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又委屈地盯着季巧萱,薄唇微抿,脸上尽是为难,“要不……要不就算了?大不了就是小允子被杖责。”
季巧萱愣了一下。
张公公却面露难色,几经张嘴才缓缓开口,“求夫人怜悯,小允子自幼体弱是胎中带来的,前些个打碎了陛下的琉璃盏,这旧伤未好,若再添新伤,恐怕……”
“娘,他们明明就是……”
“文武你给我闭嘴”,不等他说完,季巧萱接过话头,“公公说得是,巧巧此番作为的确有违大家作风,严惩也是应当。等允公公见完林太医再重新开始吧。”
江文武咬牙抿唇,张了张口,却未说出话来。
“江伯母,这恐怕不妥吧”,看到季巧巧那红肿的两腮,心头像是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来,这张公公分明就是有心为难,偏生季巧萱还由着他们,以往她不是对季巧巧疼爱有加吗?
季巧萱心头冷笑,她的女儿如今病卧床榻,生死未卜;他身为先帝御赐江兮浅的未婚夫不前来探望反而先去竹园,真当她季巧萱的女儿会这般没骨气吗?好在当年先帝垂怜留有后手,不然她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女儿被毁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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