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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春生媳妇专门过来就此事跟周氏道歉,因为张春兰是她介绍过来做事的。春生媳妇解释,当初是看张春兰勤快利落人也不错,又想着帮她找个活计挣点小钱补贴家里,好让她在婆婆面前少受些气,没想到,却给四房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烦。
周氏无奈地笑笑,然后反过来劝春生媳妇不必因此内疚,整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从春生媳妇那儿,罗喜儿一家人也知道了这件事的最后处理结果,在张春兰娘家人的“建议”下,罗老才两口子分家单过了。
乍一听到这样的说法,罗喜儿撇了撇嘴,就这么放过了老成娘,也太便宜她了吧。
可在老成娘看来,她是亏大发了。因为她不愿意分家。所以,在周氏娘儿几个走了之后,罗老成家里又闹腾了一番,可最终,罗老才和张春兰还是分了出来。
没有房子,薄田两亩,地一亩,再加一点杂七杂八的物品,就这些了。小两口过两天要搬到罗老才大堂哥的旧屋子去住。那屋子很破旧,屋顶都掉了一半了,要大修补一番后才能再住人进去。
现在,张春兰的娘家大哥,姐夫,还有罗春生两兄弟,这几个人在帮罗老才收拾旧屋子。
大家都在说,这一分家,两人的日子更难过了。新家穷得揭不开锅,张春兰现在又伤了身子,单是调养也要花些钱吧。而养家这个重担只能靠罗老才一个人了。
周氏和春生媳妇就此事很是感叹了一番,这都是各人的命呀。
罗喜儿跟家里人提出,张春兰以后都不必再来作坊里上工了。她明儿就和大姨去人牙子那里买三个丫环回来干活。
“喜儿。咋不让你春兰婶子来做事了?是不是怕她身子不好,做不来了?没事的,她只要养一个多月,就能恢复得过来的。作坊里现在也忙得过来。咱们等等她就是了。”对于罗喜儿的话, 周氏很惊讶,张春兰现在那样子的情况,怎么能就把人家给辞了呢。那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罗喜儿心知周氏的想法。在周氏的心里头,起了歪心眼子的人是老成娘,与张春兰无关。张春兰是受害者,而且她现在的境况太可怜了,不说去帮她一把,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呀。
可往深里想一想,老成娘诬蔑他们家一事。张春兰可脱不了关系。
“娘,我晓得你心肠好,不爱计较,你看到春兰婶子现在日子更不好过了,同情她。想要帮帮她。可你仔细想一想,那件事真的与她无关么?”罗喜儿也不着急,先给提示了一下。
周氏想了想,还是觉得张春兰没有什么不妥的,便反问起了罗喜儿,“喜儿,你咋这么说的。那事不都是春花她奶奶要闹的么,咋跟你春兰婶子有关了?她不也被春花她奶奶害得掉了……孩子了么?”
罗喜儿抚额,她娘也把人想得太单纯了吧。
“娘,你再回想一下当时在春花家里是个啥子情况。咱们那会儿在春兰婶子的屋里,她明明有机会把真相说出来的,可她并没有说。是不是?”罗喜儿没辙了,只好非常明显地提醒她娘。
“那……她那是怕她婆婆了吧,才不敢说出来的。你孩子家家的,年纪还小,婆媳之间的事儿你不懂。她也是难呀。在那样子的婆婆手底下讨生活。”周氏叹道。
“我倒不是这么想的,娘,我有留意到过她有一次是张了张嘴,似乎要说点啥的,可她最后啥也没说。想来,她应该也是同意春花奶奶向咱们家讹诈三百两银子的吧。”
罗喜儿把她观察到的细节一一地说了出来。然后,坚持不能再用张春兰这个人。可以说,她虽然没有老成娘那样的目的,但她出于某种私心,不把真相说出来,单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周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同意了就按罗喜儿说的去办。
于是,罗喜儿就结算了张春兰四月份的工钱,她总共才上了五天半的工时,让周氏托春生媳妇转交并带话给张春兰。
……
四月底了,酒楼那里的清理工作完成了。铺子里外打扫干净了,厨房的一应家什准备好了,大厅和雅间的桌椅也摆放好了……罗达胜和一家人商量,定了五月初八开张。
厨师早已找好了,是托赵牙侩帮忙介绍的,姓张,本县人土,比罗达胜年长三四岁,听说是从酒楼小伙计做起,后来转做了厨房学徒,一步一步地熬出师的。有十来年的厨房经验。打扫新铺子的时候,张大厨就搬了过来,住在小酒楼的后院子里。两个小伙计,来福和来财也搬进去了。
张大厨为人随和,不但跟着跑上跑下地帮忙收拾,搬搬抬抬。到了饭点儿,还主动提出给大伙们做饭菜,说趁现在还没开业,他有空儿,让大伙也尝尝他的手艺。他做出来的菜真是色香味美,大家尝过后都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