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怎么会让这样的事闹大。
故而也就点头同意了,吩咐了两个小警察把郝小宝带到裴靖东说的单间里去。
刑警队长一走,郝贝就泪眼汪汪的问裴靖东:“你说小宝会不会让抓走呀,呜呜呜,他要噗嗤抓走了,我妈可不得哭死怨死我呀,小宝那会儿跟小混混们玩儿,几次险些被抓,都是我跟我妈劝着才没惹事儿的,这下好了……”
郝贝那叫一个悔呀,肠子都青了。
“你应该祈祷不是他动的刀子。”被抓走还是小事,要真是他动的刀子,那可就麻烦了,虽然他可以动用一些权力走动些人情,但他是军人,也知道该守法服法!
“别想了,把眼泪擦干,你也不想让你妈知道这事吧。”裴靖东单手抬起郝贝的小下巴,不悦的拭去她的泪水,轻训道:“把泪水流着床上哭,不许再哭了!”
他是最讨厌女人抹眼泪,却独独喜欢他家二贝在床上被他折腾的水眸红红的小可怜样儿。
两人一起走进病房,郝妈妈还是一愣,花眼了一样的揉揉眼晴,伸手指着裴靖东:“你,你是谁?”
裴靖东无奈的低头问郝贝:“妈妈这是失忆了吗?还是记性不好,都不记得我了。”
郝贝剜他一眼,那意思,我才不管,你自己去说吧。
“妈,我是小东呀,贝贝都跟我说了,妈,你要不要做个眼科检查,怎么能分不清我跟我弟弟呢。”
男人的话说的轻飘飘的,却是呛人的厉害。
呛的郝妈妈老脸一阵红,尴尬的指着他冷哼:“谁让你们是双胞胎来着。”
裴靖东哑然,终于明白他家二贝那张嘴是遗传了谁的,敢情是这丈母娘呢。
郝妈妈见到裴靖东之后,这才更加肯定了自己老眼昏花,虽然有些小丢脸,但还是开怀了许多。
说了一会儿话,大部分都是郝妈妈在说,偶尔裴靖东应一句。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郝妈妈就奇怪了:“小宝呢,小宝怎么不见人影呢?”
郝妈妈正问着呢,就听门外一阵哭喊声:“妈,妈,小宝是不是让抓走了,小宝怎么会杀人,他连杀个鸡都不忍心的呀……”
这哭喊着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郝贝的弟媳妇儿——杨清。
郝贝想阻止,已经无法阻止,抬眸看她妈,还没晕,比她想像中要好许多。
杨清推门而入,泪流满面,郝贝赶紧起身朝她走去:“杨清,瞎说什么呢,那儿听来的闲言碎语别是又着了别人的道。”
杨清一愣,看到郝贝使的眼色,却是当没看到一样的大哭:“姐,都这时候了,你还骗我,刚才警察都来这一层了,是不是把小宝带走了,怎么会这样呀!”
郝贝此时气的都想一巴掌抽死这杨清了,长没长脑子呀,她这儿拼命使眼色白使了呀!
“二贝呀!”郝妈妈重重的喊了一声,声音悠长悲伤。
郝贝立马转身,知道瞒不住了,跟到她妈的病床前,噗通一跪:“妈,对不起,对不起同,都是我太冲动了,你放心,小宝肯定不会有事的,就是我进去了,也不会让小宝出去的。”
郝妈妈双眸水水的,眸色突然一厉,伸手戳着郝贝的额头:“你呀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冲动,逞一时之快,你爽了是吧,那会儿把人给捅了有陆铭炜给你担着,这次呢,你弟给你担着呀……”
郝贝也是悔死了,听她妈这样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不自觉的往裴靖东那儿看去。
却发现,那男人根本是看她都不屑看她一眼的,反倒是起哄的跟她妈说:“妈,你说的太对了,你好好的骂她,我说她她还不跟我吵着要离婚。”
郝妈妈一听女婿这样说,那是不得了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戳着郝贝的脑门开始哭诉郝贝从小到大的邪恶罪行……
一群小伙伴把同学揍了,老师问是谁打的人,别人都不吭声,郝贝就傻傻的站起来说她打的,最后被老师叫家长呀罚站呀……
什么小小年纪就跟人吵架,吵到把人家一大人给气的要喝药自杀呀……
听得裴靖东嘴角直抽抽,看向郝贝的目光不自觉的怜爱几分,这小丫头可真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明明长的那样文静乖巧,却又是个惹祸的主呀。
“妈,你能不能别再说了……”
郝贝自己都差不多不记得那些光彩的过去了,怎么她妈还记那么清,还拿出来说,好丢人。
“不说,不说能行吗?我天天念叨你都不长一点记性,你说说这怎么办?”
“反正不会让小宝有事就成了,大不了我担着。”
“你,你这死丫头真真是气死我了呀!”
“……”
母女俩拌起嘴来了。
裴靖东适时的拉了郝贝起来,坐到自己怀里,轻柔着她的膝盖处才开口道:“妈,你放心,我不会让小宝出事,也不会让二贝出事的。”
郝妈妈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但对这个有权有势的女婿还是很相信的,听裴靖东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