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滋补之品,会导致瘀血积滞,难以消散,必致拖延病程,使骨痂生长迟缓,影响日后的恢复,所以云溪才没让李山河喝鸡汤。
云溪说了一个清淡的药膳,让琉璃出去帮忙熬些过来,然后才问李山河:“山河叔,昨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李山河回忆昨天从承乌村回来时候发生的事,然后才细细道来,原来昨天他驮了一马车的粮食出了承乌村,走到承乌山脚下的时候,突然从山上冲下来几个人,个个手拿明晃晃的刀,其中一个人拿刀指着李山河,厉声道:“把你身上的所有银子和马车留下,赶紧滚。”
李山河来来回回的经过这里无数次,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事,他一时被吓蒙了,愣在了那里,谁知领头的人以为他不肯给银子,伸手一挥,上来两个人拿着刀一人砍了他一刀,然后将他从马车上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另外有人爬上马车,发现车上是一车的粮食,顿时大喜,觉得今天出来这一遭真是赚大了。
那人大笑,然后指着李山河问那领头的人,道:“大哥,今天收获不小,这人怎么办?要不要把他杀掉灭口?”
“杀掉,不然他去报官咱们就都玩完了!”领头的大哥果断的说了一句。
李山河一听他们要杀人灭口,于是顾不上身上的刀伤,忙道:“几位大哥哥行行好吧,我这还有些银子你们一起拿去,只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去报官的。”
另外一个人厉声阻止道:“此人不能杀,若是杀了他,他家人找不到人定会报官,到时候咱们才是麻烦!”
领头的大哥仔细想想,觉得这人说的对,想清楚之后才对着李山河道:“今儿就听军师的放你一条生路,还不快放下银子滚远一点,小心我们过一会反悔!”说完又威胁了一句,“记住不许报官,不然的话,小心你全家人的性命!”
李山河一听如蒙大赦,将身上的银子悉数全都拿了出来,朝那领头的大哥扔了出去,扔完之后撒丫子就往前跑,生怕他们反悔过来杀人,李山河慌不择路,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就连后来掉进干涸的沟里,摔断了胳膊他都不知道,他虽然觉得全身疼,可是和命相比这些又算什么,后来疼痛难忍才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就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了,知道是云溪安排冬菲和冷月把他找回来之后,他感激的要爬起来给云溪道谢,却被云溪按住了。
“山河叔,你不用这么客气,你的伤还要静养一些时日,尤其是你的胳膊,若是不好好休息,怕是会落下残疾,还是躺着休息吧。”说完继续问:“山河叔,你有没有看到那些拦路的人长什么样子?或者是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例如说话结巴或者长相方面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当时被吓蒙了,并没有看清楚他们有什么明显的特征,而且他们个个都蒙着脸,根本看不见什么,他们说话倒是个个都很流利。”李山河有些无奈的说道。
说话流利没看到长相,云溪现在也不敢肯定这伙人,是不是之前拦截自己的那伙山贼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承乌山脚下那一带近期怕是不太平了,不知道还不会有人因为而遭殃。
云溪想了想又道:“山河叔,这件事你打算报官吗?”
李山河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道:“他们威胁我说若是报官,就会要了全家人的性命,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
李山河想想就有些后怕,就当是花钱消灾了,只要全家平平安安的,损失这点东西也算不了什么。
这些山贼都是亡命徒,李山河这条命也算是捡回来的,他现在不敢报官,完全是被他们说的话威胁到了,生怕李婶儿他们出事,他不想因为这点损失得罪那伙人,让全家遭殃,所以他压根没打算报官。
云溪尊重他的意见,也知道他的顾虑,所以也没继续追问,一个人就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