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萝低下头轻声告诉他们,切莫提起不该提的事情。泊那罗一进门便看见了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幽曲扬,只见他目光飘忽,时不时还露出苦涩的笑容,听到有人进来却充耳不闻,他试图去叫醒他的思绪,“扬儿,是我。”
他站在幽曲扬的面前,微笑地看着他,幽曲扬慢慢仰头对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低下头去看窗外,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和田的心里狠狠的刺痛,都怪当初自己没有安排妥当,才会让他现在变成这样,眼角有些潮湿被耶萝看在眼底,她上前抚慰她,“姑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泊那罗转过身,背对着幽曲扬,眼里是难以名状的伤感,没想到因为一个女人他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而且还是个如此不检点的女人,他的手狠狠地攥着,那天见到她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的不祥,早知道当初应该将她杀了,一了百了,反正到头来她横竖都要死。
他的手狠狠地砸向墙壁,“扬儿,对于这种人你有什么好痛苦的,是她的错,跟你无关。”
让他不要提的事情他偏提,如果不让他去面对事实,怕他是不能走出来,“天下何处无芳草,况且她就是一株臭草,任何人走近了都是避而远之。”
去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呆愣着,和田推了推泊那罗,“你别刺激他,不是所有让人都像你这么没心没肺。”
他转过头盯着她,“你的意思是我没心没肺?”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但是木已成舟,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没有办法收回,“我的意思是他还小,早晚会明白。”
泊那罗死死地咬着她那句话不放,当年她也是这么一句话从而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他甩了甩衣袖,“扬儿,看来你还需要时间,既然这样,我改日再来看你。”
耶萝把人送到了门口,“那罗叔叔再见。”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耶萝你真是越来越标识,跟...”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和田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不由的一震,目光一沉,他的话让她感到了危机感,抬头向他望去,余光瞄到她的目光,他的嘴角闪过一抹笑意,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幽府。
耶萝转身对上和田的眼神有些不安,因为刚才恰是姑姑救了自己,然而是自己在偷听她们的话,从本质上来说也是自己不对,和田并没有表现出不满的神情,反而自顾自地说到,“耶萝,怪我没有好好把关,让曲扬陷入了这般境地。”
耶萝上前拍拍幽曲扬身上的尘土,刚才应该是出去发泄了一番才弄得这么脏乱,“姑姑,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事完全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说是他的命不好,注定难过这场情关的考验,”理了理他身上的褶皱,“是不是,我的曲扬弟弟。”
她知道他是不会回答她的,但还是忍不住跟他说句话,她现在的心里想着就算他是同母异父的关系也不会破坏他们之间依然血浓于水的亲情。“唉。”
和田长叹一声,“还是让他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
耶萝跟着她走出房间,当他们离开的一刹那,一个人影从房顶越过,耶萝马上感应到有人溜进了幽府,一跃而上,想要去追那个人影,但是被和田拦住,那人已经跑远,耶萝有些不明白,“姑姑,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追,刚才可以追得到的。”
和田冷静地看着她,“孩子,就算我们追到了,也对他无计可施,他也不会回答我们。”“为什么姑姑这么肯定?”
“因为他是...”
她低下头在耶萝的耳边轻声说,也落得眼睛瞬间瞪大,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个黑影离开的方向,“姑姑确定?难道说他的目的就是想让曲扬这个样子。”
和田摇摇头,“我也不确定,但是有一点是事实,那是帝凰死士,除了他不会有人能够命令他们。”耶萝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曲扬赶快好起来。”
耶萝点点头,她突然神色一定,“姑姑,”
她有些支支吾吾的样子,“我想问你一件事?”
和田清楚她一定是想要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会跟泊那罗独自说那些话,“孩子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耶萝的心更加的沉了,难道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姑姑既然这样说,那侄儿就不多问。”
看着耶萝的眼神她就猜到她并不是完全的放下心,“耶萝,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相信你原来所相信的,真相就没那么的重要。”
她的眼睛里满是真诚的亮光让耶萝的心渐渐镇静下来,自己应该如姑姑所说的相信才对,不能被一些连自己都糊涂的话语儿日夜牵挂,“多谢姑姑的指点。”
坐在床榻上的幽曲扬在刚才门外一阵乱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那到黑影,他的心里悄无声息地闪过一丝冷笑,他都知道他在监视他,只要过了今天他的计划就可以执行。帝凰宫内,一身黑衣的男人睥睨天下的狂傲之气,盯着跪着的人,