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为了跟你那个才借钱的。”秦风有些艰难的说,六千六百块,对于山里的人来说是一笔巨款了,一般的小户人家娶妻嫁女,也就是两三千块钱彩礼。
阿蕾慢慢靠近秦风,眼中流露出一丝娇羞,但更多的是火热的爱慕:“我也不是为了钱才跟你那个……道士哥哥,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好人,我看得出来的,你的心地比其他偷偷看我的人好一百倍。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把自己嫁给你。我阿蕾没有那么多臭规矩,既然我喜欢你,那我的身子就是你的。”
把小嘴贴在秦风耳边,阿蕾仿佛在说着低低的呓语:“你帮我阿妈抓鬼之前,我就在心里暗暗向山神发了誓,只要你能赶走恶鬼,我就是你的人了……”
小手一伸,把秦风推倒在草房的毯子上,阿蕾的脸上浮起两团红晕,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帮秦风解开衣服,然后有点笨拙的趴在他的胸口上。
“噗通,噗通……”胸口相贴的两个人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阿蕾有点笨笨的用手摸着秦风结实的胸肌,小嘴里发出低沉的哼哼。
可是!
可是阿蕾摸了有五分钟,还是保持趴在秦风胸口的,无意识的用小手抚摸着秦风——这傻丫头不会以为这样就是把身体交给对方吧?
阿蕾鼻端火热的气息在自己胸口扫来扫去,此刻就算再如何矫情,秦风也不会再去说那些煞风景的话,他一翻身将小苗女压在身下:“蕾蕾,你摸来摸去的在干什么呀?”
“当然是在跟你上榻睡觉呀。”阿蕾困惑的说。
秦风的心里大呼着要加强生理卫生教育啊,而且是刻不容缓!秦风牵着阿蕾的手,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腿间,然后低低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什么!”阿蕾眼睛瞪得溜圆,“这这么大怎么可能进得去的!”
重新夺回控制权的秦风坏笑着开始挑逗着女孩的纯洁的身体,他灼热的呼吸扫过女孩的耳垂,舌头灵活的探了一下小巧的耳孔,虽然是一触即收,但未经人事的女孩倒吸一口冷气,全身变得僵硬,又特别绵软无力。
捧起阿蕾的小脸,秦风热情如火的吻了下去,带着浓浓酒味的雄性气息让小苗女双眼朦胧,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嘴唇、耳朵、脖子,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快乐感受。
全身无力的阿蕾早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和爽朗,她眼中的爱慕也换成了浓浓的渴望,安静的山林里。在老马餐馆,阿蕾跟着阿爸做生意,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她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自豪的微笑,让傲人的峰峦吸引着对方直勾勾的目光。
月色中的树林里传来一声低沉的痛呼,几滴调皮的红色为寂静的山林添加了一点血染的风采。
喘着粗气的秦风和香汗淋漓的阿蕾都静下来,无间隙紧贴的身体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脉动,秦风俯下身子,亲吻着汉苗混血的女孩,直到她的身体逐渐放松……
阿蕾妈在小餐馆的后间里有些担忧的看着后山,女儿第一声痛呼就惊动了这个中年苗女,幸好后面传来的若隐若无的声音,只有舒畅没有痛苦,让她的心放了下来。
知女莫若母。阿蕾对那个青年男子的倾慕,做妈妈的自然一一看在眼里。从阿蕾妈的角度看来,高大、英俊、能干的秦风自然是个极为出色的青年,她担心的只是对方会不会看不起自家,毕竟一个又穷又病的家庭,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负担。
房门推开了,把王所长安顿好的马老板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带着复杂表情坐在窗前的妻子,立刻明白了许多事情。
女儿长大了……
很久之后,那个叫做秦风的年轻人牵着满脸幸福红晕的阿蕾从后山走了出来,看着女孩微微怪异的步姿,马老板叹息一声迎了出去。
“小秦,跟我来一下吧?咱们谈一谈。”
看着腰背有些佝偻的马老板秦风感到有些压力,他点点头跟着马老板身后,而阿蕾妈则爱怜的摸摸女儿的头发,带着女儿回屋去了。
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雄性生物来说,有两种同性是很可怕的,一种叫舅哥,另一种叫岳父。
阿蕾没有哥哥,只有一个汉族父亲。被女孩这个父亲扫了一眼,秦风居然有种被看透的感觉,他第一次感到心情的忐忑,跟着马老板背后不敢出声。
马老板憨厚的冲秦风笑笑:“我叫马原泽,是东北人。六十年代的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就被丢到这个大山里面,当时真想不通,后来才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秦风惊讶了,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窝窝囊囊的马老板居然还是个大学生?六十年代的大学生,搁现在都已经荣升高官了,他居然还窝在凉山乡当小餐馆的老板?
马原泽看出秦风的困惑:“五七那会儿,我下放到山里来,这儿的人淳朴,各类斗争都没落在我身上,倒是我家里的父亲和弟弟被弄得很惨,后来想不开,给我来了封信,让我好好保重。等我带着孩子他妈回家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寄信给我以后,就一起跳了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