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堂在酒精的刺激下意识模糊,他头脑发涨,他走起来路来左摇右摆。
司机老刘驾驶着面包车,面包车吭哧吭哧喘着粗重的气在低洼不平的道路上行驶着!
酒这乱人心性的液体,这万恶的毒药,这使人丧心病狂产生病态意识的粮食精华。
它一旦进入人的血液,它就会勾起人类最原始最冲动的余望。
赵长顺掏出剩下的九百五十块钱,高声叫道:“去炮房,去炮房,老刘,快快去609大炮房,我要找俄罗斯妞,我要找朝鲜妞。听老单说新来两洋妞!”
王少广的头靠在面包车座上,嘴里不时吐着白色气泡,他已经彻底失去意识。
那三个年经的公务员虽然没有胡言乱语,但脸色绯红,喘气粗重,显然在酒精的刺激下已经意识模糊了!
车子行到北孙店村,李莫堂对着司机老刘喊着:“刘师傅,停下车,我要回家。”
老刘喊着:“李乡长,你慢点,别摔着呀!”
李莫堂推开车门,跳下面包车,后面就响起了赵长顺赵副乡长的喊叫:“李乡长,你走什么走,去609大炮房了,你跑什么跑?”
李莫堂一路踉跄,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朱小慧的电话。
“喂,亲爱的小慧,我是莫堂!”
手机的另一端响起温柔的声音:“哦,堂,你下班了吗?你怎么说话胡里胡气的呢?是不是喝酒了?喝多了吧!你,你在什么地方呀!”
“慧,我在村委会门前边,走,我们去野地里转会儿吧!”李莫堂说。
“哦,那你等一会儿吧,我正在跟李朋飞、刘云虎他们在网上跳炫舞。我马上过去!”
李莫堂胸中豪气万丈,但觉得此时身不饥不寒,天未尝负己。胸有无限抱负,学无长进,不为人民群众谋福利,就有负于天。
他昂着头,望着将要西去的夕阳。那如血的夕阳挂在西头老槐树的树梢,红红的,大大的,是那样的美!
李莫堂正看着夕阳,忽然听到了后边的脚步声,他转过头,就看到了身穿淡蓝色短裙的朱小慧,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短袖,短袖下面那高耸的两个肉弹鼓涨起来,像要顶破短袖出来凉风!
李莫堂的眼神从朱小慧的腿上就挪到了小慧骄傲的胸膛上,眼中欲火迷离,身体内的丹田之气乱窜,直弄的(老二昂起,充血肿涨。
他走向面带笑容的朱小慧,笑着说:“慧,你想死我了!”
朱小慧打量着李莫堂:“你喝了多少酒呀,可不能这样傻喝,会喝坏身体的。”
李莫堂不再说话,他牵着朱小慧的手朝村外跑去。
迎着晚风,望着落日。李莫堂甩开步子,昂着头颅,牵着美女。突然间意气风发,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憾!
来到村外,李莫堂就要毛手毛脚地去搂抱朱小慧,朱小慧扭动着身子,笑着说:“堂,你看你满身酒气,难闻死了!”
李莫堂轻咬着朱小慧的耳垂,在她耳朵边吹着气说:“小慧,你太迷人了,遇到你是我李莫堂一百年修来的福份!”
朱小慧脸蛋上爬满了红晕,低着头闭着眼享受着李莫堂的吻!
李莫堂粗鲁地在朱小慧脸蛋上亲吻着,他的舌头蹭着朱小慧的脸蛋吻了下来,他猛地就与朱小慧的樱唇合在了一起。
两个人就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就在一片花生地里,他们亲吻着,他的手指揉到她,双峰变得坚挺,变得浑圆惟美,欲要涨破短袖,朱小慧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她也目光迷离,她也意乱情迷,她解下李莫堂的裤腰带。
李莫堂搂抱着朱小慧滚进一片枝叶茂盛的红著地。那片片心形的红著叶绿油油地甚是喜人。偶有几朵黄色的小野花在红著叶的间隙尽情地绽放着,一切都是那么地迷人,一切都是那样的让人意乱神迷。
他们两个在红著地里打着滚,他们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她在上,只听的两个人一齐“啊”地叫了一声,然后一切归于平静,她俯在他的胸膛上,他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幸福地在黄昏中相互亲吻着,交换着身体里的题液。
朱小慧被一阵手机铃声惊的身子一颤,她接听手机:“喂,爸呀!什么事情?”
“你妈想你了,想让你回家住几天,你看那天跟着莫堂一齐到家里来坐坐吧!”李莫堂听到朱啸云在手机另一端的声音。
“嗯,好的,爸爸!改天我们有时间就回去!”
李莫堂搀着朱小慧到了村委会门口,他弯下身子朝朱小慧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对朱小慧说:“小慧,你先回去休息,我再串会儿!”
朱小慧对着李莫堂说:“堂,你也早点休息,不会乱串,小心外面的野狗咬你哦!”
他们说完了绵绵情话,李莫堂突然觉得如意棒又充血了,心中想:“这他妈的酒精比壮阳药物还牛逼呀!”
他心中想着,刚才把朱小慧弄了一次,这才二十来分钟,也不好意思再叫出来弄呀!
可是如果去找李茉红这浪娘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