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堂冷静下来了,他对着西门伯孙说:“怎么处理,要不要把他老婆李茉红叫来?”
西门伯孙对着过来看热闹的梁博等人叫道:“快滚回去干活!有什么好看的,快去干活儿!”
李天福从人群里挤出来,扑到李天路身上喊着:“天路哥,天路哥,草~你妈的,西门伯孙,这是怎么回事儿?”
西门伯孙对着李天福说:“怎么回事儿,干活儿不长眼,从楼上摔下来了呗,怎么回事儿!”
李天福与李天路是叔伯兄弟,打小兄弟情深意切,见李天路人事儿不醒,他悲愤地喊着:“妈的,不干了,干什么干?出来干个活还没命了哇,啊啊,我苦命的哥哥呀!”
李天福刚从戴绿帽子的阴影里走出来,心里还脆弱地很,他哭叫着:“我的哥哥呀,天路哥,妈的,今天没有说法儿,我跟他们没完,呜呜,啊啊!我的哥啊!”
李莫堂对着李天福说:“天福哥,起来吧,事儿已经出了,让他们想法解决是个正经呀,给茉红嫂子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吧!”
李莫堂拔打了李茉红的电话:“喂,嫂子,在家里干啥呢?”
“谁?李乡长,莫堂,哈哈,你怎么想起嫂子了,你在哪儿呢?怎么着,晚上来陪嫂子不?”李茉红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兴奋。
“跟你说个事儿,我在赵国市,天路哥出了点事儿!”
“你天路哥能出啥事儿?说。”
“天路哥在工地从楼上摔了下来!”李莫堂有些哽咽地说。
“啥?他昨天晚上还给我打电话,说过两天回家帮我种棉花呢!摔得狠不?这个该死的货就不让人省心呀!”
“茉红嫂子,你在工地上来一趟吧,天路哥,他摔死了!”
“兄弟,你开什么玩笑呢?你想嫂子就来嘛,开这种玩笑干什么?”
“我给你开什么玩笑呢?你听听,天福哭得稀里哗啦的!”李莫堂把手机放近李天福。
李茉红听到李天福的嚎叫声,她心里咯噔一下,她虽然与李天路没有什么感情,但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如今自己成了瓜妇,她的心里突然觉得很空,很不踏实。
李茉红来了,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衬衫,她后面跟着李天福的老婆孙艳红,李天福瞄了一眼孙艳红,他的眼里带着一丝欣喜,一丝惆怅。
李天福又爱又恨的茅盾心理李莫堂仿佛很有体会,他对着李天福说:“天福哥,快去跟艳红嫂子去说说话吧!”
李天福嘟囔着说:“有什么好说的,老夫老妻了!”
他嘴里虽然这样说,但身子却走到了孙艳红身边儿。
孙艳红看着李天福说:“看你身上脏的,也不知道洗洗!”
“洗个啥,天天干活,那里有个好赖,洗了还不马上就脏!”
李茉红的眼里噙着泪水,她对着西门伯孙说:“大兄弟,怎么回事儿呢?”
西门伯孙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下,他的眼里挤巴挤巴想挤出点同情的泪水,但最终失败了,他用力使自己的面孔尽量呈现出一丝愁苦的神情,但却显得似是而非,很滑稽地说:“嫂子呀,天路哥命苦呀,在我工地上出的事儿,啥也别说了,也怪我管理不善,虽说我天天开会让他们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安全第一嘛!但天路哥呀,天天喝酒,天天喝酒,总也喝个烂醉,这不上午在楼顶干活,被水泥罐给刮下来了!还有那个开塔吊的,已经开除了,什么他妈的玩意!”
李茉红看着李天福说:“你天路哥喝酒了?”
李天福说道:“他天天喝,早上可能喝了二两吧!”
“该死的狠心的种,大早上喝什么酒,妈的个爸的!”李茉红对着西门伯孙骂着。
西门伯孙脸上抽搐了一下说:“嫂子,我跟公司说过了,这类安全事故赔偿的事儿由我负责,我们一般都赔偿五十万,念在咱们同乡的份上,我给您七十万,咱们迅速把尸体给火化了吧!”
昏黄的灯光映着李茉红红扑扑的脸蛋儿,我看不出她的内心所想,她仿佛很难以决择似的,但听到有七十万的赔偿,心里可能想着:“天路已经无无父无母,自己跟了他这么些年也没个孩子,得这几十万块钱也算了吧!”
赔偿的事谊协商地还算顺利,晚上李茉红和孙艳红去了赵国市的一家宾馆,李天路已经变作了一把灰,李茉红哀叹着把李天路的骨灰捧进了宾馆里,她放在了桌子上,李天福表现得十分恋恋不舍,我知道他很想跟孙艳红亲热一下!
孙艳红对着李天福说:“快回去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跟着西门伯孙也走了出来,李莫堂说要安慰一下李茉红,我知道这家伙又要用鸡~说事儿了!
我的柔体坐在了西门伯孙的奔驰车里,我的灵魂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钻进了李茉红的房间。
李茉红跟着孙艳红坐在床边,李莫堂这个家伙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李茉红的肩膀说:“嫂子,节哀顺便吧!以后有什么困难的,尽管给我说,我帮您!”
李茉红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