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兰登却是又急急的吼道:“不就是一个中国妞吗?我逗逗你玩而已,跟你的丈夫一起滚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郝贝没说话。
司洛兰登这突来的一变,惊的屋内众人又是一愣,袁嘉邈更是不解这司洛在犯什么神经,明明他不是这样想的!
而后又冲郝贝喊道:“你走跟他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闭嘴!”司洛冲着裴靖东狂吼。
裴靖东冷笑,看着郝贝的眼神厌恶之极:“这么说,你就是选择他了,呵呵,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可现在情况不一样……”郝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司洛兰登救了她,她不能说这样狠心的话。
可是……呵,郝贝苦笑,心里默默的呐喊着:裴靖东,你知道你现在变得陌生的让我有多害怕吗?你还是从前的那个你吗?你还是我老公裴靖东吗?
郝贝呆愣住,那个时候……那时候她说:“不,我不要跟你一起死,我要跟你一起活着。”活到很老很老的时候。
裴靖东却是一脸不给她机会的神色问:“那就是你选择这个救了你的外国男人喽,郝贝你别忘记了,青阳县水灾中我也救过你的命,那个时候你怎么说的?”
“裴靖东,你别这样,司洛兰登救了我的……”她试着想解释。
你说司洛兰登是救了她的人,如果今天不是司洛兰登,这烧伤的就是她的脸,她的头啊!
郝贝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
真心是够神经的了!
就是袁嘉邈也是惊的合不拢嘴了,尼玛的,没见过这么霸道的男人,你当你是古代的皇帝啊,还不许你的妃子看别的男人一眼的了!
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不光是郝贝吃惊。
偏偏裴靖东今天就是豁出去不要脸的了,直接就拆台道:“不,我就是这样的人,郝贝,你听清楚了,你是我老婆一天,就不许你跟这两个人有所接触,你明白吗?”
郝贝这样说,就是化解尴尬的,实际上心里是认同袁嘉邈的话,可在外面,她总得给裴靖东面子不是吗?
“你别胡说,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郝贝这个尴尬的想撞墙去了,恨不得把袁嘉邈的嘴巴给缝上的,没见过这么嘴贱的人。
裴靖东原本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袁嘉邈言词犀利的直戳红心。
“哎,我说你有点出息没?怎么让这男人一瞪眼,你就不敢说话了,啧啧,可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呢,难为人家司洛为了你伤成这样,啧啧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是不是这男人说让你从此不要再见司洛了,你就不见了啊……”
此不是别人,正是从裴靖东身后冒出来的袁嘉邈是也。
就这么紧张又尴尬的时刻,还有人爱凑热闹的。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气得快吐血的裴靖东,脸都变成个紫茄子色,刀尖子一样的眸光狠狠的剜下郝贝,**裸的表达着满腹的火意!
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砰——
“……”郝贝失语症一般的呆愣住,只觉得天雷滚滚,尼玛的来道雷劈死她得了!
司洛兰登笑意满满:“如果我说,缺个你呢?”
郝贝囧囧的问:“那你缺什么?”
司洛兰登好笑的看着郝贝道:“你觉得我缺钱吗?”
等病房里只有郝贝跟司洛兰登时,郝贝才低了头致歉:“很抱歉兰登先生,因为我让你受伤了,你的医药费和护理费全由我来付……”
刘秋蔓别的没听懂,倒是听懂最后一句ok了,感恩戴德的冲着郝贝又磕了两个头,这才离开。
“ok!why—not?”路飞生气的走掉。
“and—do—what—she—says!to—perform!yes—or—no?”司洛兰登眉凝眸沉的低吼出声,语气里透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戾之气。
路飞满眼的火气,冲着司洛兰登质问:“why?please—give—me—one—good—reason!”
就在郝贝都不报希望的时候,司洛兰登开口了:“路,就按贝贝说的去做。”
可这伤的是司洛兰登啊!
郝贝无奈,觉得没戏,要是烧着她,她可能真就不告了,这怎么说也是陆铭炜的母亲,而且也是自己招惹了陆铭炜,算她活该。
路飞言词犀利的说着,一双厉眼凝视着郝贝,一副一定要告到底的神色。
“郝贝小姐,我们总裁是被人泼了硫酸灼伤的,如果这样都不追究的话,那么是不是所有人都当我们兰登集团的总裁是好欺负的呢,是不是谁都可以上来泼一瓶硫酸或汽油呢?”
是路飞。
司洛兰登刚想说好,却有一道声音先打断了她:“不可以。”
“司洛,能不能求你不要告伤害你的人了?”郝贝终于妥协,怯生生的看向司洛兰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