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嘲讽之色。
“老奴见过小姐,不知小姐唤老奴前来所谓何事?”江城接到江兮浅的召唤,连衣衫都未来得及换,急匆匆地跑来。
那原本与素衣等人对峙的极品一家听到江城的声音,转过头。
“小姐,什么狗屁小姐,本小姐……啊,你,你……”那粉衫布衣女子在看到江兮浅和她旁边的陆希凝时,先是眼前一亮,一个稚嫩绝美,一个娇俏可爱,她地闪过羡艳,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捂着嘴。
江兮浅飞快地解开陆希凝身上的穴道,而后淡笑着,“是啊,本小姐可不就是你们口中的贱人,草包。江城,本小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江府连疯狗都能进了。”
“老奴知错。”江城可深知这位脾性,越是平静,怒火越盛。
“哼!”江兮浅冷哼一声。
“原来你就是那个……唔!”粉衫女子刚想开口,她旁边的中年妇女赶紧捂着她的嘴,讪笑着,“想必这位就是浅姐儿了吧,我是你小婶,你可能不记得了,当初你出生时,我还抱过你呢。”
“就是就是,浅姐儿可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那位自称小叔的男子也打着圆场。
“呵呵,一家人?你们当真以为本小姐是瞎子还是聋子?”江兮浅冷哼,“来人呐,把这群疯子给本小姐扔出江府,没有本小姐的命令,谁胆敢再放他们入府,自己去刑房领罚。”
“可是小,小姐……”
侍卫队长魏安皱着眉头,“老,老爷那边……”
“出了事儿本小姐一力承担,还是你觉得我们江府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了?”江兮浅声音陡然狠戾。
“是,奴才立刻去办。来人呐!”魏安轻喝一声,立刻从暗处飞快地钻出来七八个侍卫模样的人,“把人让出去。”
“江兮浅,你敢!”中年妇女夹着嗓子,声音尖利。
“江兮浅你这个贱人,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你……”
“你不得好死!”
“砰——”
“砰砰——”
“……”
江兮浅钻了钻耳朵,“这下耳根子清净了。”
“可是小,小姐,他们……”江城有些担忧。
“哼,锦园可是大哥的院子,还是说大哥久未归家,你们连大哥这个人也都给忘了?”江兮浅嗓音陡然拔高,“今儿谁负责值守相府大门的,锦园的,全都自己去领罚。”
江城赶紧俯首躬身,“是。”
“竟然打起本小姐院子的主意来了,哼。”江兮浅身上煞气翻涌,若隐若现,“本小姐倒是想知道,谁给他们的这个胆子。”
“……”江城嚅了嚅唇却并未发出声音。
“告诉他们,咱们这里可没有什么丞相,要去相府寻亲,内城西街请早。”江兮浅冷哼,听着他们左一句相爷,右一句相府,这可不是她不给他们面子。
现如今的相府,可没什么丞相大人了。
江城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是,是。”
“趁本小姐心情好,赶紧滚。”江兮浅恼怒地摆摆手。
陆希凝被解开哑穴之后,恨恨地等着她,“姐姐,你这脾气也太好了吧,人家左一个贱人,右一句草包,你就能忍得?”
“忍?”江兮浅轻笑一声,“等着看吧。”
素兰和素衣两人默默地跟在身后,进入汐院。
外面闹得欢腾,明堂内三人竟然不受影响地还在研究着药方。
看到江兮浅进屋时,这才抬起头,“小师妹回来了啊。”
“嗯,研究得如何了?”江兮浅坐下来,看着那张写满了药性合、斥推论的宣纸,蹙着眉头。
“应该差不多了。”陆希瑞抿着唇,“药性还有些不稳定,明儿大师兄找人试试。”
“也好。你们继续研究吧,我先回房了。”江兮浅打了个呵欠。
“行了,自个儿身子自己照顾啊。”容凌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江兮浅撅着嘴,心里暗自嘀咕着,罗里吧嗦。
忆宵眼中淡笑一闪而逝,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姐姐,你到底如何打算的?”陆希凝随江兮浅回到睡房。
江兮浅轻笑一声,“说你傻,你还不知道。姐姐最擅长的是什么?”
“什么?”陆希凝鼓着腮帮,老大的不乐意了。那可是她陆希凝的姐姐,凭什么给人这么谩骂。
“呵呵,姐姐的身份是什么?”江兮浅没好气地,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挺聪明,怎么关键时候就是不开窍呢。
陆希凝脑子飞快地转动着,而后突然眼前一亮,“姐姐的意思是?”
“想到了?”江兮浅好笑地抿了口茶。
“姐姐你什么时候下的手啊,人家都没有看到。”陆希凝有些不服气。
“要是你都看到了,那不是被人发现了。”江兮浅唇角微微勾着,她射入体内的银针,足够让他们痛苦十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