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
裴靖东直觉的往莫扬家的方向看,也没有什么啊?
他先看的二楼的莫扬房间的方向,黑着灯,并没有人,就在他想自己可能多想了的时候,眼光下移看到莫扬家的院门口处的墙壁上,那一处不同于别处……
别的地方墙壁上也是有雪花覆盖的,可是那一处,明显刚才是有人在,那一处的雪都融了……
裴靖东的心揪着的疼了起来,气得肝疼,他就是千防万防也防不住的么?
人跟着也就发起狠来了。
一把扯过窗帘,笑的有点阴沉,把郝贝压在窗台上就肆无忌惮的亲热了起来。
郝贝那里受得了这个,而且她知道莫扬在下面的,倒不是因为莫扬在下面她就不乐意,这就是换了谁在下面,她也不能接受的,就算下面没人也不见得能允了裴靖东这样的欢爱。
可是裴靖东那铁钳一样的手就这么箍着她,让她疼的难受……
“裴靖东,去床上……”
“干嘛要去床上,你怕什么啊?”
“不要,会有人看到的。”而且肯定有人啊。
“呵,有人?哪有人,有鬼还差不多,要不然你给我说说人在哪儿呢?”
郝贝不依,可是男人要耍起蛮力来,就郝贝那小胳膊小腿的,人家还真不放在眼里。
就这样,甚至他们衣服还都穿在身上的,裴靖东只扯过窗帘遮盖了下,就折腾了起来。
郝贝羞辱极了,可不管她如何挣扎,裴靖东根本就不予理会,狠狠的欺负着她。
“呵,还说不要,看你这会儿的反应是不要么?作给谁看呢啊?”裴靖东这会儿一双虎眸都是血红血红的,分不清是怒火烧的,还是欲火浇的。
郝贝无声的低泣着,抬眼看向窗外雪花一片片的飘,窗户上都结冰了,可是屋内不光有暧气,还有身后这热火朝天的男人。
然而郝贝的心却是像这窗户上挂着的结棱子似的,再热的温度好像都融化不了她的心。
身子筛糠似的抖着,牙齿也是咯咯咯的打着颤,长长的手指甲窗台上抓着一条又一条的痕迹,终于砰的一下断裂开来,似是断在中间,十指连心,疼的心都好像让人戳了一刀又一刀似的。
事毕,身后传来男人悉悉数数的整理衣衫的声音来,郝贝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没有动。
一直看到男人把睡衣穿好后,等男人的手伸向她时,她才哑着声的开口:“舒服么?”
这会儿,裴靖东要是再不知道认错,那就真是完蛋了。
其实当时那会儿就是气不过,刚才那过程也的确销魂,半道上都想着哄上一哄的,可是你知道男人有时候都有那么一点点恶趣味的。
只道是人都是自己的,身体和心都是自己的了,想着呆会儿好好的哄上一哄便好了。
却不曾想郝贝会冷着一张脸,说出比冰霜还要冻人的话来。
“婚内强奸很好玩吗?”
她这不是开玩笑,而是带着一种恨意说出来的。
裴靖东的脸当下就怔住了,想哭都没地儿哭了,这是把人给得罪狠了。
只见郝贝说完这话,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而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往外行去!
室内还惨留着刚刚那场欢爱遗留下来的那股子气味,裴靖东的眼睛却是没出息的红了。
郝贝推开书房的门时,无意间还看到男人眼底水汪汪的,心里气的要死,他很委屈么?委屈的是她行吗?
她还没哭呢好不好!
真没哭!
连郝贝自己都奇怪,那个过程中,她为什么没哭出来!
可能当时就是觉得她要哭了,男人才欺负她欺负的有味呢吧!
裴靖东在屋子里站了好一会儿,一直站到这屋子里的气味让他受不住了,才倏然上前一把推开窗户,任那夹杂着雪花的寒风吹进来。
才吹醒了他的理智,五指插进粗粝的的短发中,懊恼的狠抽了自己一耳光,这都他妈的什么事啊!
这一夜,莫扬坐在自家的客厅里,脑海里全都是刚才在院子中看到的那窗前的情景,他在郝贝放下窗帘时,就意识到可能裴靖东发现了。
他本来可以不躲的,可是他不想让郝贝为难,所以他躲了。
可是躲了之后,心里更憋屈,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要像偷怕被抓一样的躲起来呢!
可是后来,他悄眼看到人家夫妻二人的欢合,黯然进屋。
就这么在客厅里坐了一夜。
莫扬是在客厅里坐了一夜,郝贝呢在书房里上了一夜的网。
她生气,很气……
上网就去查这个事儿。
一查就歇菜了。
按法律上来说,两种情况才能算是婚姻强奸,第一种是夫妻一方提出离婚诉讼期间被强迫发生关系,第二种是连续分居超过两年以上,除了这两种情况之外,一般法院是不会给立案的。
不家贴吧里,郝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