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兮浅摇摇头,“只是不记得了。”
“呼——”楚靖寒终于大松了口气,抬手揉了揉江兮浅的头发,“只要兮儿没事便好。”
至于当初那救命之恩是怎么回事,不用计较得那么清楚,但既然当时他手里紧紧地抓着这枚玉佩,不管救人的是不是她,都没关系,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更何况火圣果,当初是他没有本事,拿不到。就算不是被兮儿得了,最终也只是便宜了禾谷绝地的那些畜生而已,与其那样,他更宁愿是被兮儿得了,至少她多了份自保的资本与手段。
江兮浅靠在楚靖寒的怀中,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着。
“兮儿。”楚靖寒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带着干涩、带着沙哑。
“唔,困。”江兮浅嘴角不自觉地嘟哝着,整个人靠在楚靖寒的怀中,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楚靖寒离开的这几日,她心中极是忐忑,又非常的担忧。那夜两人之间的场景实在算不得好,她曾经一度以为他真的要放弃了,那种浓浓的哀伤,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如果,如果能够重来一次,她一定会拼命的挽留。
谁都不知道这三天来她想了多少,心中又是怎样的愁肠百结,所以在再次看到他、知道他只是提前离开给自己准备生辰礼物时,那种狂喜,庆幸将自己紧紧包围着。
她天生性情极冷,不管情绪波动多么剧烈,表面上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性子,可这次她是真的,真的再也压抑不住。
虽然明白,她现在的行为与多年受到的礼教不合,但她还是想要任性一次。
——
隔天,时辰尚早。
因着苏云禛应下队伍在平圩城缓行一日,楚靖寒昨夜并没有带江兮浅回驿站而是就着小船上的软榻睡了一宿。
瞧着怀中,靠在自己胸前,手臂还生怕自己逃走般紧紧地扒拉着自己肩膀的小女人,楚靖寒嘴角微微上扬着;微微俯首,瞧着她那静谧的睡颜,好似乖顺的小猫儿般,嘴里还时不时地砸吧着,真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修长宛若扇叶的睫毛,往下小巧精致的琼鼻,那樱红诱人的双唇……
想到昨夜,两人之间算是彻底交心。
直到现在他都压抑不住心中的狂喜,兮儿……兮儿……她终于是他的了,他一个人的。
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全身血气翻涌间不断地朝着身下某处涌去,她的滋味实在太过诱人,尤其是那诱人的双唇,又甜又软,好似最美味的点心般,他真的很想品尝,再品尝,永远都品尝不够。
就这么想着,他骤然俯下身去。
江兮浅睡得朦朦胧胧,在炎热的夏日,尤其是以酷暑著称的西蜀,身旁有个低气温的抱枕实在是很不错的,她环着楚靖寒脖颈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楚靖寒索性翻身压在她身上,瞧着那不知道是因为梦到了什么而微微嘟起的红唇,那原本清澈透亮的眸子顿时变得幽暗深邃,待他终于如愿以偿时,江兮浅只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紧紧地压着自己,害她喘不过起来。
“唔,唔。”
她睡眼惺忪,大大睁开的双眸中还氤氲着尚未散开的迷蒙和雾气,不过在意识回笼时,她扬起手,瞬间挥了出去,只是却被身上的男子抓住,而后以一种很是暧昧的速度和力道,来回摩挲着。
“唔。”
好不容易终于清醒过来,想到昨夜,她顿时面色微微泛着酡红色,她转过头,右手被那人握在手心不断地摩挲着,带着冰冰凉凉又酥酥麻麻的感觉,“你,你好重啊,快,快起来。”
她语不成句,单手撑着他的胸膛,可在这个时候,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兮儿,真好!”
楚靖寒喟叹一声,这瞧着她那微微扇动的睫毛,而后又精准地嗫住她的红唇,带着极是温柔的力道,轻轻撩拨着她的唇。轻舔慢碾,而后慢慢地挑开那紧紧阖上的贝齿,挑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与他共舞。
“唔。”江兮浅无意识地一声嘤咛。
可在楚靖寒听来却不亚于最顶级的春药,原本清晨就极容易冲动的,霎时间那种名字叫做情和欲结合的东西在心底朝着四肢百骸不断漫开,压在那柔软的娇躯上,身下是自己心尖尖儿上的小人儿,他的眸越来越暗,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深邃无比,好似要将人的心神都吸进去般。
“兮儿,兮儿。”
楚靖寒搅着她的唇舌,在她的口腔内攻城略地,边还不忘声声并不清晰的呼唤着小人儿的名字;之前所有的患得患失,所有的嫉妒与失落,好似全都在这一刻被扫清,心头原本空空荡荡的地方被骤然填满。
“唔,我,我在。”
江兮浅被他压榨得险些喘不过气来,瞧着他那幽深的眸子,顿时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孟浪,他会不会,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够矜持?
女人呐,一旦陷入情情爱爱,最是容易多想;江兮浅自然也不例外。
“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