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正经,该妖娆的时候又妖娆的可以夺你的命,该犯二的时候又特别的二白。所以,司马聿叫她白十三,那还真是特别的贴切又符合。
宽大的袖子被她捞至手肘处,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是松开的。这是男式衬衫,穿在司马聿身上,那要是开着两粒纽扣是刚刚好的。但是,穿在女人身上,那松着两粒纽扣,基本上可就乎之欲出了。但是,偏偏,这十三货她又特别的会摆弄,就有本事把那一对塞的牢牢的,就给你一种若隐若现但是又看得到摸不着的感觉。一条小沟渠仅看到一个源头,头发是半干的,略显的有些凌乱的披垂于肩上,又是增加了几分妖娆妩媚感。
司马聿还没洗澡,就坐沙发上,做一副思考者的状态,右腿搁于左腿上,背靠着沙发墙,右手放于膝盖上,左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精睿的双眸微微的眯起,漫不经心的直视着十三点。
故做镇定。
这是十三点从洗浴室走出来时,看到沙发上的司马聿时,脑子里划过的念头。
行吧,你镇定,泰然若之,姐也不能装的太有渴求不是?
于是乎,十三点也是一脸镇定,泰然若之的朝着他走去。修长如玉般的美腿,特别的养眼,手里还拿着一块干毛巾,有模有样的擦拭着自己的头发。然后,随着她擦拭头发的动作吧,那领口便是很自然而然的撑开了,之前还被她遮掩的很好的一对吧,一下一下跳着,就好似跳着欢脱的舞蹈一般。随着她的走近,明明白白的在邀请着他的共舞。
然后,十三点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十分不客气的在他身边坐下,继续擦拭着她的湿头发,把自己的美腿往他腿上一搁。
妈妈咪啊!
十三点,你还能再十三一点?还能再示赤一点吗?
你丫个货,竟然衬衫袖底下木马都米穿?
丫,这不是红果果的勾引是什么?
偏偏这十三货,明明知道自己什么都没穿,却还装出一副“我无辜,我很纯洁”的二白样,一脸无害又灿烂的看着司马聿,继续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丫的,其实这毛发早就已经不滴水了,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而已。
若无其事的擦着自己的头边,眼角瞄着司马聿。
什么情况,这都没有半点反应?是她魅力不够还是他定力够足?
没反应?
行,姐撩得你有反应为止。
继续摆弄着头发,两条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搓着,然后若无其事又十分正经的看向他,拿脚蹭了蹭他的小腹,“哎,那什么,我不是没有里面的衣裤嘛,拿一条你的给我穿穿。我不介意的穿你的。”
终于司马聿有反应了,狭长的凤眸弯起,细勾勾的看着她。大掌有意无意的搓着她的小腿肚,“白十三,你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吗?”
白十三继续一脸小白样的看着他,“啊?不知道啊?你知道吗?那你告诉我呗,你知道的嘛,从小到大,我这脑子都没你好使的。行了,你就直说了吧,省得我费这脑细胞,太累。”
俩手指在她白白的大腿上轻轻的一捏,“去,到浴室里的镜子上照一下,你就知道了。”
十三点气不打一处来,将手里的毛巾往他脖子上一挂,一个鲤鱼打挺般的往他腿上一跪,双手拉着毛巾端,将他往自己面前一拉:“司马聿,说,今天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不说,就别想上我的床!”
这威胁够重了吧?
开了荤的男人,你让他突然之间吃素,可能吗?不可能的。
谁知,某只腹黑的男人唇角一勾,笑的脸阴森,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指了指那张大床,“白十三,这是你的床?嗯?”
十三点气啊,气的脸都绿了。那个火啊,呼啦呼啦往上窜啊。小宇宙啊,熊熊烧烤啊。然后,燃烧过后,学着他的阴黑样,唇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漂亮的双眸弯成一条细缝,欲从他身上下来,“哦,这样啊。那这样呗,我去跟念歆睡呗。我怎么好意思抢你聿少爷的床呢?是不是?行吧,夜深了,露重了。聿少爷请安寝吧,奴家就不打扰了。晚安吧。”
然后……
“喂,司马聿,你做什么?”人还没从他的腿上爬下来,已经被人给凌空抱起了。十三点一声小小的惊呼,双手条件反射的攀住他的脖子。
司马聿勾唇一笑,一脸桀骜又张扬的俯视着她,“夜深了,露重了,该安寝了。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我怎么好让你失望呢?木鱼要经常敲敲的,不敲要生疏的。”说完抱着某人大步朝着大床迈去。
“嗷嗷,”十三点嗷嗷大叫,边叫边咬着某人那硬帮帮的肩膀,“司马聿,你个阴人,怎么就这么黑,这么黑!我什么时候才能击败你,农奴翻身?!”
某阴黑的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接:“一会就让你翻身!”
十三点:“……”
天,她这到底遇上的都是一只怎么样的黑货啊?是不是人啊?是不是啊?
答案是肯定的,不是!
这就是一只宇宙人,哪里是地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