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笑道:“人家是黄俊工程师的亲戚,从黄工那儿得到了消息,打算开发咱们乡的矿业资源,所以才借着我这边的因头来赞助修路的。如果真要是没有矿藏,你以为我能有这个面子?”
老支书瞪了秦风一眼:“是不是又治好了什么漂亮娘们?”
秦风大声喊冤:“支书大伯,天地良心,人家是个十岁的小孩子,你可不能乱说,毁伤别人名誉可是要负责的!”
“你在老子面前有个屁的名誉!”赵良才气冲冲的骂道。“跟你师父一个鸟样,被下伴身牵着走的野驴子~”
秦风大怒:“支书大伯你还不是半斤八两,大把的年纪了还舂心荡漾娶老婆。”
赵良才有些尴尬的说:“扯淡,老子是没办法撒。”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秦风沉默了一会问道:“支书大伯,有啥子好点子可以治治乡证府里那些懒蛋?你不是说要用‘术’吗?现在该你教教我了.”
“难!”老支书皱眉道:“这些人可不是本乡本土的人,而且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臭德行。他们到咱们凉山乡,一般都是被犯了错或者不得意给‘发配’过来的,林业科还有农经科的科长,以前在县里还是什么工商局的科长呢。想要这些人振作起精神来好好为凉山乡造福,难的很。”
“哼,那帮吃闲饭的懒蛋!”秦风气冲冲的说:“等咱们凉山乡发展起来了,他们哭着喊着留在我们这里,我还不答应呢。”
赵良才大笑:“你这想法不错,不过要想发展起来,那可不容易啊。对了,我给你想了个点子,巴拉巴拉如此这般……你觉得怎么样?”
秦风皱眉道:“这事儿能成?他们会听话?”
老支书乐呵呵的说:“成不成就看你的魄力了~俗话说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你秦风也算是凶名在外,这么三个月的功夫整死两个领导了,真要放下脸来,谁敢跟你作对?”
秦风点头道:“那行,我先试试看,如果这招术不成,我再来找你寻新的招术。”
第二天上午,乡证府的同事们都接到了开职工大会的通知,大家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秦乡长又在搞什么鬼。
疑惑归疑惑,可乡里现在就秦风这么一个乡干部在,大家只能乖乖听话了。另外同事们也很好奇,这个年轻的乡长打算公布些什么事情?往年乡证府可是每年只开一次职工大会的,现在还没到年底,怎么就要开大会了?
怀着好奇的心情,下午的时候,同事们陆陆续续走进会议室,秦风看着这些人懒懒散散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开会了。”秦风敲敲桌子,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性的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让他们的心情为之一紧:秦乡长这是打算做什么?要开始训话了?
好在看秦风的样子还算和气:“同志们,俗话说十年树木,咱们在这个凉山乡工作,就要依靠这里的林业资源。今天请大家来开会,其实是个通知性的小会议。明天咱们凉山乡准备开展一个植树活动,大家每人在乡证府周围栽种两颗树木,品种我写在黑板上了。大家可以选一下,明天下午的时候,树苗可以让老乡们送过来。”
植树?
工作平淡无味的同事们来了点兴趣。所有人都兴致勃勃的选好了自己明天将要栽种的树种,然后居然没问有没有后续议程就一哄而散了,把秦风又给气了个半死:这可真是有组织无纪律啊。
幸好我秦风还有乖巧听话的女秘书可以治愈受伤的心灵,从齐琪手里接过一杯茶,秦风苦笑着叹了口气:“琪琪,你觉得植树这事儿怎么样?”
“挺好的啊。”齐琪很高兴的说,“你看我们乡证府的院子里也没几棵树,夏天真的好热呢。而且我觉得植树这个事情蛮有成就感的。我小时候爸爸在门前种了一棵树,现在虽然搬家了,但是我每年还会去以前住的地方看看那棵洋槐呢。”
“齐琪,下个月二十四日就是中秋节了,”秦风牵着齐琪的手道:“今年中秋节就在我这儿过吧?”
齐琪点点头,又撇撇嘴道:“你那儿已经蛮多人了,就不怕挤得慌?”
秦风笑道:“没事的,人多一点,团团圆圆才热闹嘛。可能说起来很虚伪,但我真的很喜欢你们每一个人。”
“嗯,那好,回头我一定去。”
秦风看看会议室里没别人了,笑着搂住齐琪亲了一下,把女秘书吓了一跳,赶紧推开秦风看看大门口,确认没人才赶紧溜走。
秦风朝齐琪的背影喊道:“琪琪,我去李坊村看看树苗的事情,待会我就直接下班了。”
见齐琪头也不回的跑进办公室了,秦风挠挠头,转身望李坊村的方向走去,路过派出所的时候,秦风远远看见派出所门口围着七八个人,看起来挺热闹的样子,不禁大为奇怪:怎么着凉山乡派出所改成杂耍铺子了?
秦风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丁玫和陈妍玉在派出所门口练习武术,周围站了几个村民和干警,李坊村首席猥琐大爷老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