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染愣了愣,对于他直接的问话充耳不闻,绕过他就准备继续睡自己的地铺。
突然,手腕被人抓住——
她顿时皱眉,心有不悦,冷声斥道:“放开!”
男人非但没听,反而当她要逃跑似地,手劲加大。
见状,白心染突然低下头朝手腕处的大手张嘴咬了下去。
男人的大手瞬间抽离。
她扬唇笑了起来。哼!想试她身手?门都没有!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逼退自己,本能的抽手之后,反应过来,突然快如疾风再次出手将白心染脖子掐住。
白心染没想到她会连续出手,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厉色,几乎是脖子被男人掐住的同时,她又狠又准的抓住男人腹下之物——
男人脸黑如夜,浑身冷气乍现,让小小的堂屋骤然冷了好几度。
“敢不敢跟姐比比,看谁出手快?”无视他扑面而来的冷冽之气,白心染对上他深沉凌厉的黑眸,笑了起来。
她最多被他掐死一了百了,可他会被她弄成太监生不如死……只是可惜了手中的这玩意儿,白长得如此好,却要早早‘夭折’。
男人眯起了眼,视线在她骨瘦如柴的身板上扫了一圈。
白心染突然发现,手中的东西竟然起了变化……一手都难以掌握!
“……?!”尼玛!这种反应,让她瞬间放开手,察觉到男人身上没有杀意,她暴怒的将男人手腕打掉,恨恨的骂了一声:“变态!”
被女人抓一抓,他居然兴起了?!
这他妈的得多饥饿才能对她有反应啊?
她当然不会自恋的以为男人是看上她了,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是这男人的反应会不会太强了一些?
就她现在叫花子一般的摸样,他是眼瞎还是他是重口?
“咳~”突然的,男人扭头,不知为何闷咳了一声。
白心染懒得理他,蹲下身将打地铺的东西全都搬到院子里。
她才不要跟这么一个变态同住一个屋檐……
男人一直都站在堂屋里,直到白心染在院子里睡下,他也没动过身。
翌日
白心染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在里屋的木板上。她猛然翻身坐起,这才发现身子略微有些不适,眼眸一转,她不由的火了!
该死的男人,昨夜肯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起身,她光着脚丫出了屋,却没看到半个人影,正疑惑之际,突然觉得脖子上有些异样,她随手一摸,居然摸出一根红绳——
“妈的!死男人,敢骗姐!”反应过来男人走了之后,她火大的扯下脖子上的红绳,正欲将绳上的东西扔了,可突然又收回了手,将红绳赶紧收入怀中。
“大爷的!说好带姐离开,居然言而无信!不过看在你给姐留了谢礼的份上,姐暂时不跟你计较,不过最好祈祷这辈子别让姐碰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扁你一次!”
骂骂咧咧的走回屋,她一头倒在木板上,片刻后,她又突然蹦了起来,上下扯着自己身上的破衣裳检查起来。
那男人将她抱回屋,该不会是占了她便宜然后‘畏罪潜逃’吧?
他都能对她性起了,就说明他口味重,对她做些猥亵的事也是有可能的!
直到脱光了衣服,没在自己身上找到一点男人的‘犯罪证据’,白心染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
一时间,也没心情睡觉了,看看天色,应该做午饭了。
在堂屋里,看着框里只剩下一只红薯,她心里冷叹了一口气。
那男人,就是只白眼狼,吃完她的鸡蛋和米粉,眼看着没啥好吃的了,就跑了!
走到院子里,她背起小背篓,装上镰刀,扛上锄头,再次往红薯地里走去——
……
京城
承王府
身为承王府的一等大护卫,殷杜已经焦头烂额近一个月了。
老夫人每天早中晚都派人来询问王爷何时回来。他哪知道自家爷何时能回来!
他连自家爷去哪儿了都不知道!
这天晚上,从书房传来消息说王爷回来了,殷杜急匆匆的赶去书房,看到果真是自家王爷回来后,只差上前抱着其大腿痛哭流涕、诉说思念了。
“爷,你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属下都快急死了!你要走好歹也给属下留个口信吧?而且也不带属下一起,爷,你太不仗义了!”见男人幽冷的视线瞪着自己,殷杜这才发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赶紧吞了吞口水转移话题,“你都不知道,老夫人来问了属下好多次,属下差一点都想假扮成你去见她了。”
“本王倒是希望你能扮成本王的样子去见她。”男人略带凉薄的嗓音传来。
“爷……呵呵……属下就只是开开玩笑,没别的意思,你可别当真。”闻言,殷杜一脸悔悟,讨好的露齿笑道。
老夫人那么难缠,他才不想出现在她面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