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赤着上身,左胸上高耸的如被西门尚咬来了一小块肉,她满脸惊恐,哭泣着蜷缩在地道的角落里。
西门尚吐出嘴里的肉粒,脸上带着笑,他竟然带着笑,是的,他带着笑看着那女人。“西门小花,哼,想当初老子上高中时摸了你一下,你就告诉了校长,让校长臭骂我一顿,还告诉了我爹,让我爹暴揍一顿,还在村里瞎嚷嚷,弄得全村人都像看个流忙地看我,那所有女人都枣熟,你装啥呢?你比我小不了两岁,你装啥纯呢?”
西门牙跳起来,像条翻墙的狗,差点就撞上了地道的顶,他扑过去用手捡起了西门尚吐在地上的肉粒,他拿在鼻子前闻了闻,脸上浮现出饿狗的神情,眼睛里充满了畜牲的光芒,他把肉粒扔进嘴里,吧嗒着嘴,好像美味极了。他吃完了肉粒,他站在西门尚的后面,两眼放着涩欲的光芒,看着西门尚的手段,以便随时效仿他侄子玩弄女形的伎俩!
李莫堂被捆得结实,脸被西门尚抽得红肿,眼睛几乎眯做了一条缝,他在心里暗骂:“这一对遍态,把我弄到这里想干什么呢?”
西门尚笑着,他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拽住那蜷缩在地道角落里的西门小花,西门小花喊叫着:“西门哥哥,念在我们一个祖宗的份上,你饶了小花吧!咱们祖宗西门庆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你的!”
西门尚依然笑着,他的内心世界不太容易被别人所轻意窥见。
西门尚笑着说:“西门小花呀,呵呵,西门小花,哈哈,上高中的时候,我只不过想和你交个朋友吗?一时形起,就算摸了你的大腿,摸了你的乃子,摸了你的屁股蛋子,哼,你也用不着拿着花柴棍子捅我的老二吧,花柴棍子的尖刺进我的老二,插进我的蛋子里面,弄得我西门尚的宝贝三四年都没正经博(起),我今天要不撕了你,我就不叫西门尚!”
李莫堂动不能动,说话又怕挨揍,他只有看着,默默地看着。
西门小花吓得顾不了胸口的痛楚,她令人怜爱的神情不知道打动没打动西门尚这个杂种,李莫堂心想,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有保护她的冲动,而不使她受到伤害,可西门尚呢?
西门尚笑着,他没有说话,那四个女子在角落里非但脸上没有同情西门小花的意思,甚至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李莫堂又不禁看了那四个女人,其中一个李莫堂还认识,就是北孙店张三的女儿张二凤,头两年失踪了,没想到现在被西门尚这个杂~种给掳到这里来了。他们几个人就是网络上说的形奴吗?
西门尚抽打西门小花屁股蛋子的“啪啪”声使得李莫堂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西门小花身上,只见那西门小花颤栗着丰满迷人的身子,那西门尚的手无情地在她的屁股蛋子上做着击打。
她哭着说:“西门尚哥哥,我给你吹啸!”
“什么,你说什么?”西门尚没有停止他的击打又反问着。
“我给你吹筱,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西门小花已经被西门尚吓得失去了自尊。
西门牙的老二高耸着,西门牙的红色裤腰带长长地耷拉在腿上,他肥大的裤子被他的老二高高地撑起,像村里小唱子队伍临时建起来的戏台棚子。他的嘴微微张着,他的两只大门牙夸张地挤在嘴外,像只发青的公老鼠。他流着哈喇子,双手学着西门尚的动作,他的嘴也没闲着,他在给西门尚配着音,凄厉的西门小花求饶声中:“哥,别打我,我给你吹筱,我给你吹!……”西门尚脸带迷人的笑,左手拽着惊恐的西门小花,右手在西门小花的屁股蛋子上击打着节拍,西门牙用口齿不清的言语附合着他们的节拍:“打,打,用力打,嘻嘻,打,打,打!”
总体大概的音乐节拍应该是这样的:
西门小花:西门哥哥,我吹……
西门尚的手击打屁股蛋子:“啪啪,啪啪,啪啪啪!”
西门牙寻找声音的空闲时喊着:“打打,打打,打打打!”
西门尚看来打够了,他一脚踹在西门小花的肚皮上,西门小花干呕着吐出胃里的酸水,他指着她轻声说:“起来,把小裤子脱掉!”
李莫堂极力要控制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怒火,他想闭上眼睛,又想详细记住西门尚所犯下的罪恶。
西门小花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脐下三寸处,因为慌张,那几根蓬博生长的毛就露在了手的外面。另一只手掩着自己的胸。
西门尚,西门尚,李莫堂心中想,西门尚的爹娘也真是缺德呀,就西门尚的品行怎么可以叫尚呢?西门屎,西门尿,西门骚都行嘛,真是造孽呀!
西门尚开始了表演,他看起来是那么地淡定,那么地潇洒,如果是在夜纵会说不准会吸引数名风情女子的青睐呢!
西门尚拿住西门小花掩胸的手,他吐着长长的舌头,他的舌头好长,像是夏天里的狗吐舌头散热一样。那不是散热,他从西门小花的手舔起,他的舌头舔过后,西门小花的身上起着一层鸡皮疙瘩,并且酥麻奇痒,她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就身印出来了。
西门尚舔着舔着,就把西门小花的另一只手给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