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暴他的套子呢?”
周怀才哈哈笑着说:“二狗,你太低估我们了,我们在宾馆门前的杨树上提取了避云套的胶皮,在上面提取了你的景斑。在你家的厕所里找到一把尖刀,上面沾满了上官晴晴的血迹!”
赵二狗低着头不再说话,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进入了倒进时,作恶多端的下场将是一条不归的灭绝之路。
李莫堂把李天福领回家去,李天福一路上骂骂咧咧。他从警车上下来,看到门前的孙红艳,他的脸呈现出痛苦的神情。
他“嗷嗷”叫着“孙红艳,我曰你死去多年的姥姥,我要让你姥爷也戴上他妈的绿帽子。我日你死去多年的姥姥,我曰,我曰,就是曰呀!……”他叫着朝村外的野地里跑去。
李莫堂无奈地朝李天福追去,后面的孙红艳也随着追去!
李天福跑着骂着:“我曰,我曰,我曰你姥姥,你姥姥死了,我照日不误呀,我照曰不误,我曰!”
李莫堂跟孙红艳在后面追着,也不敢说话。
街上站满了看笑话的人,当李天福跑到他们跟前时,他们脸上似乎带着同情的神情!
当李天福跑远时,李莫堂跟孙红艳追来时,他们装着可怜天福的样子说:“呀,快追上他吧,看那孩子,穿那么少,别冻着了,有啥想不开的,不就是表妹没了吗?”
但他们追着李天福给那些人呈现出背影的时候,那些看热闹的人的脸上立即就浮现出了鄙视的神情,眼中带着嘲弄的意味,他们相互交流着眼色,以表示这场直播般的电影真他妈不赖!
村里的光棍汉王二猴子揣着手,吐着唾沫星子说:“这他妈不知足呀,这么漂亮的媳妇不知道珍惜,给了我二猴子,我天天搂在怀里当宝儿!”
王二猴子擤了一下鼻涕,把手朝破袄上抹了一把,他解开裤腰带,也不顾街上那些老娘们在街中站着。他掏出他的生植`器对着墙根浇了一泡焦黄色的尿。
蹲着墙角玩琉璃球的几个小孩子被尿溅了一脸,甚至有几滴尿被风刮进了他们的嘴里,他们恼怒地对着王二猴子骂道:“我(操)你亲娘,王二猴子,你娘个大黑逼,你尿爹嘴里了!”
他们骂着跑开了,王二猴子也不生气,他晃了晃生殖`器,朝自己家中走去了。
李天福在野地里乱窜,地里的棉花秸秆直愣愣地伸展着胳膊拍打着李天福的手,脸,李天福顾不了它们的拍打,他叫着:“曰,我曰,我曰你孙红艳死去多年的姥姥,我扒开你姥姥的坟头曰,我让你姥爷戴帽帽!”
李莫堂看到他跑进了孙红艳家的祖坟地,李天福停在一处坟前,他用头撞击着墓碑,血从他头上渍了出来,他茫然不顾,他“咣咣”撞着。
孙红艳扑上前去,她的眼里流着泪,她大声哭着:“天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带我一起去打工吧,我不嫌苦了,也不嫌累了,我跟你一起出去打工好吗?你别折磨自己了,你打我吧,只要你心里痛快!”
李天福嘴里喊着:“曰,我曰你姥姥,我要让你姥爷戴绿帽,戴绿帽,戴你妈多多又多多……”
他双手扒着坟头,孙红艳拉着他的胳膊,他一眼也不看孙红艳,他的双眼充满了血丝,他力大如牛,一会儿就刨出了一个大坑。
李莫堂站在离李天福五米之外,他冷眼看着李天福的表演。
孙红艳哭着求李天福:“天福哥,我错了,你打我吧,不要折磨自己了!我姥姥已经死了,你别做傻事儿了!”
李天福扯掉裤腰带,他褪下裤子,他赤着下题,双手还要扒拉孙红艳姥姥的坟头。
这时远处过来了二十多个乡亲,看样子像是孙红艳娘家家族里的人。他们拿着铁锹,拿着扫帚蜂涌而来,像一股澎湃的潮水。
李莫堂深感不妙,要拉走李天福,李天福还没有注意到危险,李莫堂被窜上来的两个年轻人架开,那两个年轻人嘴里叼着烟卷,他们对着李莫堂说:“李乡长,对不住了,这事儿跟你无关。”
他们把李莫堂架开,孙红艳的爹孙计坡一铁锹就拍在了李天福的背上,李天福一个趔趄,他跌了个狗吃屎,他嘴里骂着:“我曰你孙红艳的姥姥。我曰……”
他骂着转过身来,看到了黑压压地人群,吓得也不敢说话了,呆呆地看着,孙计坡又在李天福的脸上猛掴了一掌说:“你他妈的,俺女儿做的是不对,但你他妈也太不是人了吧,青天白日的,你敢脱裤子挖坟,我弄死你,不弄死你我就不是人养的!”
李莫堂叫着:“各位乡亲,消消气儿,消消气儿。”
孙红艳抱着她爹的腿说着:“爹,别打了,你别打死他了呀!”
孙红艳的哥哥孙龙进拿着自制狼牙棒朝李天福身上来了一棒,李天福的尿不由自主就流了下来,他倒在地上,身上流着鲜血,他感到有无数的脚朝他踹来。
几分钟过后,那些孙红艳家族里的人像拖条死狗般把李天福拖到路边,他们又蜂涌而散,像一阵急促的风一样。
李莫堂跑过去在李天福鼻子前用手指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