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包间的门以雷霆之势被人被踹开,里面的哄闹声有片刻地停顿,活色生香的画面定格。
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众人的视线皆转向门口。
当他们看到门口犹如一尊煞神的男人时,心里咯噔一下。
乖乖,哪个吃了豹子胆儿的货惹了这位爷?
盛谨枭是谁?
京城骨灰级红色豪门盛家的长子,除了有个牛逼哄哄的爷爷外,他自己更是利箭特战队终极Boss。
战功赫赫,能力卓绝,那行事手段,更是铁血冷戾,狂霸悍然,说他是全京城最牛逼的权贵也不为过。
虽然他极少在这个圈子里走动,但是京城那些纨绔子弟兵们,没一个不知道他。
当年盛世摩天大楼遭遇一次有预谋的恐怖袭击,里面一百多个人被歹徒困住,那些特警队们都束手无策。
而他一来,一军卡的特种兵,各个扛着冲锋枪,飞檐走壁似的,潜入敌后,高技能,高效率,雷厉风行,二十分钟不到,便成功解救人质。
最后面对那些准备鱼死网破的恐怖分子,他眼睛眨也不眨地一举干掉十几个歹徒。
敌人的血溅到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前来索命的浴血修罗,那股铁血的狠劲儿,让人心惊的同时,也心惧着。
自此,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盛谨枭这个名字,更知道,那是一个不能惹的狠角儿。
众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呆着,愣着!
此时,齐飞腿上坐了个妖艳的女人,超短裙被撩到了腰上,露出一大片白花花地春光,他那双咸猪手搁在女人那对珠穆朗玛峰上,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眯着眼儿,一副享受状。
似是感觉到女人的停顿,他那双狼爪子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捏了一把,“操他妈的,给老子敬业点行不?”
啊——
女人尖叫一声,想说什么,下一秒,身子被人拽了起来,像是丢垃圾似的丢向一边儿。
“操,谁他么的坏……嗷……”
齐飞骂骂咧咧地,然而,下一瞬,一声鬼哭狼嚎地惨叫声响彻整个淫靡的包厢。
盛谨枭脚底下那锃亮厚重的军靴踩着他,而且,很无良,很黑心地踩着他还未休息的命根子。
他两指捏着他的下颚,虎口的力道加重,如狼般冷残的眸子泛着凛凛的凶光,“齐飞是吧,谁他么给你的胆儿动爷的人?嗯?”
他的话不重,甚至称得上轻,然而,听着耳里,就像是有股阴风刮过似的,冷飕飕,阴沉沉的。
随着他的话,那脚还用力地碾了两下。
很黄很暴力有木有?
齐飞很疼,鸟疼,蛋疼,下巴疼,疼得冷汗直冒,脸色青白青白的,他眼神惊惧地看着他,“枭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别说他齐飞怂,面对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煞神,他怕,那是真的怕。
枭爷,是这个圈子里给盛谨枭的称号。
在京城,他盛谨枭,就是位爷。
此时此刻,平时那些和齐飞一道儿花天酒地,胡吃海喝的狐朋狗友们,一个个儿跟孙子似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盛谨枭冷笑一声,嘴角的笑容邪戾而嗜血,他没说话,抬手看了眼军用手表,没多久,一袭军装的张凛进来了,手里拧小鸡似的,拧着个人。
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
“头儿,给,你要的人!”
说着,他将人猛地甩到盛谨枭脚边儿,那人看到齐飞,眼睛一亮,然而,当他看到目前的局面时,眼底亮光瞬间褪去。
冲着盛谨枭使劲儿磕头,“大哥饶命啊,是他让我干的,跟我没关系,绕了我吧,您饶了我吧!”
盛谨枭阴鸷的眸子冷冷瞥了他一眼,想到那妮子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寒眸闪过一抹暴戾之色,抬起一脚。
嘭——
偌大的液晶电视应声而碎,男人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当场便昏了过去。
嘶——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神惊惧地瞧着浑身散发着暴戾之气男人。
齐飞和他隔得最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瞧清了他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杀气。
对,就是杀气!
虽然他不懂,但他的身体和心脏明显在畏惧着。
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也明白这位煞神为何盯上他了。
颜妮,那个给了他一酒瓶子的贱女人!
“枭……枭爷,我不知……知道她是你女人……我……”
哧——
泛着寒光的瑞士军刀没入真皮沙发内,而那凛冽锋利的刀锋与他的脖子,仅几毫米之隔,“怕?你他么干坏事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嗯?”
齐飞这会儿连话都不敢说了,一滴滴冷汗滑落,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地吞咽着口水,身子抖得跟什么似的,一双眼瞧着他,眼底满是惊恐之色。
盛谨枭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