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被酒精麻醉着,我的思想被酒精这个狗杂种支配着,我这次无暇顾及看他们两个,我扑向了那坚挺高耸妙不可言的。
我听到西门伯孙和李莫堂大声的嘲笑:“哈哈,莫语哥,看莫语哥本性毕露了吧,不装了吧!”
我懒得理他们,我一把抓住它们,我把它们捧在手心里,我轻轻地抚弄着这,如绸缎般光滑细腻,如抓住了两团棉瓤软绵绵,这感觉也是妙不可言!
我听到对过的轻声身印声,我斜眼看到李莫堂的手指头在那美如上快速地抚动着,他的样子很是猥琐,形气如一道长鞭,如一根长棍,它,硬起来如钢似铁!
它,软起来像一条狡猾的蛇儿!
主人大声叫着,仿佛身在云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们几个今天是怎么了,叫个什么劲儿?有点职业操守没有,不准叫!”
尽管她大声制止着她们,但美如的主人依然忘我地叫着,我仿佛听到了嘀嗒嘀嗒的流水声!
她们忘情的大声喊叫淹没了老女人的声音,灵魂出窍,我强烈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的灵魂出窍,因为我知道我现在已经处于醉酒状态,如果灵魂出窍,不能随时归体,那将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轻则成了傻种,重则丧命。
李莫堂不怕,李莫堂酒量大,李莫堂胆子壮,他的灵魂的粗壮有力,形气在美如主人的体内上窜下跳。
三个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三个女人的叫声婉转动听,三个女人的叫声高朝不断!
我甚至厌恶地瞪了李莫堂一眼,但李莫堂对我置之不理,他的形气依然猖狂,他的形气依然霸道!
伸缩自如的形气,钻进钻出的形气,它们在李莫堂灵魂的粗大掌控下,近乎遍态地在美如主人体内肆意妄为,真是可恨呀!
我的灵魂破体而出,我灵魂的要与李莫堂灵魂的一决高下,我想伸手抓住我急躁的灵魂,我用思想的镣铐死死揪着我的灵魂的头发。
我的灵魂“啪啪”地给了我几个耳光,我的灵魂对我臭骂着:“李莫语,你他娘的真虚伪,明明想用你的大进入人家的体内,还装模作样,真是个不要脸的装逼高手!你他妈的放手,别揪我的头发,我是真小人,我不像你那样虚伪!”
我说:“你放屁,你来自我体,与我一样受我控制,你休要不懂得节制,那样将与禽手无异?”
“放手,你放手,让我做一次禽手吧,让我做一次吧,我的*已经肿涨,老子快受不了了!”我的灵魂用手握着大声对我抗议着!
我恼怒非常,我思想紧紧揪着我灵魂的头发,我的灵魂变了形状,他像云烟一样消失,我的手下仅留下一撮灵魂的头发。
我的灵魂离我而去,我的灵魂朝着李莫堂的灵魂叫骂着:“去你妈的蛋,你玩三个,太不像话,给我一个!”
李莫堂的灵魂笑着对我的灵魂说:“莫语哥,你早点来呀,哈哈,就爱装,看,你只能玩我的剩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