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今日之事,实在抱歉!”
“无妨”,江兮浅慵懒得宛若刚睡醒的小猫,淡淡地抿了口茶。
“师兄,刚才上楼时听到他们说什么江小姐、季姑娘和逍遥公子什么的,发生了何事?”
突然紧闭的门从外面被砰的一声推开,琴棋书画四人立刻全身警戒在看到提着包裹的凤邪时松了口气,若画瘪瘪嘴,却不敢如之前那般放肆,任是谁都能看出来,江兮浅自外面回来之后,心情可不大好。
自家公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可没人敢去撩拨。
楚靖寒斜睨了他一眼,“那么多话作甚?”
“嘿嘿,这不是好奇嘛,逍遥这是你要的药材”,说着大喇喇的一屁股坐在江兮浅旁边,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
江兮浅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琴棋书画四人的眼刀齐齐朝着凤邪扫过去。
“都这么看着我作甚?还是美人儿们想通了,觉得小爷这般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凤邪啪的一声甩开折扇,故作潇洒的模样,让四婢只觉得头顶一片乌鸦飞过。
“你刚喝的是我的茶杯”,江兮浅打开包裹,语气不咸不淡。
“什么?”,凤邪立刻跳起来,“你喝过的?”
江兮浅手上动作不急不缓,微微颔首。
“啊——”
凤邪突然尖叫着跑出去。
江兮浅两手飞快地将药材配好,“棋儿,去三碗熬成一碗,文火慢煮。”
“是!”,若棋接过药包。
只有若画还愣愣地看着那摇曳生姿的大门,目瞪口呆着,江兮浅好心地替她解释,“凤兄有洁癖!”
“呸——居然敢嫌弃我们公子”,若画回过神来,对凤邪的鄙夷更甚。
江兮浅嘴角抽搐,关她什么事?
“公子刚才脸色好可怕”,若画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放松下来。
“怎么,吓到美人儿了?”,江兮浅大喇喇地双手搭在扶手上,下巴微扬,面带轻佻。
“爷,你坏!”,若画故作娇羞。
“哦?来说说爷哪儿坏了,嗯?”,说着双眸微挑,眼波荡漾。
楚靖寒倒是没见过江兮浅这般,只是心头那股违和感越发的强烈,“这棋书两场不知谁顺利晋级了?”
“让爷猜猜!”,江兮浅双眼微眯,看着赛场上,那公公正指挥着侍卫准备画场比试所需。
“洛珊珊和左欣悦必是进了!至于剩下的,石敏儿,宋莲乔,岳沛春,宋珏雨还有赵宇瑞和左清平!”
江兮浅不紧不慢地点着名字。
若画眼前骤然一亮,“公子真厉害,全中!”
“呵呵,那是也不看看爷是谁”,江兮浅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若书端着托盘摇摇头,也就画儿那丫头看不出来,这参与比赛的,也只有这八位的家世稍微强些。
按理左家和洛家之人都可直接参加赛后挑战的,不过两家都是近年才回凤都,只怕是想摸摸底吧。
江兮浅耸耸肩,“原以为有什么好看的,当真无趣!”
倒不是那些评委作假,只是这大家族的教育当真不同,请的师父,学的技艺,甚至家族对子女的要求都非常的严苛,尤其是庶出子女要想出人头地,学好这些自是重要的。
——弃女重生——
时间一晃而过,等若棋将药熬好时,凤邪早已经回来。
只是面色苍白,看起来有些狼狈。
期间,齐浩远的贴身小厮曾送信让江兮浅给季巧巧诊治被拒绝了,后来也不知情况如何。只委婉地送走了那师兄弟,江兮浅与四婢吩咐了声,直接进内室休息了;这比赛无趣得紧。
银面宛若最尽职的骑士,双手环胸,倚在大红的柱子旁。
等江兮浅醒来,已是下午。
“公子您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若画嘟着嘴,一边替江兮浅整理衣衫,一边嘟哝着。
“哦?那比赛可曾完了?”,江兮浅随口一问。
若画却是瘪瘪嘴,“早结束了,现在正是挑战呢,那赵家小姐和蓝家小姐的琴艺倒是不错,只可惜终究还是输了。”
“那最后谁夺魁了?”,江兮浅挑眉。
“哪那么容易”,若琴端了铜盆进来,“前面人家可是一场场比赛的,这挑战也不能太占便宜不是,自然得一项项比过,那蓝赵两家的小姐都输在了棋艺上。”
江兮浅微微颔首,她之前也曾疑惑过,只是原来如此,这样倒也公平。
“现在还有几人挑战?”,江兮浅觉得有些无趣,若不是不能提前离场,她早就回去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琢磨琢磨千年血莲呢。
“不多,就三位了,想来公子定是会感兴趣的”,若琴微微一笑。
“哦?都有谁?”,江兮浅好不容易来了些许精神。
“云梦公主府的瑶溪郡主,三皇子府的宝珠郡主,至于剩下的这位嘛”,若琴故意卖关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