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街上的风呼呼的刮着,吹起地上的片片落叶,各种颜色的叶子在风中翩翩起舞,舞出各种不规则的形状。现在的平安街被乌云所笼罩着,没有一丝的眼光,自然也感受不到一点点的温暖。街上静悄悄的,似乎能够给人一种错觉,就像是...这条街上的人,都已经死绝了。
我拉了拉衣领,梦中的我也感受到了寒冷。我的目光有些呆滞,站在平安街门口,呆呆的看着平安街,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挪动我的步子。
“我不是巫女,我不是我不是...放了我吧,求你们放了我吧...”正在我发呆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声音又一次的从平安街里面传了出来,声音十分尖锐,并且刺耳。
我眯起眼睛寻找着这个声音到底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接过是徒劳的,根本就看不见任何的人影。而随着女人的声音一起响起的,还有阵阵的风铃声,我皱了皱眉,知道她已经来了,如果以前我是强迫着自己醒过来的话,那么这次,我是强迫着自己不要醒过来,真相可能就在眼前了。
从街道的深处可以看到很模糊的人影,很多的人影,忽隐忽现的,看不真切,就好像是在恐怖片中看到的一些阴兵一般,一片片黑漆漆的人影。我眯着眼睛识别着,可是除了人影别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叹了一口气,慢慢的等着,走进去对我来说,似乎还欠缺一点勇气。
人影越来越近,女人的呼救声也越来越近,我此刻才看清楚,被两个男人架住手臂往前走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炊烟,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本来干干净净的裙子上或许是因为一路的挣扎而挂满了污垢,灰尘。她的双眼哭的又红又肿,看着让人心痛。她大声的喊叫着,希望这些男人们能够放了她,可是男人们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充耳不闻。
他们走近了,却没有直接来到门口,而是转了个弯转进了一条小巷子,我想跟上去,可是脚却好像不听我的使唤一样,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感觉到手被什么人紧紧的握住了,阵阵暖意向胸口袭来,我转头看着身边的人,是安裔,正是安裔。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是安裔?安裔不是在我的屋子里面吗?
安裔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另一只手轻轻的将我的头发拢到耳后,温柔的说道:“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我的房间里的吗?还是...你不过是我梦中出现的一个虚构的人而已...”我在想,或许是因为每一次的恐惧和不安,安裔总是能够给我带来安全感,所以久而久之的,我就对安裔产生了一种依赖性,所以每次只要遇到困难想到的就是安裔,而这次因为是在自己的梦中,我内心的不安趋势这个虚构的安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让我能够舒心去做这件事情。
安裔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脸上的笑容更甚:“因为我听到了风铃声,我觉得不安,我拉着你的手闭上了眼睛希望可以进到你的梦中,原来真的可以...”
我的嘴巴微微张起,原来手拉着手一起睡觉就能够进入对方的梦中啊?早知道我就拉着霍彦一起睡觉了,好歹不用一个人担心受怕的了。
安裔似乎也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他拉着我的手,一点不犹豫得向平安街内走去。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平安街外感受不到风,进了平安街,刺骨的寒意浸透着整颗内心,呼吸有些难受起来,风,太大了。
安裔的手臂搂在了我的肩膀上,为我挡了挡风,感觉好了很多。我们也转进了她们刚才走的那条小巷子,小巷子安安静静的,似乎是通往什么更加明亮,更加宽广的某个地方的。安裔的脚程很快,我紧紧地跟着,没一会儿的时间这条安安静静的巷子就被我们走完了,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空地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空地上一圈圈的人,男人,男人一圈圈的围着什么东西,十分的噪杂。我们小心翼翼得走了过去,生怕惊动这些男人们。
走进些似乎能够听到他们的说话声:“烧死她,烧死她...”他们说的很齐,就好像是演戏的时候练习了很久刻意安排好的一样。我们往前面挤着,却发现不知道是他们的身体是虚幻的还是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是虚幻的,根本不需要挤别人就能够直接穿透他们的身体往里面走进去。
我和安裔互相对视着,有些摸不着头脑。最终放弃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去看个究竟。越来越近,心里就越来越不安,在人群中隐藏着的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终于挤到了前面,前面是一堆木堆,木堆绑着一个女人,女人正是炊烟,炊烟哭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看着下面的一个个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站了出来,他一头白发,长长的山羊胡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衣,一脸严肃。
“静一静,静一静...大家听我说!”他高举双手,对着男人们挥动着手臂,男人们的声音小了下来,渐渐地变得安静了。他点了一下头,似乎是很满意,继续开口道:“我们平安街是一条幸福的、和谐的、安宁的街道,但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因为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