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婉儿的男朋友……”丁玫含泪推开秦风,“我不能抢小婉儿的东西。”
秦风大为郁闷:“我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值得你们这么让来让去的?”
丁玫噗嗤一下破涕为笑:“你当然不是好东西,哪有好人趴到人家腿中间去用舌头……”
丁玫脸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娇羞的表情看的秦风心火大盛,分开丁玫的腿,对准她湿乎乎的腿间又准备冲刺。
“不要这样……”丁玫拼命向后退缩,“我心里真的觉得很别扭,秦风,求求你不要为难我好吗?”
“呼呼呼……”秦风眼睛微红喘着粗气,感到全身的血液发烧,偏偏找不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
痛苦的一跺脚,秦风道:“小玫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啦。”
丁玫扯了一床被单围着身子,蛮贤惠的说:“恩,晚安,回去的路上多小心哦。”
是啊,可不是多小心吗?挺着个允血不退的大家伙走山路,要是摔一跤,还不得把人痛死?
秦风的心里泪流满面:这丫头真是坑死人了。
从招待所里出来,秦风挺着个大家伙走路确实有些不方便,走了一会儿,秦风停下来看了看远处的山林。
月色如水,空山无人,为啥自己的心里感觉有人在偷规自己?
算了,估计又是什么山间的兽类在睁着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自己这身肉吧?不管那么多,还是赶紧回道观去,看看有没有美女在那里。
一口气跑回玄空观,秦风推开大门,发现道观里空无一人,这才想起来自己打过电话给洪袖和静媛,让她们注意安全。估计两个小妮子去什么比较安全的地方住宿了。
微凉的山风吹来,秦风心火渐去,心里生出一些不安来。小雨点不喜欢胡丽丽的存在,洪袖一开始始终不太愿意和静媛一起服侍自己,丁玫因为小叶子对自己始终有层隔阂,女人似乎天生就很难达到水孚交融的和谐境界……
女人,女人?女人!
直觉敏锐的秦风心火全消,仿佛有一盆冰水当头淋下,他跳进卧室,摘下七杀剑像猎豹一样向招待所跑去……
……
秦风离开后,丁玫一个人卷着被单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发现大门早被秦风撞坏了,她穿上衬衣长裤,准备找东西把门顶上。
“丁警官,还没休息吗?”
无声无息的,门口忽然多了一个女人,把丁玫吓了一大跳。
“原来是凤姐呀,吓我一跳呢。”丁玫拍拍胸口,“这么晚了你怎么……”
看着李风面无表情的脸,丁玫猛然心生寒意:深夜,李凤从三个小时路程之外的县城,忽然来到凉山乡,并没有打任何招呼就无声无息出现在乡证府的招待所里,这里面的淡漠杀意简直在明显不过了。
丁玫暗骂自己糊涂,她斜眼看看床头柜,自己的手枪就放在那里,从门口到床头柜,足有六米的距离……
毫不犹豫的,丁玫猛地向床头柜跑去,将心底的一线希望全部寄托在手枪上。可是刚跑两步,丁玫就感到一只女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眩晕和窒息感。
“张炜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李凤的声音像是从梦里飘过,极为不真实。
丁玫挣扎了几下没答话,立刻有一只手从自己身后溜过来,猛地捏住自己的右胸脯,力量之大,几乎把丁玫引以为傲的胸脯给捏曝。
“嘿嘿嘿,早就看你这两个胸口不顺眼了,”李凤阴笑几声,“等我废掉你这两个晃来晃去的胸脯,看你还说不说。”
李凤的两个指头隔着衣服也准确捏住丁玫胸前的蓓蕾,钻心的疼痛让警花满头冷汗:“张炜已经死了……”
“是谁做的?”李凤的手送了劲,但声音更加冰冷,森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伤。
“没人动手杀他,我们只是要抓他归案。”丁玫揉着胸口,心有余悸的看着李凤,“秦风和他的战友拦住了他,张炜后来自杀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李凤依然面无表情,只是那惨白的脸让丁玫两腿微微发抖。
“张炜的战友把他葬在一个叫大风崖,距离这里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你认识路吗?”
丁玫看着冰冷的李凤哪敢说不认识,连忙点点头。
被李凤掐着脖子,丁玫无奈的走出客房。
招待所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路过值班室的时候,丁玫震惊的发现招待所的干事倒在血泊中,满地都是殷红的血。
“你杀了她?”丁玫颤声问道。
李凤轻轻恩了一声,将丁玫的双手扭到背后,用丁玫自己的手铐拷了起来。她问明了方向,就将丁玫扛在肩膀上,然后向灵活的松鼠一样跳上棵大树。
耳边呼呼生风,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丁玫绝对不敢想象一个人类可以像猿猴一样在大树上蹦来蹦去。
“是你!那些女人都是你杀的!”丁玫想起那些凶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