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毛吊?换什么换,走,喝也喝够了,吃也吃饱了,回去睡觉!”我大声对着他们两个说着。
西门伯孙笑着说:“莫堂兄弟,你看够了没?”
李莫堂笑着说:“嗯,行了,伯孙哥,走,我们回工地吧!”
西门伯孙猥琐地笑着说:“我们要不要去顶楼弄上一炮儿!”
“唉,身为国家干部,怎么能如此不顾颜面,回去睡吧!”李莫堂装作一本正经地说。
我看着他的脸,我轻声笑着。
李莫堂瞄了我一眼,他脸不改色地说:“莫语哥,今天你喝得可不少呀!”
我刚才无情地羞辱了他肮脏的灵魂,他不洁的灵魂竟然有一种包容的胸怀,竟然毫不生气,他的下作的灵魂竟然带着笑意看着我说:“莫语哥呀,刚才是兄弟不对,你吐得好,吐得对,不然我可要越陷越深喽!你的当头棒喝,令人深省呀!”
我的灵魂竟然出入自由,在意念的一动间就可以离开自己的肉体,我的灵魂呢?
我的灵魂死气沉沉,颓唐萧索!
我的灵魂像极了秋天的落叶,随风飘荡着,它飘散在潮湿的泥土上,被一只野狗浇上一泡热乎乎的尿,我的灵魂好像被狗尿冲了个澡,沾染上了一身狗尿的骚气儿。
我哀叹着自己命运的不如意,我痛骂着野狗随地大小便不讲卫生的丑恶习惯!
天上乌云飘来,我竟然内心欣喜一片,我渴望这不见天日的时间越久越好,我渴望大雨滂沱,我希望雨水可以冲洗我身上的狗尿味儿。
电闪雷鸣,雨水哗哗作响,好大的雨水,好大的雨水,我内心欣喜,我高兴呀,我终于可以冲洗掉身上的狗尿味了。
雨越下越大,我的灵魂被急雨打得支离破碎……
我头上浇了水,我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宾馆,我被西门伯孙拖进了洗澡间,头上正在浇着水,妈的,我的酒意醒了一些,怪不得老子以为下雨了呢?
我在水的冲洗下渐渐清醒,我对着李莫堂说:“兄弟,刚才哥没有失态吧!”
李莫堂看了我一眼,他用手搓了搓他的*****上的泥垢,笑着说:“哥,你没有失态,很好,表现得很好!”
西门伯孙头上的泡沫丰富,他用双手抓着头发,嘴里说道:“怎么样,咱们到底去不去找妞儿?”
李莫堂说:“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伯孙,你马上就是西门坡村的党支部书记,你为什么一直想着找妞儿的事情?”
西门伯孙冲去头上的泡沫说:“我可听说咱乡里有几个村里的支书都号称三炮,四炮,甚至有的都敢称五炮,六炮了!”
李莫堂笑笑说:“谣言呀!不能当真!”
“我怎么听说北家庄支书赵长发那次喝了酒把人家的下面都给搞肿了,还不罢休?这可是他亲口说的呀!”西门伯孙说。
“赵长发的话,你也信?赵长发十句话里有十句都是假的,就他那两下子还干肿人家,哈哈,吹的成份很大呀,他们都是狗各子蘸香油的货,全是滑各子玩意呀!”
“睡吧,睡吧,明天到你工地看看,这两三天就回去,你也回去深入基层,搞一下民众意见!”李莫堂看着西门伯孙说道。
“莫语哥,你留在工地给我当监工吧,我一个月开你一万,怎么样?”西门伯孙看着我说。
“一万?”我问道。
“我知道,莫语哥,你视钱财如粪土,这样吧,除了每月一万,我还给你分红,让你占百分之三十的红利如何?”西门伯孙又对着我说。
“你当个破官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呀,哈哈,一个月给我一万,还让我占百分之三十的红利?哈哈,你的官瘾儿可真是大呀!”我笑着说。
“没办法,我家十八代贫农,非当个官不行,想当初,俺老祖宗西门庆虽说不是官,便官儿们都让他三分,可恨被武松杀了,今天我也要当个官儿,哈哈,以光耀门楣呀!所以工地上的事儿吧,我交给别人不放心,还请莫语哥多多给兄弟招呼一下!”西门伯孙笑着说。
“哈哈,我在家里种着二亩田地,笑傲风月,岂是你这样铜臭能比?你太小看我李莫语了吧,伯孙!”
“哥哥,我知道,我知道,看在兄弟情份上,帮兄弟一把!”他说着看向李莫堂,希望李莫堂替他说几句话!
李莫堂笑着说:“是呀,莫语哥,这让你当官儿你不干,你每日里写书,种上二亩田地是逍遥自在地很,但你想想吧,我们国家的建设光靠种二亩田地是不行的吧,光靠写两本书也是不行的吧!所以呢,你权当帮衬伯孙哥一把。”
我看着他们二人说:“我替你看工地,我得说了算,你不在的时候,我是总老板,就是你来了,在决策性问题上,我依然有发言权,这样我才留下!”
李莫堂看着西门伯孙,西门伯孙笑着说:“当然,当然,哥啊,你管理起来工地,比兄弟一定好多了,咱们的工地一定会更加壮大的!”
“少说废话,多办事儿,我既然留在这里,我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