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慧泪眼婆娑地看着李莫堂,一张俏脸上流露出无限的怜惜。
李莫堂突然说道:“哟,富全哥,这是干嘛呀,把兄弟吊在这里准备弄啥呢?”
“呵呵,李莫堂,早听说你小子不简单呀,果然不简单呀?”王富全喝光了半瓶子啤酒,抽了一口烟,然后喷着烟气说道。
“呵呵,富全哥,兄弟比您简单多了,有什么话好说。”
“呵呵,李莫堂,你少废话,看你也是一条汉子,二堂把他给放下来!”
王二堂抹了一下鼻子对着王富全说:“富全哥,这小子特别的狡猾,我看还是吊着比较放心。”
王富全看着王二堂说:“二堂,亏你也是个爷们,咱们这么多人,你害怕他个毛头孩子!”
王二堂不再说话,狠狠地掏出小刀割开了李莫堂手上的绳子。
李莫堂搓动着被绳子勒得发麻的双手,他看着王富全说:“富全哥,你有什么话,尽管对兄弟说吧!”
王富全说:“你倒痛快,但你说了不算,你他妈也没钱。反正这会儿闲来无事儿,爷们我陪你练练。”
王富全的“练”字余音未绝,一拳就砸向李莫堂的脸,李莫堂的头条件反射般地向下一歪,王富全的拳就砸在了李莫堂挨了砖头的伤口上。那伤口迸裂,血刺溜就窜了出来。
李莫堂两眼一黑,双腿不由自主就跪了下来。
王富全得意地看着王二堂说:“二堂,就这把你给打了?”
王二堂和他们那帮二流子货们齐声嚷叫着:“富全哥,好厉害呀!”
李莫堂跪在地面上,头好像有二百斤重,脖子再也承受不了头颅的沉重,嘣的一下就重重地砸在了水泥地面上,像一滩烂泥。
朱小慧吓得花容失色,痛哭着喊着:“你们这些流忙,你们放了莫堂,放了他吧!”
这时大喇叭里也响起了赵二狗的声音:“王富全,王二堂,你们不要妄想跟党和政府做对,那样只有死路一条,你王富全也曾在机关工作了十几年,觉悟是应该有的,你要浪子回头,你要悬崖勒马。如果一意孤行,等待你的将是万丈深渊,那将是万劫不复之地。你们这些人马上放了朱小慧等人,县公安局已经包围了北孙店,你们插翅难飞了……”
王富全对着李莫堂吐了一口唾沫,仿佛李莫堂变成了赵二狗,他蹦起来跳下去,正好狠狠地砸在李莫堂的头上,李莫堂轻哼了一下,身子抽搐了一下。王富全对着李莫堂叫道:“我放你妈逼,等着看老子的手段吧!”
他径直走到工厂的窗户根下,然后轻轻一跃就跳了出去。王二堂喊着:“富全哥,你去干啥?”
王富全头也不回地说:“我去屙一泡屎,你看好他们。”
李莫堂昏沉地脑袋沉重地依偎着水泥地面,耳边响着王二堂和二流子货们猥琐地笑。
王二堂狞笑着走到李莫堂身边,用脚蹬了一下李莫堂,嘴里说着:“我让你小子狂。”
王二堂拉开裤链,掏出他的老枪,对准李莫堂的脸就尿了上去。
朱小慧和那几个公子哥千金们羞得转过去了脸,皱着眉头咬着牙。
王二堂的手下们也笑着掏出老枪、中枪、小枪在李莫堂身上浇着尿液,李莫堂昏沉的头经过尿的洗刷,渐渐变得清醒,他躺在水泥地上,心头满是愤怒、耻辱、羞恼。他心底积蓄着的力量就要爆发,他也在等着机会,他甚至希望他们的尿液再多点,以便彻底浇醒他头脑的昏沉。
他翻转了一下身子,看到离自己身子一米多远处一块尺余长的玻璃像锋利的刀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又翻转了一下身子,王二堂晃了晃老枪头上残留着的液体,笑着说:“哟,李莫堂,你小子还能动呀?”
王二堂不顾李莫堂却走向了朱小慧,他刚摸过老枪的脏手摸向了朱小慧晶莹剔透的小俏脸,朱小慧小脸上生满了红晕,羞得她只想咬掉王二堂的手指头,但又嫌他的手脏,一阵恶心就由胃里向喉间滚动着。
王二堂摸着朱小慧的脸蛋,脸上带着邪恶的笑。他下流地说:“这小美人,真是好看!”
他摸着美人,说着下流的话使他的老枪唤起了欲打鸟的冲动,他的老枪就要蹭向朱小慧的大腿根。
李莫堂用手一把抓住了玻璃,然后死死地纂住,他像一个充气十足的皮球弹了起来,挥动着手中的利器,那玻璃划向了一个二流子的小枪,二流子小枪一缩就在大腿上划出了一道血口。他“嗷嗷”叫着倒在了地上,
那些二流子货们一个个用手摸着他们的枪。腾不出手来反击,而李莫堂像极了一条凶狠地恶狼,手中的玻璃刀呼呼呼地向二流子身上招呼,几个二流子不顾反抗提着裤子跑了出去。有两个甚至就没有提裤子像僵尸般跳了出去。
那王二堂的老枪就要触在朱小慧的大腿上时,被李莫堂一脚踢在腰间,王二堂就倒在了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李莫堂的玻璃刀就在他秃头上留下了永久的痕迹。
王二堂的双眼被头上流出的血液模糊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