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中袖翻领衬衫,下摆处打着一个松垮垮的结,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很随意的衣着。不再是之前那般的偏男性,这样的司马追风身上更显透着一抹令他着迷的韵味。
他不要她跟大川的女人那样,一身的娇盈。也不要她跟杨小妞那样,浑身上下透着妩媚。他就只要的女人是自己,不管是偏中性还是现在这样的一身随意,只要是她,那就能把他迷的神神颠倒。
一声“草”让司马追风的脸红的跟个富士苹果一般。
靠!
这男人,嘴巴越来越贱了。
就刚才,他竟然在她的耳边说“老子拱的是草,你不是小草是什么?你就是老子一个人的草纵”。
靠,这会还真就“草”的叫上瘾了?
“我是草,你是什么?嗯?”司马追风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星星眼看着他,笑一脸迷情又迷意。
“羊角,专门拱你这丛草的羊角。”老白浓郁灼灼的看着她,贴着她的身子有些不安份的扭了扭,又顶了顶了,“草,快,给我拱拱。再不拱,羊角要爆胀了。”
边说边很是急切的去扯着她的牛仔裤。
“不行啊,老羊。”司马追风抓着他那急着往下探的手,一脸郁结的看着他,然后暴出了一句让老白目瞪口呆的话,“小羊不同意啊。”
“小羊?什么小羊?”老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司马追风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一扣,笑的一脸灿烂如花:“这里罗!”
老白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就好似那青蛙眼一般,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怀孕了?我要当老子了?”
双手往他脖子上一环,“可不是么!小羊已经在肚子里发芽了。”
“啊,哈,哈哈哈……”老白突然之间大声的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转了个圈,“你怀孕了?真的怀孕了?老子要当老子了?哈哈哈……”
“喂,你小声点,妈睡着了呢!”司马追风轻声的提醒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转了,放我下来。”
“哦,对,对对。不能转,不能转。”老白突然之间回过神来,赶紧的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顾不得还勃然大怒中的羊角,双眸直直的望着她,“多久了?”
抬手捶了他一记:“两个月了,就那次。”
“嗯?”老白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立马明白过来,“看来,老子也不比大川差嘛。嘿嘿,”想着,又贼笑两声,“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嗯?”
“我想当面告诉你嘛。”
“妈知不知道?”
司马追风点头:“嗯,知道。我让她别说的,就想当面告诉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
老白点头如捣蒜:“都快要乐坏了。”
“那现在怎么办?”司马追风一脸坏坏的看着他。
“什么怎么办?”老白一头雾水。
司马追风低头,往他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地方盯一眼:“羊角怎么办?”
老白伸手憨憨的一爬自己的寸头:“随他去。”
司马追风双手继续往他脖子上一攀,笑的一脸如花似玉中带着挑逗:“其实你轻一点,偶尔一次,也是可以的。”
其实她也想的嘛。
“真可以?”老白一脸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点了点头,“你轻一点,不要太猛,就只能拱一次。”
“好,就拱一次。”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洗浴室走去。
……
军区大院
下午江川去了军总医院做了检查,查检伤口一切正常,没有恶化。医生也说其实也没必要住院,每天定去时去复查一下伤口就行了,因为没有伤及到重要的部位,而且伤势恢复的也挺好。所以,只在定期换药,然后按时去医院复查就行。最主要是伤口不要碰水。
这一点,江太太是绝对记得很牢的,半点都不没有让他的伤口沾到水。反正只要是医生说的不能做的事情,那她就绝不会让他做一点。
不用住院,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每天住在病房里,那人都快发霉了。
回就是好,整个人都轻松了,而且她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晚上九点,孕妇丁宁和伤残人士江川,很一致的被所有人给劝到房间里,让早点睡了。
于是,无奈之下,俩公婆就只好回房呗。不过这不正好中了江先生的下怀吗?
回到房间,面对自己的老婆,那还不可以耍耍流氓,吃吃豆腐。那怎么都好过在客厅里,干发呆好吧。
“宝贝儿。”一回到房间,丁宁便是整个人被他搂进了怀里,粗重的气息朝着她喷来。
“小心点,小心点,别碰着你伤口。”无时无刻记挂着他伤口的江太太,一被男人搂进怀里,那便是心急的想要离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着了他的伤口。
“宝贝儿,别这么紧张,嗯?”右手执起她的小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左肩处,“医生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