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但打法多多少少有点复杂了,不太像个普通人家能打得出来的结。腰带上也插了把刀,普普通通,不是胁差而已,却似乎也告诉大家,这人是个武士。
互道了姓名,这人自称寿一郎,浪人。
辉云虽然看出了这人不是个普通的浪人,但现在却没时间理这些,听说他要去除妖,便只要他去好了,匆匆道说自己的朋友的可能有难,转身要走。寿一郎拉了辉云一下道:“我来除妖便是欲做些好事,帮你们救朋友却也算件好事呢!”言下之意,你们也算上我一个呗!
辉云又重新上下打量一下这个看起来鬼精鬼精的家伙,心下暗忖:你怎么会说出这么傻的话呢?左右看了一圈,再想:这里都是妖怪你就一个都没发现么?
时间紧迫,也没时间再跟这寿一郎解释推脱,说声跟上,辉云率先跳下陡崖,偶尔伸足点下崖壁,全似在平地上跳跃一般,只奔山下树林。其他几个妖怪也各自使出本领,水虎自不必说,几个移形换影,偶尔四爪抓住石头缓冲一下,放开手时石头却也都粉碎了;新妇罗和姑获鸟现出原型时倒是吓了寿一郎一跳,不知道有没有打消他除妖的想法,也没时间给他细想,新妇罗变过身,蜘蛛丝已经过来,紧紧将其包住,衔着伏上岩壁。看新妇罗这边完事,姑获鸟抓住大木长繁也向山下飞去。
到了山下,各成人形,脸色翠绿的寿一郎也没时间调养,又跟众人疾驰,大概现在他应该已经后悔刚才自己说过的话了。
奔了一阵,已近树林边缘,正要加速冲进,林分左右,现出几人,乃是鸦天狗和池奈等人。未见之时,已听到鸦天狗的喊声:“快!快快跟上,出了这林子,本大人还要回去救人!”
见了辉云,鸦天狗也未吃惊,问道:“可是也听见那爆炸了?”
辉云点头,神色慌张,指着林内问:“可知情况如何?”鸦天狗摇头,说:“既然你们来了,这几个女人便交给你们,我去也!”话音未落,展翅已走。
辉云叹口气,看向池奈。池奈本已将公主放在地上,准备休息,见辉云看了过来,连忙起身行礼,辉云示意不必,池奈说道:“您便是那银发大人,多谢搭救!”
辉云想了想,大概是自己这么多次救人第一次有人感谢,抓抓头发干笑两声道:“没什么,你的朋友们可都还好?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池奈还没说话,狐火从怀里钻出来道:“再不行动,里面的人就算没死也来不及了啊!”
辉云一怔,连忙说是,吩咐感觉上防卫方面更稳妥一点的新妇罗和喘着粗气自告奋勇的大木长繁两人留下照顾,带上其余几人和说什么都不留下来的寿一郎冲进树林。
树林中光线暗了许多,而且鸦天狗去得甚急,纵有光线,怕是也早已经找不到人了。寻着烟的味道跑了一阵,不远处又似乎有个影子,再近一点,仿佛是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在跑,树上几步,又落地几步,速度极快,看身形应该是个忍者。辉云估计这是敌人逃兵,掐指戊癸储火印结出,深吸气吐出一颗火弹,喝道:“火之殇——火榴炮!”便听那火弹“呼呼”作响,向前急冲,沿路枝叶未及碰到便已成了灰烬。
对面那人似是没有料到这偶遇的人竟会突然出手,而且还计算好了自己的路线,想避,偏偏距离极近,背上又背了人,又是半空之中,干脆心一横,身子向下一沉,砸断树枝直向地上落去,再抬头看时,另半截树枝早成一股烟了。
辉云见对方虽然狼狈,却也躲开了自己的火弹,正要再发,忽听对面背上那人喊道:“辉云大人!”辉云一愣,回到:“瞑野熏?”那忍者似乎也感到出乎意料,前后看了两眼,背了瞑野熏过来打量辉云,真看清楚了才说:“原来阁下真是辉云大人,失礼了,在下服部正成。”
听见名字,辉云大喜,说道:“啊!原来是仅以一招之差负于宪法大人的半藏大人!贸然出手……呵呵……”
服部正成似乎有点不满“一招之差”这几个字,却也没说什么,放下瞑野熏说:“她被那些忍者抓住,在下见了,记得是阁下熟人,找机会救了出来。”辉云连忙道谢,正成看他似是有些担心瞑野熏,又道:“没受伤,只是嫌她走得慢了才背上的。话说在下此番前来是有要事,乃是信长大人这么久没接到阁下消息,向家康大人借了在下出来寻找,不知可有什么消息需要在下传达么?”
辉云听闻瞑野熏没受伤,放心许多,当下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之前姑获鸟所绘的小田原城防图,递过去,又把之前所得知的一些消息简单说了一下,只说武田家暂时忙于侵吞今川家,怕是一时半时也抽不出手来上洛,而上杉家似乎还是惧怕武田家来袭,布重兵于武田家边界一线,也没有上洛之意,是以提醒信长大人,要上洛便只能趁现在。
服部正成暗将消息熟记于心,点点头道:“在下记得了。”提身形要走,仿佛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追上辉云道:“暂时莫要进去,里面是那群忍者的秘术,你的朋友们自己打起来了!”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吃惊不小,只有那寿一郎站出来道:“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