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慈祥的向秦风笑笑,看眼神应该是把秦风当成追求外孙女的小男生了。像她这个年纪的人,看到年轻男女在一起总是会往男女之情方面想。毕竟在老太太十七八岁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孩子他妈了。
“你趴在桌上,把背上的校服掀起来,露出一点腰部。”秦风从衣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我先帮你扎两针止住痛,要不然你行动也不方便。”
“您是医生?”
“呵呵,算是了,乡村医生。”秦风笑着说,“别紧张,针灸不痛的。”
殷南琴看了秦风一眼,将信将疑的倚在桌上把背上的校服掀开。
女孩背上的皮肤很白,但是苗条的身材解开衣服露出腰部后,看起来实在削瘦,脊椎骨非常明显,原本应该丰润的腰部也瘦瘦的没什么脂肪。治疗什么痛经之类的疑难杂症向来是各路主角的必修科目,秦风下针很快,银针入体后,女孩的疼痛稍减。
一边捻动银针,秦风一边安慰女孩:“放松点,不要怕,针灸是很安全的。施炜的事情也不要怕,他要是敢来惹事,你就狠狠的打。”
殷南琴微微一笑:“打的还不够吗?”
秦风乐了:“够了够了,再打估计施炜就要变成东成西就里的欧阳锋了。”
给女孩针灸完了,秦风又唰唰唰写了张药方:“你这个痛经的毛病主要还是营养和保暖的问题,我给你开的这个药都是便宜的草药,你三天服一次,有半年时间的话痛经的病应该能好。另外要多吃点营养品,注意保暖不要受寒。”
秦风笑着站起来:“好了,我还有事呢,该走了。”
“这位大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殷南琴感到小腹的痛苦确实减轻了很多,可人家给自己帮了这么大的忙,女孩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所以她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呵呵,有什么好说的,走了走了,万一感动了你要以身相许的话,我可就真不好意思了。”秦风跟女孩开了个玩笑,看着她脸上泛红心里感到非常有趣:这样的表情才跟她温婉的容貌般配嘛。
“恩,那您慢走,我姥姥腿不方便,你别怪她。”殷南琴有些不舍的送秦风走出门,看着榻上的姥姥向秦风解释道。
秦风本已出了门,听到女孩的话停住脚步道:“你姥姥腿不方便?”
“是的,前些年摔了一跤,后来腿就不听使唤了,爸爸妈妈带她去大城市看了也不顶事。”殷南琴一说这事,眼中就泛起了泪花。这五六年家里因为治病,差不多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秦风转身又回了房间:“我来给老人家看看吧。”
“乡村医生连腿瘫也能治好?”殷南琴惊喜的问。
“试试看吧。”秦风的话让殷南琴重新回到失望的状态,倒是她姥姥看着秦风极有信心,老人家经的事情多、见的人物多,七十多年下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见识过不少,这个年轻人要是真的一点治好自己的把握都没有,人家转身回来干啥?
秦风搭着老人的脉门诊断着,从脉象看老太太应该是摔跤的时候留下了后遗症:“姥姥,你把长裤脱下来我给您检查一下好不?”
老人点点头,在殷南琴的帮助下将绵绸睡裤脱了下来,可以看到,老人的双腿已经有些肌肉萎缩了,看着十分的凄惨。殷南琴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姥姥的病腿,但还是转身开始抹眼泪了。倒是老人很看得开:“唉,我也没太多年头了,这个时候腿好不好都没啥了,只是拖累了这孩子一家人哪。”
秦风没说话,单手扶着老人的背,一路用玄功探过去,最终发现在老人脊椎和后脑两个部位有轻微的血肿:“来,南琴,帮我把你姥姥翻过身来。”
扶着老太太让她在榻上趴好,秦风笑着说:“老人家,现在我就给您治。待会我可能会比较累,所以有些事情我先交代给你们。等一下治疗结束以后,估计您的腿能够恢复知觉,但是想立刻行动是不可能的。南琴,这张活血通络的药方你拿好,每天一次,给老人家喝下去,熬药剩下的药渣放到药钵里面捣烂敷在腿上。最好每天进行一些按摩治疗。我的预计是一个月左右能下地行走,三个月能够行动自如。不过老人家年纪大了,要想恢复以前的腿脚可不容易了。”
“大哥,你这么说,意思是您能治好我姥姥的腿?”殷南琴的泪水在眼里打转,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秦风笑了笑没回答殷南琴,他低声对老太太说:“待会可能会有些痛,您要忍着。”
老人也有点难以置信,秦风示意她趴好,把后脑勺扶正对着天花板。小道士在榻前扎了个马步,然后抬起手,一只对着老人的后脑,一只对着老人的背部,开始缓缓发出自己的功力。
渡劫玄功无形无影,但不论是承受功力的老人,还是在一边旁观的殷南琴都有了感觉,仿佛有东西从这位大哥的手上慢慢释放出来。至于趴在榻上的老人,她感到背后像是有一只手在揉动自己的脊椎,然后渐渐变成了几根深入皮下的针,在自己的肌肉里攒动。老人家是从战乱年代熬过来的人,确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