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没吱声,袁嘉邈也没想等她的回答,口若悬河的把原因全盘托出。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袁嘉邈问。
郝贝听罢,瞪直了眼看着袁嘉邈,心想这人得多神经啊,自己故意让自己病发的。
没等她想明白呢,袁嘉邈就开口说了,先说自己前段时间紫荆‘花’中毒哮喘发作的事情……
郝贝瞪大了眼晴,觉得这是要说什么天大的秘密啊,还这样的严肃。
“贝贝,下面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袁嘉邈深吸口气郑重其事的说着。
拉着郝贝坐在了离那三颗紫荆树稍远一点长椅上坐了下来。
“我们在这儿坐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袁嘉邈眉眼间全都是笑意,看吧,他就说值得的。
袁嘉邈才刚说到这儿,郝贝就惊的伸手去抓他,大声的斥责着:“你病病吧,你有哮喘病你不知道啊?”说着拖着袁嘉邈就往边上走。
“紫荆‘花’可使哮喘病发作,严重可致命……”
袁嘉邈深吸了口气,说实话,让他说这些话真比杀了他还让人难受的呢!
郝贝好奇的看着袁嘉邈问:“然后呢?”
“这是紫荆树,开的是紫荆‘花’。”袁嘉邈答非所问的开口说着郝贝心里想问的问题。
话说,郝贝被袁嘉邈拉到这儿的时候,还问呢:“你把我带这儿来干嘛?”抬头看上面的紫‘色’‘花’朵,这是什么树啊,开的‘花’可真好看。
抱着厚厚的原文书往紫荆树下走着,才走近一点,就听到劲暴的消息了。
姑娘在这儿做了一堆的心理建设,握拳点头,就这样了!
白洁回想着那段心酸史,嘴里念念有词儿:“现在不是我主动联系郝贝的吧,路上撞到了对吧,不许告诉就不告诉,我要上来就问一句,你去民政局了吗?这样我就可以说是我不小心嘴快,问完就不说了啊……”
事情虽然没有办成,但秦立国跟白洁谈了谈,约法三章,白洁不许主动联系郝贝,白洁不许主动把这个事告诉郝贝,时间期限为三个月。
这个得拜秦立国所赐。
你问她怎么没早点告诉郝贝呢?
这下得了,自己挖个坑,把自个儿给埋了。
原本白洁是特别讨厌去法律的,因为从小到大家里的那些人,还有来家里的人,无一不是黑脸包公,看得姑娘她生厌啊!
而白洁为此事付出的代价就是重新回学校,抱着课本开始漫漫的考研之路。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别的不管,就裴靖东和郝贝的离婚事宜,必须他们亲自去办,还会有视频留证,否则无效。
这高帽子给带的,要是今天这个事,不按着白洁说的秉公处理,那就你就是千古罪人了。
一大通的大道理劈头盖脸的就冲那位抹汗的一把手砸去,什么摧毁下一代的国家幼苗了,什么你能负担得起这个责任么?要是引起未来特权社会的什么什么,你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但既然孙‘女’儿坚决要维护正义,他也不能不支持,当下就在电话里给人领导说了,你们其它的搞特权的事儿,老头子也管不着,但不能让未来的司法从业者(指的白洁)受感染,这样下一代的司法人才就会什么什么的……
最后的结果呢,白爷爷也不是不通情理的,这人啊,活在世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人情事故在的。
白洁这状给告的,直接就差说人家徇‘私’舞弊了。
白爷爷是政法大学的老院长了,虽然退位多年,但当初从教授到院长,可没少培育人才,可以说‘门’生遍布,不巧,这位一把手,也是白爷爷的学生。
人家这边还想努力的说服白洁呢,白洁直接就拿手机拨了个号码把状给告到了爷爷那里。
“小白啊,你听叔叔说……”
让白洁这么一说,民政局一把手那头上的汗都一把一把的掉了,他也算是白老的学生啊,你说……
白洁就给挡了回去:“我爷爷前几天还说,现在的公务机关,都搞特权,还想着跟他的学生和我叔叔他们提一提呢。”
“小白啊……”秦立国开口还没说话。
白洁想到自己那么牛xx的把婚姻法第几天都背的这么清的时候,那民政局一把手的脸都黑的跟久不清修的锅底一样,心里就乐呵。
“不行,根据婚姻法第xx条规定,夫妻双方如自愿离婚需双方本人携带有关证件和证明文件到婚姻登记机关办理离婚手续。”
那天在民政局里,秦立国跟民政局的领导都在啊,无非就是让她把离婚证给办了,因为这个事情是她经手的,又知道她是谁家的人,白家那在司法界可是赫赫有名的黑脸包公,谁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去‘弄’这些小猫腻,她要回家给她家爷爷叔叔伯伯爸爸们一提,啧啧,那就好看了。
想到那天的事儿,白洁就有点蛋疼,脸蛋疼。
你知道,她为了郝贝做出多大的牺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