的单字,最后挤出一句脏话:“风哥,你特么平时不看天龙八部的么?”……
秘笈上写的是一回事,刘禹岩学起来可不轻松,一个普通的出掌姿势,如何做到力强而不吐,如何借助肩力和腕力,对于从未涉及上乘武功的刘禹岩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秦风是个耐心的人,反复给他指正甚至不惜将真气注入他体内,帮助他催发人体潜力的极限。
一天忙下来,折腾到傍晚时分,传功总算告一段落。秦风找到焦喜善的时候,发现这个异国女子耐心真的不错,拿着两本书就在场馆里混了一天,而且丝毫不见生气或不耐烦的神情。
当然,秦风还不知道在南高丽国,女人的社会地位和家庭地位都比较低,相对于本国的女人来说,南高丽女性要更加温驯一些。
此时锻炼了一天的弟兄们已经出去吃饭了,场馆里除了看门的老大爷之外,已经没什么人了。秦风看了看焦喜善,她的上半身的衣裙有些汗湿,紧紧贴在丰腴的身体上,二十七八岁的身体显得非常成孰而诱人。
秦风不由自主想起程圆圆说的美男计,心想这女人一点戒备心都没有,老子要是趁着现在没人把她拖到房间里把那个事情做了,她还不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搞不好为了自己的面子,还得把事情吞到肚里不敢说。
“秦风先生您怎么了?”焦喜善回头看过来,觉得秦风的眼神灼热,然而热焰中掺杂着寒冷:眼前的女人是美人,但更是敌人。华夏国有句老话,叫做‘对敌人像秋风一样无情’,所以秦风的眼神,只有欲,没有情。
焦喜善似乎感觉到秦风恶意的目光,她皱眉看了看秦风,似乎觉得秦风的目光过于粗野和无礼了一些,那两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充满了很多的赤果果。
“你没事吧?”焦喜善问道。
面对粗线条、粗神经的异国美女焦喜善,秦风自嘲的一笑,看来自己还是太浮躁了,就算是应对金泰恩这些人的阴谋,也不该把无辜的女人卷到是非当中来吧?
“我在这里教他两天,然后我们就回永秀县去。”秦风没有回答焦喜善的问题,直接宣布了行程。“焦导演想在我们山里找一块特殊的石头送给他的叔父,等我找到了,就托你带回去。”
焦喜善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找石头的工钱归你们出,”秦风笑着说:“我回头会打电话给乡里布置这件事情,村民可不少,希望你能准备足够的钱。”
焦喜善微微一笑,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神情。这些年,南高丽国的四星电子集团在这个国家赚了不少钱,焦喜善相信这点雇佣乡民的钱,她还是负担的起的。
第二天,焦喜善拿着银行卡去柳市的银行取了很多钱,差不多占了她皮箱三分之一的位置,可是等她到了凉山乡的时候,还是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这是一个早晨,焦喜善跟着秦风爬山涉水来到玄空观,远远的看着道观的飞檐,焦喜善心里充满了向往,可是到了近前,却发现这不是一个清静无为的道观。
玄空观门前有一块空地,空地上种植着高大的树木,还有一条小路贯穿其中。此时,清晨的大树下坐着很多村民,足足有五十多人,有黝黑精壮的男子,也有大手大脚的村妇,还有几个精力旺盛的小孩子在跑来跑去。
看见秦风带着一个女人回来,村民们嗡的一下围过来,把来不及欣赏道观建筑的焦喜善和秦风围在中间……
面对汹涌而来的人群,曾经打电话回乡召集人手的秦风也吓了一跳。秦风电话里说的很简单,飞虎实业的药材分公司需要一些药材,让朱刚烈帮忙在各村贴个通知,招募一些闲人回来帮忙采药。
何曾想,居然汹汹来了五十多人,各种乡音、苗语、侗语、土家语叽叽喳喳齐飞,吵得秦风脑子一片混乱。
“咣咣咣~”朱刚烈穿着件青布道袍,提着一面铜锣晃晃悠悠的走出来,咣咣咣的铜锣声把喧嚣给压了下去,“好了好了,大家静一静,需要工作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