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秦汀语说的话,方槐也听到了,这不禁让他轻眯了一双桃花眼。
“呵,是三哥疏忽了,怎么不知道,小晴儿也是个女人,就算是个处,也是有欲望的……噢,我没说错吧,是处吧……”
柳晴晴惊恐的张着嘴,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方槐,这个男人,从小就跟她不对盘,但却会因为姐姐的话,而对她照顾有加。
来裴靖东这儿时,她保证自己会乖乖的。
而且就算以前,他最多也只是骂骂她,骂的难听点而已,但这一次,他却是说出这样难堪的话来。
“嗯?怎么?想了?”方槐邪魅的一笑,那双细长的桃花眼,电力十足。
他就不明白,那男人哪儿好了,长的五大三粗像头大熊,而且天天冷着一张脸,说起话来也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吐着毒信子的眼睛蛇,傲娇又自恋的要命。
柳晴晴却十年如一日的迷恋,这到底是为什么?
……
裴靖东这边的行程是定在两天后出发,郝贝却要在明天就离开裴宅回江州了,裴靖东拒绝她的相送。
而且,家里小餐馆再过几天就要开业了。
郝爸爸住院接受二次治疗,有望通过筋通过筋脉纠正而恢复左手的知觉。
明明她也很忙的,却又极尽所能的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自己全部的时间都给这个男人。
却不曾想,在男人洗澡的时候,秦汀语会找上了她。
“郝贝,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秦汀语这么说时,郝贝压根不搭理。
但第二天,秦汀语却是把她堵在了花园里,而后看着郝贝,语带同情的说道:
“郝贝呀郝贝,我该说你傻呢还是聪明呢?瞧你这两天把自己当个妓女一样去喂饱男人,但是你真的喂得饱他吗?美国可是有方柳在呢?”
郝贝充耳不闻,心知这秦汀语就没个好听话,肯定是来挑拨离间的,所以转身想要绕道走开。
可秦汀语却在后面朝着她喊道:“郝贝,你以为你就真的了解那个男人吗?你以为他现在对你好,就真的是爱你吗?你太天真了,还有,你到底知道他是谁吗?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如果他是裴靖东,方柳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又为什么离开?”
郝贝的脚步顿住了!
秦汀语知道自己成功了,更进一步的扔下诱饵:“你大概不知道吧,方柳就是个贱人,一直徘徊在他们两兄弟之间,但方柳最喜欢的人却是裴靖南,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阿南是我的,方柳最喜欢抢别人的男人,现在你还放心他去美国吗?”
郝贝惊呆了!
所以这是方柳生完孩子离开的原因吗?不能接受裴靖南的死,所以离开了?
可是秦汀语又狂笑着说了:“你们都抢不走他的,他就是我的阿南,我已经是阿南的妻子了,这个位置,你们谁也别想抢走。”
郝贝回身站定,觉得秦汀语这女人真是疯了,特别是最后一句话,真是的谁没事去跟她抢一个死掉的男人的名份呀!不是有病是什么?
“秦汀语,请你记得,我嫁的男人是裴靖东,是你丈夫的大哥,你见了我要叫声嫂子,而不是这儿跟我说这些话。方柳和你抢夺裴靖南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秦汀语脸上全是得一逞的笑意,笑眯眯的说了句:“是吗?大嫂,你确定?”
郝贝的心一慌,面上却是未变的神色,淡漠的回击着:
“我确定我是裴靖东的妻子,只是你呢,没有结婚证,办了冥婚又如何?民政局也不会给你们发小红本的哟……然后,我喂饱我的男人是我的事,总好过你天天抱着个假人儿做吧!你,秦汀语就是当妓女,也没男人喂吧!”
秦汀语脸上一白,郝贝这话戳中她心中的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郝贝个贱女人说的对,她就是想当妓女,也没男人要!
有了名份,却只是个虚名!
花园里,裴靖东坐在轮椅上坐等郝贝拿指甲剪来。
这两天郝贝也格外的柔顺,床上也听话极了,让她怎么叫就怎么叫,用什么姿势她都配合,甚至一度的……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裴靖东的心情却十分的不好,在面对郝贝时,尽力的不去皱眉,但当他一个人时,满脸全都是现在这种阴霾之色。
怪不得方槐说再这样下去,不是他疯,就是跟着他的人疯。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情况很糟糕,身体里就像是住了两个灵魂一样,一个好的,一个坏的,时不时打打架,早晚得精分。
好一会儿,没见到郝贝的身影,裴靖东的心情更急燥了一分,而后就瞧得两个女人在那儿说话。
裴靖东的心莫名的快跳了一拍,而后拍着轮椅朝着那个方向大喊:“郝贝,过来……”
郝贝听到男人的喊声,歉意的对秦汀语说:“不好意思,你大哥叫我呢。”
说罢快步朝着男人的方向奔去,还未到跟前呢就听到男人在发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