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比较满意,却似乎还是没放下这次计划的芥蒂,仍有些不平,说道:“总之咱们走快一点,不要等那些什么援军来,我们就完成任务给他们看看!说不定这样族里也会破格给你换把好的杖子。”
有了好的杖子的诱惑,秀达瞬间精神抖擞,哼了小曲大踏步跟在哥哥身后,向着东北地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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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信贵山城不远处,奈良附近,柳生寨下,柳生宗严已经悟出所谓“无刀取”最强之秘技——活人之剑,又称为:无刀之书。此时距离师父上泉信纲的交待,已隔三年。这三年之间,柳生宗严几乎足不出户,每日只在道馆中,或是与学生交流切磋,或是独自冥思苦想,终于再一次学生的相互切磋之间,由于一名学生的失误,悟出了自认为最强的无刀取的招式——中国称之为:空手夺白刃!
这一日,为了去向师父报喜,柳生宗严终于决定走出柳生寨,发往厩桥。整理好行囊,柳生宗严坐在门口绑紧草鞋带子,有家奴回报:“宗严大人,刚刚收到的消息,听说尊师父伊势守大人眼下不在厩桥,似乎是去往东北方向了。”
柳生宗严抬头看了那家奴一眼,心不在焉地又紧了紧鞋带,自言自语道:“一直听说信纲师父喜欢到处游历,东北地方有什么好看的么?”站起身,从另一个家奴手中接过武士刀插在腰间,对刚刚回报的家奴说道:“无碍,像信纲师父这样的名人,路上应该可以打听得到他的消息,你先去忙吧。”转过头,对另一家奴嘱咐说,“你回去让学生们好好练剑,便说我不一定哪日回来便要检查,若是松懈了,小心责罚。还有,跟夫人说一声,我不在家的日子,好好照顾自己,莫要牵挂。”看那家奴点了头,柳生宗严放心的背上随身的包裹,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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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阜城中,一名忍者正单膝跪在织田信长面前,议事厅内,只有这忍者与信长两人。
信长背着双手抬头望向天花板,半晌才长出口气说道:“你确定路上见过的那人是德川家的服部半藏?”
那忍者双拳拱于头上,十分确定说道:“在忍者这个圈子中,半藏大人成名已久,又未变装,绝对不会认错!”
信长坐回椅子上,摸了摸下巴,又问:“他会不会是去看看东北的形势?毕竟我曾与他约定,我向西发展,他向东发展。”
那忍者回答:“辉云大人到了哪里,半藏大人随后便到,辉云大人一走,半藏大人也是即日启程,世上应该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信长暗自捏了捏扶手,低声嘀咕:“家康这个家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想了一阵,聊无眉目,拍下扶手站起身,朝那忍者说道:“算了,这件事暂不要声张。刚才你说辉云那小子跑去东北了?”忍者答声是,补充道:“本一直在武田上杉两家附近徘徊,最远也只是北条今川两家,不知怎么忽然出现在厩桥,接着就去往东北了。”
织田信长撇了一下嘴巴,暗自思量:早先便听说这小子时常不寻常理,想不到连我都猜不透他要做什么!看看那忍者,又问:“可还有查到什么?”
那忍者摇摇头,道:“辉云大人似有异人之能,又有半藏大人一路尾随,小的实在不敢靠近。”信长无奈点点头。
岐阜城下,另一件房中,灯光昏暗,一张案前,半跪一人,与那忍者几乎一个姿势,压低声音向案后之人说道:“流言之事,似乎并不成功。看来一时之间,除不掉那个家伙了。”
案后之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听到这个消息好像有些恼火,忿忿说道:“便知道指望那两家的人做不成事!”
半跪之人见主上不太冷静,忙打断说道:“大人倒也不必着急,只是眼下暂未成功而已。”
“此话怎讲?”
“那叫做绘实的小姑娘已经被川中岛的妖怪抓了,辉云这家伙迟早会去川中岛找麻烦,道上传言,川中岛那边的妖怪也与辉云有些梁子,只是现在他们首领似乎有些不方便,但找辉云麻烦是迟早的事,所以,希望大人再观望一段时间。”
案后之人半信半疑,问道:“这一定能成功吗?”
“不一定,但是听说芦屋家的人正尾随辉云一干人,应该也在找机会下手。”
“只希望芦屋家的人不要像武田家的人一样就好,若也是些只看眼前利益的短视家伙,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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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川中岛,城堡之内——
鸦,沙哑声音:“你可真的确定,只凭那姐妹两个,就能试出那银发小子的实力?”显是问的猫又。猫又还没回答,听见越入道用那谄媚声音说道:“虽说咱们也在拖延时间,恢复实力,但这样会不会敷衍了些啊我的猫又大人!”
猫又歪坐在椅子上,倒是显得不慌不忙,单手拿颗荔枝,用尖尖的指甲戳开果皮,缓缓说道:“只是试试别人的实力,又不是要立马杀了别人,这姐妹两个还不够么?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