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觉得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呢,你当过我老公,再当我叔,变态不变态啊!
裴靖东却低头笑:“好啊。”
“我叫你大叔好不好?”郝贝黑脸的问,明显就是说反话的节奏。
那不是长辈是什么?
他比郝贝大了九岁,试想一下,如果郝贝九岁时遇上十八岁的他,可不就要叫一声叔叔么?
裴靖东说这话,说的可是真心实意的。
裴靖东看她那样,就皱眉头:“又噘嘴,你啊,以后可真别这样了,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我们就算做不成夫妻,也能是朋友,或者你可以把我当成长辈。”
郝贝的脸瞬间就黑了,张嘴就想骂人,尼玛的,谁是你女儿了!我是你老婆!哼,前妻!
裴靖东好正以暇的看着她说:“看你像我女儿。”
郝贝诧异的抬眸看他,拧了秀眉不悦的问:“你笑什么?”
噗嗤的一声笑了。
裴靖东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快把头低在腿肚子上的郝贝,无奈的叹气摇头,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父亲在远行前交待着不懂事的女儿要听话一样的。
“哦。”郝贝惜字如金的回了一个字,表示听到了,至于怎么做,就是她的事了。
裴靖东还是很在意宁馨给郝贝戴那根簪子成了凶器这件事的,又一次提了起来让郝贝防着点宁馨。
“要工作就好好的工作,可别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苏莫晓这人还不错,你多跟她学着点,离宁馨远一点。”
“恩。”她乖巧的点头。
良久,他才开口:“以后别这样了,老大不小的了,做事说话都得过过脑子。”
之后,屋子里是死寂一样的安静着。
郝贝抬眸,满头黑线:“不用了,我不饿。”吃个屁的散伙饭!哼!
“恩,那就这样吧,好聚好散,需不需要吃个散伙饭?”裴靖东平静的开口。
郝贝啜了口热茶,脸红的快滴血一样,不敢抬头看他,小声的回话:“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他恨自己没出息,恨自己太心疼她。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对你。”这是裴靖东的致歉语。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了幕,两个快干起来的人诡异的,居然能心平气和的坐在沙发上谈话。
郝贝哆嗦着身子,等衣服穿的差不多了,半跪着,不知想什么呢,居然伸手抱了下他的头,像祈祷,又像安慰一样的开口:“你不会死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见过几个像他这样好的男人了,肯定这世间只此一家了吧。
一边帮她收拾着,一边开口道:“郝贝啊,你可得给我颁发着最佳前夫奖。”
裴靖东真恨自己,见不得她狼狈,见不得她受伤!
身后伸来一只手,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呆怔在那里。
真是越急越乱的节奏,内衣穿反了,急的想扣上,又扣不上。
郝贝真让吓着了,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跌下床,胡乱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身子软绵无力,衣服也穿不好。
滚的远远的,永远永远不要出现在他眼前!
像只受伤的豹子一般,低吼出声:“滚!”
可看着她那张带泪的小脸,看着她眼底坚定的眸光,他最终松手了。
大手都掐在她的脖子上了,只要一用力,也许真能掐死她的。
请问他可以灭了她么?
裴靖东一双虎眸愤恨地瞪着她,脸色气得惨白,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郝贝真诚实,大实话,说的又快又急:“对,我喜欢跟你做这事,可是我怕死也是事实,所以,请你放了我吧。”
不愿意放手,不愿意放弃,那怕用**留下她,他也甘愿。
“你可真听话啊。”裴靖东低语着,手上并不放过她,并嗤笑着她:“但是……这儿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可真听话,果真又说了一次。
呵
“我说,裴靖东你放了我,我怕死,我不敢,我不敢,你放了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他怒吼着,通红的眸子不相信的凝视着身下的女人,他发誓,如果她敢再说一次,他能一巴掌灭了她的。
她这么一声哭喊,简直就像是晴天里的一道霹雳,直接就把裴靖东给雷的动也不会动了。
最后的关头喊停了,就那样哭喊着:“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们离婚了离婚了,我怕死!”
这是个狠心的女人,你说她是白眼狼都不为过,你伺候完她了,轮到真枪真刀上阵了,她却不干了!
可惜,老天爷给了他最美好的开始,并没有给他最好的结局。
生死与共是最美的爱情啊,多人人梦寐以求的爱情,他就触手可及了……
或者说重新结婚!
甚至觉得,这就像是一个仪式一样,并且还打算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