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厅里空无一人,甩甩脑袋向左边的楼梯晃悠悠的走去。散会了都没人叫醒我,不厚道啊!找个**继续,这个天气睡觉舒服啊,不冷也不热。到的上了二楼,随便推开了个门,看看有没有**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大伯的声音“小子醒了,来!过来说说话”得,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屁股坐在一张沙发上,从裤兜里拿出一包烟摆在玻台上,顺手点起一支烟,懒洋洋的说道“说吧,我知道你有不少话说,我听着呢”就这样时间在二人你问我答之间到了晚上七点多钟,这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来叫我们吃饭的。结束了谈话,我们向饭厅走去,厅里已经坐下五人,大伯母,威哥夫妇和他的两个儿女,桌上摆满热腾腾的饭菜,也不客气,寒暄了几句,坐下来就吃了起来。
吃完饭,威哥带我去分给我的小洋楼,告诉我说知道你今天回来,屋里都收拾好了,马上就可以入住。一路无话送我到小楼旁,还要送我进去,我一看急了,连忙止住,再让他进去什么时候才可以睡觉啊。望着威哥德背影,松了口气,这个堂哥想要和我诉苦阿,哼!憋死他,路上还和我装神秘。一回头看着我的小洋楼,啧啧啧!英伦式建筑风格,这样的设计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意思,除了老妈还能有谁?打开房门信步而入,整间房子的装修感觉有点熟悉,这应该是小妹的主意了,难怪在我离开城里的前天晚上母女俩神神秘秘的,合着他们都知道了,而且还参与了。想到这里拿起电话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刚想理论几句,耳边就想起了一阵得意的笑声,然后一阵噼哩哗啦,再然后是一群苍蝇轰鸣,最后是一句祝你好运!看着手机一阵无语,原来威哥说的美女是老妈的安排啊!厉害啊,虽身不再村里,村里依然有她的传说,这个影响力真不亏是当年文工团里的得力干将。
不再想什么,走进浴室一应俱全,看着堪称豪华的浴室痛快地洗了个澡,推开卧室的门,狠狠的往**上摔去,吸了口气,躺在软软的**上,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下火车,坐班车到镇集,买祭祀物品,意**到姑婆,赠送手镯,回到屯里,大伯的诉说,二伯给的紫色宝石,这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再回想和大伯的谈话,明天的祭祖应该会发生点什么,管他呢!水来土淹,随机应变。不想了,睡觉先。
正睡得香甜,一阵公鸡打鸣的铃声把我从梦中惊醒,一看电话是威哥来的,有没有搞错,五点多而已,这么早就开始了,不会吧。算了,看来威哥更年期提前到了,就给他个发泄的机会给他吧,要不以后就没人帮我看我的小洋楼了,总不能以后都一直住这吧!我只是宅,但没到归隐田林的地步啊。起**刷牙洗脸叠被,换了身笔挺黑色西服,穿上新皮靴,将白色打底衬衫处好腰,取出姑婆送的手镯,小心翼翼的揣入西服夹层内袋,将二伯给的紫色宝石也一起放入,对着化妆镜臭美的扬了扬眼,但愿今天好天气啊。
不理车上威哥的絮絮叨叨,全心的做一个倾听者,时不时地恩一声,作以回应,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以前屯里的最高峰屯里峰。
到达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在峰上忙碌了起来,天未亮,大家都拿着手电筒或者应急灯在坟上除着草,小心的修理本来有些破损的墓地。这座峰头一共有二十多个墓碑,最上峰有三个,半腰有十二个,在峰下的则有十个。见到屯里峰闪动的光线,和威哥连忙把手中的包子咬了几口,匆匆下车,向半腰走去,路上看见有人向这边打招呼,不管认不认识,也都一一回应,等到了墓地,就看见大伯一家,二伯一家都在忙碌。走上去和大家一一打了招呼,这些人都是在昨天的正厅见过,都是本家亲戚,也没什么见外,也和大家一起忙起来,摆东西啊,搬东西啊,煮东西啊,没事就和几个堂弟妹说说笑笑什么的,就这样到了八点钟。
就在大家正准备排队上香的时候从侧峰来了一批人,为首一六十多岁老汉,旁边左右两中年大汉身高目测在一米八左右,后面跟着三个妖娆美妇和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我们没到,你们就开始了,也太不像话了吧”大伯看着为首的老汉无奈的遥遥头“阿四,没想到你们也来了,你不是说过再也不回来了吗?怎么了现在?”叫阿四的老汉没回答大伯的话反而对着我说道“你是阿舒吧!就你一个人啊!你阿爸没回来?清明祭祖都不回来,你阿爸真是。。嘿嘿!”这个叫阿四的就是我四叔,当年区建公司承接田扬机场的建造,由于人手不足,决定从附近乡镇招募工人,等工程做完,招募的工人则成为公司职工,公司帮解决农转非的指标,而屯里就只有一个名额,老爸和四叔条件都合适,最后决定权交给了爷爷,爷爷把名额给了我老爸,四叔气不过一个人独自去外面闯荡,这件事情过了四十多年了,没想到还忌恨在心“呵呵,是我。本来是要来的,可是某大学叫他去做什么施工安全管理的演讲,所以只有我来了,倒是你可要小心啊!从港岛游回来,别被公安抓住了,要挨枪子的”听我老爸说他这个四弟心狠手辣,自从离家后游荡到粤东沿海,和在外认识的几个青年游到港岛,靠着从爷爷那练就的一手八极拳,在港岛混得风生水起,做起了毒品生意,在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