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黎曦一双水亮的眸子中满满都是疑惑,刚想开口说什么,郝贝却是拉起他把他推回儿童房吩咐道:“你去陪着小金鱼睡觉,我一定把你爸爸给弄好了。讀蕶蕶尐說網”
关上门她暗暗咬咬牙,心道:尼玛的就不信喂不进去了。
但,是这种方法自己好吃亏的,但为了不让裴黎曦失望,不让小金鱼担心她拼了……
把药混在水中自己先含在口中,扳着男人的脸低下头……
当她触到男人那滚烫粗狂又性感的唇时,让那热气烫的想退离,但男人却像是行走沙漠已久未见水源的徒步者一样张了嘴,此时,这冰凉凉的触感正是他所需要的……
他一口一口的吸吮着,虽然口中的药味不喜欢,但也舍不得放开这抹冰冷的甘甜。
起初他就像是小婴儿在吮奶一样,吮着她口中的药汁,眉头依然紧蹙,一直到那些苦涩的药汁没有了,她想退开,他却是越吮越紧。
脑袋里嗡嗡嗡直响,周边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还有兵荒马乱的心跳声……
他的探索愈发的变本加厉起来,她感觉到自己那小心脏加速在跳动,那么快的跳动着,想张嘴喊些什么,可一张嘴,他又霸道的闯了进去……
‘砰砰砰砰……’
一阵阵的,似乎马上就要冲破身体往外跳了,她喘着粗气,还适应不了他如此强势的索取,感觉像要死掉一样。
一直到他带着薄茧的大手无意识的钻进她的睡衣里,急切的探去时才倏然清醒!
她在做什么?
不是在喂药么?
为什么他的手会钻进她睡衣中?
为什么他会这样这样热切的吻她?
为什么她会脸红心跳的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的眼晴紧闭着,身子微微颤抖着,嘴里无意识的喃喃着:“柳儿……柳儿……”
‘哗啦……’
犹如一盆冰水倾头而下,砸的她蓦然清醒!
一切好像有了突破点,又似走进一团迷雾中。
“对不起,柳儿我对不起你……我……”男人依旧在喃喃,他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紧闭了双眸,满脸痛苦的神情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可以没有爱,可以没有感情,可以没有任何都行,但绝对不可以当别人的替代品!
郝贝张口咬上男人的脖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这臭男人占了自己便宜。
那一口,她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去咬的,带着愤怒与委屈,狠狠的一口,似乎要将这男人的脖子咬断一样的咬下去。
“唔……”
男人抽疼的捏着咬自己的小东西,狠狠地捏着……
她感觉自己的下颚都要碎了一样,眼泪啪啪的打在脸上,疼的她想喊想叫,可她就是不松口,也不能松口!
一直到口中传来咸咸的血腥味,一直到男人疼的睁开眼惊吼:“郝贝,你疯了吗?干嘛咬老子!”
这时候,她才松了口,噙着眼泪冷冷的笑着没有讲话……
男人让他这样激怒了,又看到到郝贝衣衫不整,小嘴儿嫣红,衣衫不整的模样,恼的扑上去掐住她白嫩的脖子吼道:“郝贝,你就这么不愿意让老子碰吗?你TmD不让老子碰,是不是等你那个情哥哥碰呢?”
她没有动,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息的布娃娃一样的睡在那儿……
他说得对,她想让谁碰呢,陆铭炜吗?不不不……
没有人,没有人……多么可悲多么可笑,爱情都没有了,跟一个陌生男人扯了证,亲了嘴,现在哭什么?矫情什么?
清醒着的男人当然看出她的不对劲,那种绝望悲哀的眼神,很是让人心惊!
还好郝贝及时回了神,吸吸鼻子,圆圆的杏眼睨了一眼男人冷哼道:“裴靖东,你确定你现在不发烧了,有力气了?”
男人愣了愣,刚才就感觉有人亲自己,而后有药味,又好像是在做梦,好像梦见了……
轰……
记忆回笼,别说郝贝是个什么感觉,就是他自己脸上都是热辣辣的一片,他怎么能梦到跟柳儿……
一张老脸燥红一片,说不清的苦涩从心而生,而后蔓延到嘴巴里,果真有苦涩的药味!
“你喂我吃药了?”眉头皱的不能再皱,抓过边上的垃圾桶就干呕了起来。
郝贝从床上爬了起来,冷眼看着男人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心里鄙视极了,尼妹的,姐没嫌弃你嫌弃到吐,这死男人还在这儿装洁癖,呸……
而后起身的走去浴室刷牙漱口。
卧室的门打开着正对着浴室,所以郝贝的这一举动全落入了男人的眼中。原来她这么嫌弃自己呢?为了情哥哥守清白吗?
想到此,一双虎眸微微眯起,心中暗呸:嫁给了老子,还想给别的男人守清白,这女人是在找死吗?
郝贝洗漱完先去了孩子们的房间,裴黎曦还没有睡,见郝贝进来,他有些担心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