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般的说郝贝的家人是如何的喜欢他,裴靖东心想,放你个蛋屁!那是老子没有施展魅力,有老子在,还有你小展子这小白脸屁事!
“嗯,你去看看你……看看妈妈吧,我跟你姐在这儿等着就成了。”裴靖东还是不太习惯喊出妈妈这两个字。
多少年没喊了,这么一喊,竟然还没生疏掉!
郝小宝傻笑着离开,郝贝坐在他身上就不老实了,裴靖东四周看了看,一把抱起她。
郝贝兀然腾空,吓得纤臂勾住他的脖子嗔怨道:“你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男人强忍着笑意,这女人可真会说话呢,他就爱她这样问呢。
“敢你呢,行么?”
郝贝羞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光这一句话,被男人占了几次便宜了,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
“裴靖东,你个老流氓,你能不能正经点呀。”
“啊,媳妇儿,老公那儿不正经了?”
“裴靖东,你真是没脸没皮你知道不,你知不知道发生了好多事,我都一头焦,你还想这事……”
郝贝巴拉巴拉的说着,可这人家一点也不急。
反倒是调侃道:“媳妇儿你都知道老公想什么事了,是不是你自己也想了。”
“卧槽!你……”郝贝忍不住的爆粗口,却被男人捏了一记低语道:“错了,应该是老公操……才对。”
“……”郝贝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了?”男人抱着怀里的小女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在走廊里走了一圈儿也没见着合适的地儿。
郝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想:这尼玛的还说什么呀,不管她说什么,这死男人都能耍流氓。
“不想理老公了呀,那你哼两声也行。”男人低笑着提要求。
“哼……”
“唔……嗯……啊……这样的来几下。”男人继续无耻中。
“……”尼玛的叫呀床呀!
她傻了才听他的,这死男人的无耻不要脸流氓段数太高,不是她一清纯少女能比拟的了的。
男人才不对她的小心思,只想着赶紧寻磨一地儿泄泄火也好呀。
站在卫生间门口好一会儿,约摸着里面是没人的,这才抱了女人进去。
郝贝怔愣间好像看到洗手间的字样。
当下就炸毛了!
但男人已经抱着她进去了,而这一楼属于高干病房,病房内洗浴设施齐全,这一个单位的洗手间形同虚设,堆放了清洁工的一些工具,还算干净。
“裴靖东,你一天不流氓会死是不是呀!这儿是医院医院洗手间呀!”
“嘘,别嚷嚷,你再嚷嚷有人来了我可不管的。”男人说着把她往门板上一摁,大手就没闪着,钻进她的薄毛衣里,爱怜的柔捏着自己想了好些天的娇嫩激肌肤。
“裴靖东,你……”郝贝气的讲不出话来,小脸儿上的绯色从见了这男人开始就一直没有消退过。
“媳妇儿,你别再扭了,老公原本就是带你来‘洗洗手’的,你要再乱扭,我可不保证是不是光‘洗手’了。”裴靖东暗暗叹气,这怀里的小妖精呀,真真磨人死了,这么扭得他都暴炸般的疼起来了。
洗手?
郝贝诧异极了。
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儿,单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抬头轻启红唇迎合着他,强壮有力的身躯,紧紧压住她,坚硬如钢的胸膛狠狠的压着她,恨不能多长出一只手来……
我擦,郝贝简直想踢死这男人!
原来,他说的‘洗手’是这样洗的!
男人一直都知道,这女人是个牙尖嘴利的,可真真被她陶瓷一样的贝齿咬上舌尖时,只觉得一阵酥麻感顺着脊髓骨直丝飙升。
美极了,爽呆了!
“贝贝,好贝儿,乖宝儿……”男人一声声的低唤着她的名字。
“……”郝贝简直要泪奔了,她咬他是想让他松开自己的,没想到,反倒是助长了这男人不要脸的程度呀!
贝齿一松,不咬了,才不会顺他的意呢。
男人却略有失望的亲着她,勾着她香嫩的小舌与他一起共舞。
许多生理学家认为,口是生命之门,口唇为门扇。
一个人即使目盲耳聋又损鼻,只要留住口,则不但呼吸无碍,还可摄取食物以维生。
所以用口唇去触及他人,是爱与敬意的直接表现。
郝贝觉得自己就是要腻死这男人的吻中了,美好到不可思议,起初的抵抗都慢慢消融到男人的霸道的长舌中,一点儿也不想跟他分开,他后退一点喘气时,她还要追上去……
就是不能放过,抵死的缠绵也不过如此。
郝贝想,她也只是个俗人,像大多数女人一样,喜爱这样被人亲被人吻着表达爱意的方式。
“乖……别傻着呀……”男人终于寻得一空隙轻斥一声,又低头封住她焉红如血的唇瓣。
嗯嗯啊啊的声响一直没有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