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杏眸狠狠的一瞪,双手往自己腰上一叉,“你姑‘奶’‘奶’的二姨的大舅的三表姨,本小姐好心提醒你戴绿帽了。你不知歹也就算了,竟然还辱骂我!本小姐不发威,你大姨的当我是软猫!就你这样的,活该戴绿帽!这一辈子都戴绿帽,这顶绿帽最衬你了,你戴着就别想摘下来了!你二姨妈的大‘奶’‘奶’的,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你活着有个卵用啊!干脆把自己闷闷掉算了!”
舒醒这张嘴巴那向来都是不饶人的,你要么别得罪她,你要是得罪她了,那你就等着被她珠连炮轰吧!
铁公‘鸡’司马二爷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这么当街对骂过了,再加之刚才才在江天纵那里受了一肚了的气。这会又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当街泼‘妇’般的指骂。铁公‘鸡’那一股火“嗖”一下就飚上来了,一把摘下自己头上的帽子,另一手朝着舒醒指去。
然后司马颂瞬间傻眼了。
我嘞了个去!
靠你个老爷爷的,江天纵,你个大变态。我不就给你发了张“‘艳’照”而已啊,你大爷的至于给老子戴顶绿帽啊!
没错了,江天纵给铁公‘鸡’戴的就是一顶绿帽,就是这么强悍的当街还光天化日之下,大模大样的给他戴上了。
“江天纵,你大爷的。老子跟你没完!你不止抢我老婆,你还给我戴绿帽!”铁公‘鸡’气啊,气的肺都快炸了。变态永远都是那么变态的啊,就连给人戴绿帽的手段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啊!
“真是脑子进水了!”舒醒一脸鄙夷的看着司马颂凉凉的讥讽,“可怜的孩子,真是刺‘激’的太大了。老婆被人抢了,那就是戴绿帽了啊!明明就是一回事,却要说成是两回事。哎!没得救了,没得救了!”边很是无奈的摇着头,边很是婉惜的叹着。
“‘操’!”司马颂一声粗吼,愤愤的将绿帽往地上一扔,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兄台,你的绿帽掉了。”舒醒笑的坏坏的叫着司马颂,“呀,这帽子好贵的啊!可是名际名牌啊。哦哟,这标签都还在啊!哇哦,四千八!要不要辣么夸张啊!一顶绿帽要四千八!”
四千八?!
铁公‘鸡’被这个数字揪住了。
作死啊!江天纵,你大爷的买顶帽子要‘花’个四千八?你怎么比江远航还会败家啊?
铁公‘鸡’从小对数字就特别敏感。哦,准确来说,应该是对钞票数字特别敏感。向来,在的‘鸡’兜里都是只进不出的。这会一听这绿帽竟然然四千八,顿时那‘腿’就迈不开了。只要一想到被他扔掉的一顶帽子就值四千八,顿时在他的脑子里飘过无数的“¥¥¥¥¥”,然后是一张一张的红通通的‘毛’爷爷,而且那‘毛’爷爷还朝着他咧嘴笑的很是欢乐。就好似终于可以脱离他的魔爪了,终于自由了。
瞬间,铁公‘鸡’作出一个令人目瞪口呆的动作。一个迅速的转身,弯打腰,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绿帽,毫不犹豫的往自己头上戴去。动作之连惯,都不带一顶迟疑与困顿的。然后就这么头顶着绿帽,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开‘门’,关‘门’,启动,“轰”的一声蹿离。
舒醒整个人都惊呆了,就那么瞠目结舌的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哎哟喂,妈妈咪啊!竟然还有人自己心甘情愿的把绿帽捡起来,自己戴上的?我嘞个去的,这都什么人啊?果然,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哈哈哈哈……”震惊过后,舒醒笑的前仰后翻,就差没有捶‘胸’顿足了。因为她腾不出多余的手来捶‘胸’,两只手都拎着大包小包。
……
顾清浅晚饭后给容曦打了个电话。
“喂,清浅,怎么了?是不是阿姨有事?”容曦接起顾清浅的电话,很是关心的问。
“不是,不是!”顾清浅赶紧摇头,“我妈没事,‘挺’好的。谢谢你啊,容医生。”
“呵,”容曦浅浅的一笑,“谢我什么,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不止是谢谢你对我妈病情的帮忙,还有也谢谢你租房子给我,而且还租金这么便宜。本来我今天是想来医院把租金给你的,不过瞳瞳说你今天不上班。那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把钱给你送过去。要不然,你给我一个银行帐号也行,我给你打过来。”顾清浅说出打电话的目的。
“不用那么急的,房子你先住处着。都这么熟了,我还不相信你吗?”容曦笑盈盈的说,“你不用特地来一趟的,要不然,下次你来给阿姨拿‘药’的时候也行。”
“那多不好意思的啊,租金都还没给,我们就先住着了。”顾清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没事!说不定不用多久就是一家人了。”容曦玩笑般的说着,只不过后面这句话就说的有些轻了。
“啊?”顾清浅一脸茫然,“容医生,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你们安心的住着。钱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