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只有一片静谧,随之而来是是女子娇媚的昵喃声:“碧城,别闹,我累死了……”
轰隆隆——晴天霹雳!
这声带着鼻音的娃娃音,娇媚的,如此的这般熟悉,每次欢爱过后,他犹不知足时,那死女人就是这样的调调,慵懒的性感的却又该死的勾人!
电话在这时啪的断掉了,再打却是长久的无人接听。
裴靖东一张老脸上一片阴鸷的狠色,转身吩咐展翼:“带一小队人,跟着我走。”
展翼虽有疑惑,但首长下命令,还是快速的跑去集合了一个十二人的小分队的人跟着裴靖东的车子。
裴靖东前面带路,车子拐了一个弯,就到了刚才查到的地址。
高档小区,一般车辆不得入内,但军车却可以通行无阻,但别是此时裴靖东那一脸杀气的说了三个字:“任务中。”
保全放行,五辆军车驶入小区,终于到达那一座独门的别墅。
镂空的花艺铁大门紧闭着,照明灯,明晃晃的打在几辆停在院门外的吉普车上。
展翼上前去拍门,良久,却未有人来开门。
而此时,别墅内,二楼的主卧内,沈碧城正抱起床上睡的香甜的郝贝往楼下客厅走去。
管家张叔早就听到外面的喊声,可是少爷说了,天塌下来都不许他上楼打扰,他又怎么能扰了少爷的好事。
看到沈碧城抱着郝贝下楼时,张叔才松了一口气道:“少爷,外面有人在喊门。”
沈碧城斜了一眼张叔道:“那点儿出息,怕什么,有种的他们直接撞进来。”
正说着话呢,就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硬撞吗?
裴靖东还怕撞坏了军车,破坏国家财物呢。
展翼把门从里面打开后,五辆车子先后开进别墅区,齐刷刷的停在门口。
十二人的小分队,那都是荷枪实弹的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裴靖东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突的乱跳,他必须用手去压住那狂跳的筋脉才能抑制住不让它他迸发出来。
“展翼跟我进去,其它人守在外面等待命令。”
“是。”
齐刷刷的声音出自武装战士们口中。
展翼紧跟在裴靖东的身后,砰的一声,裴靖东一脚踹开了客厅的大门。
晕黄的壁灯下,空寂的客厅一览无余。
而后从楼下的管家房里走出边披衣边往外走的管家张叔。
看到来人那是惊的大叫起来:“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了?”
裴靖东此时满身的戾气,并不想跟一个管家多废话。
展翼上前一步,拦住想要上前的管家轻蔑的道:“老头,识相的把快人交出来。”
裴靖东却是已经大步往楼上走去了,凭着直觉,一脚踹开二楼正对着楼梯口的一间卧室的门。
米色基调的房间里,也是开着壁灯,而那床上正坐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拥被而坐,看到裴靖东的时候,还有丝迷惑的问了句:“你怎么会来我家?”
裴靖东血管都快爆裂了,忍了这一路,如今还看着沈碧城在此给他装傻充愣的。
大步上前,铁掌死死的卡在沈碧城的脖子上,一记铁拳用力的砸到沈碧城那张如玉一般的脸上。
沈碧城却是不惊不乱,脸上还是如春风般的笑意,还为了增加裴靖东的怒火来了一句:“怎么,你输不起了?”
裴靖东怒极了,他念在沈碧城救过郝贝,又是沈奶奶的孙子的份上,已经一忍再忍了,而如今,却要换来这他们婚姻的插足者如此嚣张的挑衅。
他忍着,是珍惜他们的婚姻,他忍是因为他对那个死女人着了迷,中了那女人的毒瘾!
可是如今,那些千疮百孔的不堪全被暴露了出来。
沈碧城并不还手,也不喊疼,好像他已经灵魂脱壳了。
裴靖东越打,他就越笑,笑的那样灿烂,如暧阳,似春风。
这幅画面诡异极了,诡异的连沈碧城的笑声都有点阴森森的。
沈碧城的眼角乌黑了,嘴角渗出血渍来,那笑容在这张被揍的乌青的脸上慢慢开始扭曲撕裂。
他已经告诉自己不去想那断恒之际看到的赤身裸体的男女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可是现在,谁能告诉他,还让他怎么去忘记!
到这时候才痛恨,那些不好的画面什么时候已经刻进了他的脑海中,平时没有去想,只要一想,脑画里的画面,就像是一根染了毒液的钢针一样,扎的他血流不止。
裴靖东的拳头从未停歇过,眦红的虎眸里,是嫉妒,是痛恨,是不甘心,是想要把手底下沈沈碧城这张温润如玉的脸打成稀巴烂的决心。
楼上混乱早让楼下管家王叔着急不已。
“少爷还病着呢,你们这样鲁莽的人,怎么能说样闯进来。”
展翼眸中也全是狠意,冷哼一声:“病着?呵,那就病死了省事。”沈碧城这该死的小白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