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谢,才起身走向那两件东西。
选兰花啊,选兰花……此刻,西晚卿的内心,就一直默默念着这句话,没错,她希望白水星选择的是那盆兰花,虽然那兰花也珍贵,但是她没那么高雅的情志,还是那颗东海夜明珠拿在手中比较实在。
好吧,老天爷听到了西晚卿的祈求,白水星迈着莲步,毫不犹豫直接走到那盆玉娇兰面前:“君公子,水星喜欢这盆玉娇兰。”
君无惜也不心痛,很爽快回道:“难得白小姐喜欢,本公子也算为这盆玉娇兰找了个好去处,听闻白相府的风水极好,想必会将这盆玉娇兰养得更好。”
“多谢君公子割爱,”白水星又与君无惜客套几句,对着主位上的三人福了福身,才喜悦的抱着那盆玉娇兰回了座位。
白水星退下去之后,君无惜挑眉看了看西晚卿,顺便对她挤了挤眉,才道:“西五小姐,你今日让本公子弄明白了乌龟与甲鱼的区别,所以这颗东海夜明珠就归你了,还不赶快过来拿去。”
“给……我……了,”西晚卿给众人的印象是草包,是废材,理所应当表现出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配合着结结巴巴的话语。
君无惜正眼瞧着眼前的丫头,若不是了解她,知道她是在装傻充愣,还真会被她这副表象给骗了去,他也配合着点了点头,再次挑眉,很肯定道:“嗯,没错,是给你了。”
这颗东海夜明珠终于归她所有了,此刻西晚卿面上极力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实则她内心里早就乐得翻了天,生怕君无惜反悔,她快步上前,一伸手便将那锦盒拿在了手中,然后一脸笑嘻嘻的。
因为西晚卿就站在主位前,所以离凤易啸就很近,凤易啸正好看着她那幅财迷兮兮的样子,于是很不削的蹙了蹙眉,对她的印象更是低了几分,没想到这无才无德,胸无点墨的女人居然这般视财如命。
西逐烟、西逐画二人辛辛苦苦从君无惜的手中讨到了邀请函,但却没能在这斗画大赛上一展风头,反而让西晚卿得了东海夜明珠,两人内心怎么也不服气,各自狠狠的刮了西晚卿两眼,方能得解心中那口恶气。
“好了,斗画大赛结束了,各位可以回去了,”将自己的两件宝贝送出去了,君无惜倒是看上去极为轻松愉悦,他就这么草草的宣布斗画大赛结束了,还提醒别人可以打道回府了。
西晚卿疑狐的扫了一眼君无惜,如此轻视的态度,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丫的之所以搞什么斗画大会,完全是他没事闲得蛋疼,想找人与他逗逗乐子。
亭中的闺秀们,听闻斗画大赛这就么结束了,都纷纷露出失望的表情,她们今日来参加这斗画大会,可是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了的,她们还未得机会大展身手,她们还没有让宿王殿下,晨王殿下看到她们的风采,怎么能够这么快结束。
“二皇兄,本王有午睡的习惯,就先行一步了,”凤易晨温婉的与凤易啸道了一句。
凤易啸简单回道:“四皇弟请便。”
“展风,将那幅画带上,我们走吧,”凤易晨率先起身,优雅的理了理袍子上的皱痕,迈步离开亭子。
展风还真拿了那幅甲鱼图,紧紧跟随他离开。
西晚卿凌乱在风中,她那幅丑不拉几的甲鱼图,真被拿走了,还是被堂堂一个王爷给拿走的,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一幅甲鱼图换了一颗东海夜明珠,真是划算,太划算了。
凤易晨离开后,紧接着凤易啸也带着宿王府的一干人等离开了百合园,他走时居然没忘让属下拿上了那幅蝶戏牡丹图。
两位炙手可热的王爷都已经先后离开,亭中众闺秀们心中失望异常,个个皆用幽怨的眼神的盯着君无惜。
君无惜好似感觉到亭中的气愤有些不对劲,遂对着凤易晨离开的方向大喊:“太不够意思了,等等本公子。”
主人都走光了,一群人再留下也没什么意思,斗画大赛也就这么散了,众人都未如心所愿在斗画大赛上大展才艺,所以离去之时不免个个皆是一脸郁色。
西逐烟、西逐画早上是坐了晨王府的马车前来,所以安国候府只安排了一辆马车,凤易晨之前一怒之下,居然将她们坐过的马车烧毁,她们再不敢生事,于是上了安国候府的马车扬长而去,将西晚卿一人丢在了晨王府。
“小姐,二小姐、四小姐她们太过分了,早上晨王府的马车分明是来接你的,她们却抢着要坐,这会子却又抢了府上的马车,”莲心为自家小姐愤愤不平。
莫语虽然未抱怨,但是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两个丫头都在替自家小姐鸣不平。
三人之中,就属西晚卿最为淡定了,她看了看晨王府不远处的集市,巧笑嫣然道:“早早回府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走走逛逛街,”说着,她就背着双臂,清幽淡雅的迈开了步子。
晨王府内,一处隐蔽的阁楼中,细下观看,从这处阁楼刚好可以看清楚王府大门的景象,凤易晨单手背着,清瘦的站在阁楼窗前,背对着展风。
“王爷,你既然这般心疼五小姐,何不派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