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那好,你们让开点。”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连同偷偷围过来看热闹的服务员无不震惊:怎么着?今天这是真遇上高人了?这要是能玩出电影里连杰先生那种花活,差不多那就真是人间传奇了。
秦风抬起手,拉了一个揽雀尾的架势。揽雀尾的分解动作很简单,最妙的是左揽雀尾和右揽雀尾能够灵活自由的转换,不停重复循环的演示出来。
秦风站在原地,把揽雀尾这一招循环到第三次的时候,周围的人们都能感觉到,一股股缓慢流动的清风从面前拂过。秦风的手保持着不紧不慢的动作,但是大家都可以看到,地面上的碎纸片开始慢慢晃动起来,虽然离着电影里面的场景相差甚远,但实实在在是在动啊、
“啪啪啪~”几个围观的女服务员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第一次见识了秦风真正实力的胡亚洲抚着下巴直乐,心想邓县长看人就是准确啊,秦风这小子还真是身怀绝技呢。
反观南高丽人,这时候早已满色苍白,他打小练武,为人狂妄,但在武术这方面还算是识货。跆拳道撑死也就是外家功夫,离着真正的内家上乘武学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对于秦风表现出的这种掌风,即便是学武的金千,也只能把这当做一种传说而已。
谁曾想,电影里、传说里的东西,今天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眼前!
随着秦风动作的越来越快,地上的纸片渐渐开始慢吞吞围着秦风旋转起来,这回连站在边上的酒店大堂经理,都像是多年萎缩忽然得到康复的患者一样惊叫起来:“起来了,我*,真的起来了……”
此时秦风身边三米之内已经无法站的住人,一股股流动旋转的掌风把附近的人推开,带着纸片离开地面,开始真正的旋转飞舞。在金千惊骇的目光中,那些碎纸片向秦风的双掌形成的圆圈中间汇聚过去,一张两张三张……汇聚成一个小小的球体。
“巴恁格惹!”脸色苍白的金千低声叨咕了一句,转身偷偷摸摸的就想望外面走,胡亚洲看见了,穿着警服的他又不好意思出手拉扯对方,只得大喊一声:“秦风,那棒子要逃跑了!”
这一句话说出来可糟了,秦风看着金千的背影,纯属习惯性的一扬手,众人看到空中银光一闪,下一瞬间金千的肩窝子上就多了一枚颤抖不已的银针!
正要溜之大吉的金千感到全身气血一滞,整个人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偏偏他逃跑的心特别迫切,慢慢吞吞的又向前走了几步后,邰茂成看到他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一副气血严重不畅的样子,连忙伸手把金千肩膀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这下更糟了……秦风对金千下了一针,阻滞了他全身的气血循环,金千拼命抬腿逃走,加重了气血的淤积,如果是坐下来休息一会,血液顺了也就没事了,可是邰茂成一伸手把银针拔了出来,金千体内淤积的气血一下子狂潮般冲荡开来。
“噗通~”眼前一黑的金千昏死过去,本来涨红的脸一下子苍白如纸。
这下可把大家吓坏了,别说是脸色惨白的邰茂成,就是胆大包天的胡亚洲也有点慌了:国际友人这些年下来确实有点不值钱,但是国际友人要是死在咱们这儿了,那可就问题大条了。
还好秦风依然不慌不乱,他散去掌风以后淡定的走过来把金千从地上提溜起来,他手按金千的脉门,皱着眉头把了一会儿脉,然后抬手在金千背后重重拍了一下。
“嘣~”这一掌拍的好重,邰茂成瞪大眼睛看着金千,只见他一仰脖子,喷出一口粘稠的淤血,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纸张也不过是植物纤维做的,吃两口又不会死人,”秦风戏谑的看着金千:“还以为你有多英雄,结果终究还是个耍赖皮的怂包,罢了,这纸我就不逼你吃了,反正你吐了口血液差不多扯平了。”
金千和邰茂成惊恐的看着秦风,按说这种功夫高手,万人之中有没有一个都是问题,怎么自己就这么倒霉,居然出门就遇上了一个?
恨恨的偷看了秦风一眼,金千被邰茂成扶着进包厢去用餐了,柳如姒抱歉的向胡亚洲和秦风解释了两句,进去陪着丈夫了。胡亚洲看着柳如姒的背影笑道:“可惜啊可惜,我们县证府的一朵鲜花,去插在牛屎上生长。”
秦风不愧是最优质的听众,立刻搭话道:“哦,这话怎么说?”
“我知道~我知道~”大腹便便的魏道国刚才看了秦风的一场精彩演出,对这个乡下来的小伙子忽然多了许多好感,再加上聊女人这种事情,是魏道国最喜欢的,所以他立刻开口为秦风解说柳如姒的经历。
柳如姒和邰茂成的父母原本是永秀县一个食品加工厂的职工,双方母亲怀孕的时候,便许下了娃娃亲的戏言。按照戏文里的发展,多半是千金小姐家飞黄腾达,落魄书生则家徒四壁。可惜生活不是演戏,在现实中,邰茂成的父亲一路高升,现在已经是柳市的一位小领导。
反观柳如姒的父亲,一直都是永秀县的一个普通职工,最近几年搞下岗分流和打破大锅饭,柳如姒的父亲更是被下了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