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了,蹭的站起来,抓住郝贝的手叮嘱着:“郝贝,你一定要在这儿等王权过来啊,他手里有这次的资料,等他来了,一宁肯定能找到的。”
宁馨开始一直说不去不去的,就坐在那儿一直说不去,院里等着的三个人也有点着急了,一会打个电话就对屋里汇报一嗓子,说是车子找到了,没找到姚修远的人……
“宁馨啊,你去看看吧,我留在这儿找一宁。”郝贝无奈的劝说着。
给那三个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拉了宁馨先进屋。
郝贝无奈了,你要真盼着他死了,你还哭什么啊?
宁馨抹着泪,又说一句:“我不去,他死了才好呢!”
说的却是不去,来找宁馨的三个人也是愣神了,这你丈夫出事了,你不去。
宁馨一时就傻眼了,眼泪啪啪啪的往下掉:“我不去。”
看到宁馨呆愣的模样,又回屋去拿宁馨的包塞她手里:“宁馨,快去吧。”
郝贝这就装睡不下去了,蹭的从床上坐起来,拿了衣服往外走。
有两三个人一起说的,大概就是姚修远在来这儿看宁馨的路上出了车祸,车翻下山了,这会儿生死不命,这来的人是这边合作方的人,也是知道宁馨在这儿,人家就连夜找来了。
而后郝贝就听到外面的人吵吵闹闹的说的话。
这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姚太太,不好了,姚总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你说什么?姚修远怎么了?”宁馨的声音沙哑中透着股着急。
忽然传来宁馨的声音,是从屋外传来的,郝贝还是一愣,赶紧又装睡。
“敲什么敲,干嘛呢这是!”
郝贝被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吵醒,撑着手坐起来,看着自己好好的,暗骂自己个猪啊这都能睡着的。
翌日。
原本宁馨这么上心裴一宁的事情,她就觉得有点诡异,这会儿这种诡异又加了几分。
早就觉得宁馨有问题,如果真有问题,那么就看看是什么问题吧。
就这么在呆坐在木板床上,最后躺下,盖好被子,嘴里拼命的念叨着是福不是祸是或躲不过。
这可好,现在想找人帮忙,找个毛线啊!
原本因为跟方桦生气,她甚至赌气没等着秦佑安找的人送她过来。
如果宁馨真的有问题,她现在打电话找谁?
山下则是村庄,通了公路可以一路走到市里,不过都是盘山路,如果纯走路,据说得两天才能走到县城。
算是镇上的住人的最高的地点,听说上面还是比较原始,还没有经过加工的森林。
这个镇是在半山腰上的。
抓过手机,想打电话出去,可是想了想……
穿了鞋下地,走到门口,去拉门时,才发现门从外面给反锁上了,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
郝贝不禁环住肩膀,宁馨呢?
就这么大点东西,一眼望到头,没有宁馨。
屋子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老旧的衣柜。
不到十平米的屋子里,是这个学校的教职工宿舍楼。
僵直住身子,瞬间清醒了一般,慢慢的坐起来,拿起自己手机照了下亮。
睡过去也没好梦,她就一直做梦,最后还是让梦给吓醒的,醒了一身的冷汗,屋子里黑魆魆的,郝贝动了动身子,又赶紧躺平了,生怕吵着宁馨了。
她想答应来着,可眼皮太重睡了过去。
郝贝睡下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听到宁馨在喊她。
怕什么来什么的节奏。
想到那一场以支教为名义的骗局,郝贝这心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毕竟以前的事对她有阴影了,特别是又一次以支教的名义在这种地方,郝贝闭上眼似乎还能看到夏秋那张脸。
郝贝吃过饭就先躺下了,躺下也是睡不着的。
到了地方,吃了饭就晚上了,可见这一趟到市里就挺远的。
郝贝先前也跟着夏秋去支教过,这是第二次了,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
宁馨支教就是挂个名称好听,平时就守医院里了……
这方圆百里的村民,病了或者怎么着的,都会来这家医院。
唯一最繁华的地方就是镇里的中学,就是宁馨现在的这一处,中学边上就是一家医院。
而宁馨已经在一个叫xx苗族自治县的一个叫昭通的镇上当起了支教老师。
最早那些黑市出售器官的基本都在大城市,后来查的严了,就挪到了二三线城市,那慢慢的二三线城市也不行了,就挪到偏远的山村镇……
也是别人给的线索,现在大城市都抓的严,所以那些黑心的商人们也是变着法儿的赚黑钱的。
宁馨说在这儿发现犯罪集团,那就是真的,不完全是懵郝贝的。
郝贝这才了解到实际的情况。
“我现在住的地方有点偏僻,然后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