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棣冷声问。
“就在你公司对面的酒店大堂。”
“那行,你在三楼咖啡厅等我。我过来。”
“好的,好的。你开车慢点,别太急了,我不急的,我能等的。”对方的声音明显是开心的,就好似看到了希望的般。 [
锦都君澜
司马颂正带着江慕瞳与司马钰玺在自家的酒店里享受着。
司马钰玺是江小柔与司马聿的儿子,比江慕瞳大两岁。这两只就好比是小时候的司马颂与江远航,那也是称不离砣,砣不离称的。但是,江慕瞳缠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江天纵,一个是司马钰玺。不过,如果两个只能让他选一个的话,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江天纵的。
“两个小‘混’蛋,就知道会欺负我!怎么就不见你们去欺负江天纵那只变态啊!”司马颂一脸很不情愿的碎念着两个小萝卜头。其实真不是他心甘情愿带着这两只小鸭来这里享受的,而是被这两只小鸭给威‘逼’利‘诱’过来的啊。
司马颂这辈子就怕两个人,一个是他家老大司马聿,另一个就是江天纵这只变态了。
嗯,准确一点来说,其实这两只都是大变态,而且是一只比一只更变态。当然,变态生出来的还是变态。这两只小变态时不时的就会欺负他一下,偏偏他还拿这两只小变态没办法。
咦,不对啊!
司马钰玺是司马聿生的,那是小变态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江慕瞳是江远航和容曦生的啊,又不是江天纵那只变态生的,怎么也成了一只小变态了?
司马颂表示,对此很是不解。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因为江远航与江天纵是同一个卵子分出来的,所以两人的身上的因素其实是一样一样的。只是江远航把那些变态因子给压下去了而已。所以,江慕瞳这一只小鸭随了江天纵那只变态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江慕瞳与司马钰玺很一致的翻他一个白眼,“谁让你最小嘞?最小的当然是用来欺负的哇!这是爸爸说的!”
江慕瞳口的爸爸依然还是江天纵,这小东西从会说话叫人的那一天,就一直都是叫江天纵“爸爸”的,就从来没有只有一个喊过一声江远航“爸爸”。为此,气的江远航很想把这一只小鸭拎起来狠狠的打一顿屁屁。
偏偏这只小鸭靠山老硬老硬了,江远航都还没开拎,他自己就先被人拎了。而且还不是光只是一个人推他,是一大群人一起拎他啊。
你说老子当成江远航这个样子,那也真是不要不要的醉了。
司马颂被这两只小鸭气的嘴角是一抖一抖的。你大爷的,你以为这是他愿意的啊!谁让他没得选择啊!谁让他家老头动作那么慢,把他塞进妈咪的肚子里这么晚啊!这都是司马成剑那老东西的错好不好!他要是动作快一点,早在其他那堆人之前就把他塞进妈咪的肚子里,那他还用垫底吗?
还有,姑姑也是有错的!干嘛就只生一个啊!她和姑夫要是再生一个,他也不用垫底了。所以归根对底,这一切都是那一对兄妹的错!
铁公‘鸡’向来都是很会为自己开脱找借口,什么错都只会往别人身上推去,他自己就永远都是对的。
恨恨的瞪一眼两只小鸭,一脸威胁:“信不信老子揍你们啊!”边说还边朝着两只小鸭做一个挥拳的动作。
两只小鸭再次异口同声,“你敢揍我们,我们以后连本带利从你儿子的身上要回来了!哼!”
司马颂瞬间歇菜。好吧,你们赢了。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不生儿子,虽然现在他还连个老婆的影子也没见着。但是,如果因为他这个老子的罪过,让他那连边影都没的儿子就替他这老子扛罪,那他还是很于心不忍的。
“原棣,这里。”原棣刚到三楼,便是看到前面有个‘女’子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朝着他笑的一脸温婉的招手。
原棣的脸‘色’微微的往下一沉,眸‘色’更是很不好,几乎都是灰沉灰沉的。
顾清浅是跟在原棣后面的,原棣的沉着脸朝着那边走去。
“喝……”
“东西呢?”庄晚筑正想问原棣喝什么,原棣直接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声问。
庄晚筑扬起一抹不解之‘色’,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什么?”
“你不是说有礼物让我带给小渁吗?东西呢?我还有事,没空多陪你。”
庄晚筑淡然一笑,“那也不急在一时的,先陪我喝杯咖啡吧。”
“不用了,我还要去见‘女’朋友的家长。”原棣淡淡的看她一眼,而后在庄晚筑目瞪口呆之下搂过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顾清浅。
“‘女’朋友?”庄晚筑一脸震惊到无法相信的看着原棣,然后转眸向顾清浅。
顾清浅朝着她颔首一笑,带着友善与礼貌。只是被一个男人就这么搂着,总是十分不自在。可是却又不能推开那搂着她的手,要不然可就穿帮了。
庄晚筑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清浅,就像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一样。素面朝天,还是牛仔t恤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