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往的客人,听得了些话儿,权当是个消遣而已。”
“小哥,那你跟咱们说说呗,这县城换址是咋地一回事呀?这里不是好好的么,干啥要换呀?”罗喜儿一脸好奇地问道。
“要是细着说,小的也说不上是咋地一回事,可我晓得这事儿官府上面是早就有计议的。不过嘛,前任县官要调走,这事儿就拖着了。秦大人新官上任,不熟悉咱们这地儿,又给拖了一次。听说是拖了快两年了吧,这不,如今秦大人在福兴县快一年了,按理说是时候办一办了。小的听说,这换址的消息是在过年前放出来的,估计是等着一过完年就着手去办的。”小伙计说得有板有眼的。
罗喜儿想起了,秦小九上次在自个儿家里后院跟她说的话,以后他和他四哥要经常过来南坪镇了。还有上午坐在凉亭里,秦月也在说以后去了南坪镇,要找他们带着去玩儿。
难道,上次秦大人去南坪镇巡视,就是为了这事儿?那也是说,县治要搬到南坪镇?
“小哥,那你有听说了这新县城要搬去哪儿么?”罗喜儿又问道。
“嘿嘿,姑娘就是不问,小的也准备要说这个。听说是要搬到南坪镇咧。咦,几位客官不就是从南坪镇过来的么?这可真是巧了呀。”小伙计乐呵地说道。
周大姨和罗喜儿又问了几个不同的问题,才谢过小伙计,上楼回房间里歇息了。
“难怪,玉贞说了,让我以后有空了要多过去找她。我就想着,再怎么有空儿,我也不能经常往县城里跑吧。这要是真的是搬到了南坪镇,咱们可就天天都能去逛县城了。”周大姨笑道。
“大姨,这么一说,那咱们还赶着要在县城里开铺子么?”罗志顺问道。本来打算歇息之后,就要出去留意一下这里的铺子的。
周大姨想了一下,转向罗喜儿,问道:“喜儿,你怎么说?”
“这铺子还是要开的。就算是要换新址,这里也还是个大县城呀。刚刚那小伙计就说了嘛,以后这里是归到太和县管的,”罗喜儿答道,“不过,我想着这消息要是可靠的话,那咱们回镇上多置间铺子也好呀。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价格那些要涨得厉害了。就是,两头都要买的话,咱们要好好地算算账才行,要看银子趁不趁手,这县城里的铺子可不便宜呀。”
罗喜儿昨儿个留意了一下铺子租金和买价那些,普通一个铺面都是上两三百两银子的,地段好、更大的就四五百两,还有六百两的。暂时还没有打听到有过千的。
这样高的价格让罗喜儿有些迟疑,毕竟现在喜上禧里卖的品种不多,如果为了这两三样东西急忙忙地买一个铺位,好像又没有这个必要。可是不开铺子,又不能更好地打开县城里的销路。
还是要赚更多的钱才行呀,罗喜儿心里叹道,要么就是能够想出一个折衷的法子。
“喜儿说得有理儿,按这个说法,南坪镇上的铺子以后是要贵不少的。那都看吧,有合适的两边都买。这银钱倒不用担心,大姨手头上还有些银子的。咱们就先留意一下,也不用太过心急了,总得回去跟你们爹娘商量过后再作打算的。”周大姨沉吟了一下,说道。
下午,大家正打算出门的时候,就在客栈门口被金福楼的一个小伙计截住了,说是黄老板请过去酒楼里坐坐。他们和秦大人一家进金福楼时,就和黄老板打了照面的。
于是,罗喜儿几个和黄老板坐下来客套了几句,又谈了一下送货和合约的事,当然,又再次提到了县城新址一事。按黄老板的说法,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了。黄老板还说了他打算要多花些时间在南坪镇,好好地打理那边的金福楼,为求做新县城的招牌大酒楼,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